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郗你胡说什么。”陌以颂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心。
孟郗站起身来,与站在高处的陌以颂平视道:“知道当年,为什么我会跟宋佳佳走吗?那全是他江景珩耍的卑鄙手段!”
“你说的真是好笑,替换出国名额的事,难道还是他插的手?”陌以颂并不想提这件往事,因为当初给予她的背叛感,并不是一个小的伤害。
“宋佳佳再被家里娇惯,你觉得,宋家会为了她暗恋纠缠的一个男同学,而出手做那么一件有风险的事吗?”孟郗深吸了一口气,来平复回忆时翻江倒浪般的怒火,“一切都是江景珩逼的,就连我母亲也是被他派的那帮子人,吓得失足滚下了楼梯造成终生残疾,一辈子也无法再下**走路,更没有办法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说,我能不恨他吗?”
“不,阿珩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你真是低估了他对你的占有欲。”孟郗看着陌以颂那副失措的模样,说不清心里是难过,还是快慰,“以颂,听我一句劝吧,江景珩这个人,实在太过阴损,他不适合你。”
“我不相信。”陌以颂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
“我会拿这种事情来捏造谎言来骗你吗?”孟郗颓废的缩回手,眼神有些黯然,“当年要不是江景珩咄咄逼人,还以我母亲作为要挟,你觉得我会妥协,顶替你的名额出国留学吗,这些年来,我拼命的取得成绩,就是想有一天回来,能真真正正的与江景珩对一场,不要再输在名利地位上,他能给你的我,照样也给得起。”
陌以颂单手握紧成了拳头,“别再说了。”
“以颂,离开他吧。”
“我叫你别再说了。”陌以颂愤然的瞪了他一眼,“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
她扭头就跑,一出门就伸手招到了一部出租车。
“以颂。”孟郗追出来时还是晚了一步。
传媒大学附近的水吧里,蔺晓璐边玩着手机,时不时朝失魂落魄的陌以颂瞧了一眼,忍不住开腔问道:“怎么了我的准新娘,从你找我喝饮料起,可是一直在走神的状态呢。”
陌以颂回过神来,搅动了一下已经化开的冰激凌,然后再次心不在焉的抿了一口。
蔺晓璐伸手在陌以颂眼前晃了晃,“回神啦回神啦。”
陌以颂抓着吸管,抬头看了她一眼。
“以颂,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蔺晓璐收起手机,她明显就感觉到了陌以颂的不对劲,不是说都要办婚礼了吗?好好的,别又出什么乱子呀,她的心脏可真是不够用,上次就被她给玩了一次心惊肉跳的逃婚戏码,这次给别再来。
“晓璐,我现在脑子好乱。”陌以颂抓紧着杯子,觉得整个胸口都是闷闷得要喘不上气来。
“生病了?”蔺晓璐伸手摸了摸她额头,“没有发烧啊。”
“我没有生病。”
“那就是江景珩惹你生气了?”蔺晓璐笑了笑,不过依江景珩那恨不得将陌以颂**坏的**法,也不像是能逗她生气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