随着老大的一声,干活儿,很快的这位从背后掏出了取精器的这位,又掏出了三包衣服,三人就这么窝在了门口,没用一分钟就快速的换好了衣服,如果不太注意仨人长相的话,大概一看这仨人就成了马房的工作人员,穿着一套马房的制服。
换好了衣服的仨人开始挨着隔间,一匹马一匹马的对着手上的照片,找着刨皮刀。可是三人找了一圈儿都没有发现刨皮刀的踪影,然后又把整个马厩重新又看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刨皮刀的踪迹。
“怎么可能?”
仨人又一次聚到了草料场的入口这一块儿,聚到了一起,老大就立刻又开始挠起了头。
就在这个时候,马厩一头的大门打开了,门外伸出了个脑袋总着马厩里喊了一声:“余东,李双喜,过来帮忙,刨皮刀配种的时间到了!”。
马厩里是有监控的,不过看监控的人这人有点儿马大哈,并没有仔细的去分辩到底这些人是不是自家的工作人员,反正看到穿着马房的制服也就没有去多想,两点多钟快三点正是一天中人最困的时候,再加上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过这事儿,难免大家在精神上有点儿松懈,出了点儿小错。
大老一听,立刻觉得自己这边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立刻回了一声:“来了,去哪里啊!”。
门口的那人也有点儿马大哈,直接扔下了一句话就把脑袋缩了回去:“你傻了,马厩西边的配种间啊!难道刨皮刀还能在这里配种!”。
听了这话,老大才知道,马配种居然还有专门的配种间,这个说话让这位老大不由的嘟囔了一句:“这特么的还有配种间?”。
为了这次卖买,老大这帮子人可是参观了解了好几个马房,但是这些马房没有一个有专门的配种间的,配种的时候也就往门口一拉,公马母马这么往一块儿凑,然后ooxx之后就这么了事了,谁知道这大马房这么讲究,还有配种间这么一个说法,怪不得马厩中找不到目标呢。
“怎么办?”
老大想了一下:“都机灵点儿,老二老四,咱们先去看看!”。
说完老大就自己带头向着刚才话声传过来的门口走了过去,老二和老四一看老大都动了,两人也跟上了步伐。
到了门口的时候,老大轻轻的推开了大门,发出了一声微不可见的吱呀一声,大门就露出了一条缝,顺着这道缝隙,老大就向着外面张望。
很容易的就发现了所谓的配种间,直接面对着马厩的大门,就是一个圆形的方子,现在大门半掩着,但是透过了窗口玻璃,可以看到隐约的几个人影在来回晃动,而且就在老大观察的时候,一个工作人员还牵着一匹母马正向着门口走去。
看到了这样的情况,再猜不出来刨皮刀在哪里,那这老大的脑子就挨换一个去了。
“看到了”老大把脑袋缩了回来,示意自己家的两个小弟观察观察。
老二看完了把脑袋缩了回来:“怎么办?”。
老大说道:“能有什么办法,现在那房子里这么多人,咱们去不是自投罗网?现在咱们就在这里等,等着他们完了再去!配种也不过就是几分钟的事情!”。
说完这么一招手,三人就从草料间的门钻了出去,蹲在夜色中望着配种间。
刚才冲着马厩喊了一嗓子的工作人员,到了配种间,推开门一走出去就弄了个目瞪口呆,有点儿不可思议的望着自家的工友:“你们俩怎么这么快?”。问完了这位还向自己的身后看了一眼。
“什么这么快!”回答的汉子有点儿心不在焉,不知道自家的同事从何说起,回了一句之后就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旁边的刨皮刀身上。
“没什么!”这位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有点儿乱,看到了普格林顿的工作人员向着自己这边望了一眼,立刻就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
这个时候一匹母马被牵了进来,正处于发情期的母马对于刨皮刀来说那吸引力就别说了,一看到母马进来刨皮刀同学就打始打着转儿,兴奋的直打着响鼻,并且四蹄开始轮流踏击的地面发出咚咚声。
到是小母马似乎有点儿抗拒,不断的甩着辔头,想逃开!
不过配种这活儿小母马说了算,甚至是牡马说了都不算,马主说了才算。
这帮子人都是配马的老手了,知道遇到牝马反抗该怎么办,其实这种现像在正常的情况下让两匹马呆上一段时间就成了,不过马房的工作人员可没这么多耐心,就算是张强有耐心,卢显城也没这耐心,因为它耽误赚钱啊,严格到了四小时一次配种,哪有什么空闲让两匹马这么交流来交流去的!
这种情况那只有一个办法:强来!
工作人员连话都没有多说,直接牵着母马向着一个立栏走了过去,这个立刻就像是个四方形的围栏,两旁是一米三高的粗木制桩子,母马一牵进去之后把后面的门一关,那么牝马几乎整个身体就被困在了围栏里,别说是跑跳了,连晃动身形的空间都没有多少。这时的小牝马就如同一个被捆住了手脚的姑娘,任刨皮刀为所欲为了。
接着开心的刨皮刀就闪亮登场了,闻了几次小牝马的屁股,打了几声响鼻之后没有二话轻轻松松的就爬上了小牝马的背,热情洋溢的展开了自己的配种工作。
整个过程也就是二三十秒钟的时间,配种工作就已经结束了,也就是说友情价几万美金的配种费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