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这样对风黎有点不好吧。”徐恩其看着被捆绑住倒地在蠕动的风黎有点于心不忍。
“有本事你来。”管弦歌把风黎从地上扛起,粗鲁的扔回了车里。
徐恩其拍了拍胸口,就管弦歌这副冷面罗刹的样子,她还真是不敢再多嘴了。
另一头,江景珩车子开到半路就被陌以颂缠住刹住了车。
陌以颂解开安全带,迷离着眼睛直接就爬到了江景珩身上,她伸手捧着他的脸相抵,然后傻傻的笑起来。
“以颂。”江景珩漆黑的眼睛专注的看着她。
“阿珩,阿珩我要亲亲。”陌以颂俯下头,一口将江景珩咬住,江景珩漆黑的眼睛化成一股子浓墨化都化不开,他手温柔的从她的腰间穿过去,往她后背一推,她整个人就贴服得他更紧。
他有些失态的沉迷在她的吻中。
陌以颂吻着吻着他,忽然把头抬了起来,她伸手抓住他的衣领,摇摇晃晃的,嘴巴里还在说一些糊话,江景珩喘了一下粗气,拽住她的手腕将她往下拉。
“以颂,你在说什么。”
“外公,外公……”陌以颂脑袋里的画面忽然又转了,手在半空中乱比画着也不知道她在比画着什么。
“怎么会这么烫。”江景珩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也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他凑到她的嘴巴边闻了闻,并没有太重的酒气。
陌以颂越闹越厉害,她跨过江景珩使劲的捶打着车窗玻璃,嘴巴里声嘶力竭的叫嚷着,“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不要被关在这里不要,阿珩,阿珩。”
“我在这里,别怕。”江景珩拧着眉,将她摁回了副驾驶位,可是陌以颂偏不老实,还在动弹,他只得把她的手给绑住,然后再替她系好了安全带。
一路陌以颂又是笑又是哭,江景珩心里的猜疑便越来越大。
他车子停在医院门口,正好也碰到了管弦歌他们,见到情况比陌以颂还严重的风黎,江景珩眉心就拧得更深了,“你们在庆功宴上有乱吃别人给的东西吗?”
“没有啊江总,是有什么问题吗?”徐恩其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真是在会所里出的问题吗?
管弦歌扛着与江景珩并排走着,低头往他怀里瞧了一眼陌以颂,“以颂怎么样了,她刚才没有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吧。”
江景珩没空再搭理他们,直接抱着陌以颂就冲到了急诊室,已经是凌晨,急诊室只有一个医生。
“医生,医生。”
“安静点安静点。”护士拉着一张脸进来,打了两个哈欠,等到看清江景珩的脸后立马就有了精神,态度更是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麻烦你们先去挂个号,我立马就去找医生来。”
“马上把医生给我叫来。”江景珩声音冷沉得像是要结冰,极度克制着自己没有暴走。
护士吓得白了一下脸,赔笑着说:“这不附和规矩。”
徐恩其赶紧打圆场,温柔的微笑着说:“我去挂号,你赶紧叫医生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