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开窍了,知道找女人了,她立马就给还在海军基地的韩父打去了了电话,把这个天大的喜讯告诉了他!
“西时啊,你睡了人家姑娘,可得给人家负责啊,快跟妈妈说说,她家住哪儿,一会我就上门提亲去!”
众兄弟:……
韩母这是有多着急要儿媳妇啊!
韩西时:“不知道。”
“那,你总知道人家女孩叫什么名字吧?”
“不知道。”
“那这女孩现在在哪儿,你总应该知道吧?”
“不知道!”
“你们不是一起进的警局吗?!怎么会不知道呢!?”
“进去后,我就没看到她了。”韩西时问一句回一句。
“你怎么一问三不知!!”韩父急了。
“你别急,你别急!”韩母安抚着韩父,“两孩子刚在一起,肯定没聊那么详细。”
说完,韩母看向韩西时,语气更加温和,“那你就跟妈妈说说,昨晚你们见面时,都聊了些什么?”
她得从儿子嘴里问出点有用的东西,不然她上哪儿找她的儿媳妇去!
韩西时想了又想,很认真的回忆着:“我们什么也没聊,昨晚就一直在做运动!”
“……!!”韩母脸色瞬间就僵了僵,脸上浮现不自在,看了眼屋里的众人,笑,“这孩子说话也不知道含蓄点,还好这没有外人!”
一番耐心的盘问后,都没有从韩西时嘴里,问出个所以然来。
韩父韩母是彻底的急了,直接就把韩西时领回家,打算关起门来,再仔仔细细的盘问一遍。
结果,还是一样,什么也没问出来。
韩父韩母都快要无语问苍天了!
好不容易有个女孩能睡了他们的儿子,结果,自己的傻儿子倒好,和人家睡了,不留个电话也就算了,居然连个名字也不问一问。
这让他们如何去找他们的未来儿媳妇啊!!
韩西时被父母从书房放出来,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去洗澡了。
他的生活很有规律,他的房间很简洁,没有多余的摆设,房间里的任何一样东西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尤其是他的被子,叠的工工整整,板正的像砖块一样,就连床单,都被铺的平平整整,看不见一丝褶皱。
当然,这些都是他每天起床后,自己随手铺的。
这会。
他从浴|室出来,回到卧室,将床|上的被子铺开,躺下,拉上被子,板直的平躺着,双手交叠放在身前。
以往,他只要一躺下,摆好最正确的睡眠姿势,下一秒,他准睡着了。
然而,今晚。
他平躺了快半个多小时了,眼睛还是一眨也不眨的望着天花板,半点困意也没有。
怎么回事?!
他身体是不是出什么毛病了?
不然怎么这么久都没睡着呢?!
太不科学了!!
他又酝酿了一会睡意,不仅没有睡着,反而让原本一片空白的大脑,像是被彩色画笔涂过一样,一笔,两笔,三笔……没一会整个大脑装满了彩色的画面。那每一副画面里,都装着同一张脸,那张脸,从原来只有一个迷糊的轮廓,到后来,越来越清晰。
清晰到他无论如何摇晃着脑袋,也没能将那张脸,从脑海中挥去……
韩西时从小就被父亲丢在了军营里,接受着各种非人的魔鬼训练。
军营里,当然也有女兵,然而那些女兵一个个健壮的比男人还男人。动起武来,一点也不比男人逊色!
封闭式的魔鬼训练,时常一训练就是一年半载,和这么一群和男人没有丝毫区别的女人在一起,所以,从小到大,在韩西时的观念里,男人和女人根本就没有半点区别。
他们可以成为并肩作战的战友,也可以成为战场上厮杀的敌人!
所以,他连雌雄都分不出来,哪里懂得怜香惜玉这几个字的含义。
这世上所有的女人,在他眼里,长得都是同一张脸谱。
他23年的人生当中,第一次记住,除去他母亲和姐姐之外的女人的脸,是老大派他去d国皇家学院当教官,让他好好练练一个叫“池星夜”的女孩。
那时,雌雄不分的韩西时,终于有了区分,女人等于池星夜!
而昨晚,又让他有了更进一步的区分,何为男人,何为女人!
还有,男人和女人身体的构造,原来是那么的不同!
此刻,韩西时满脑子都是昨晚和他做了一晚运动,那张女人的脸。
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呢?!
很立体,很生动。
比母亲和姐姐的脸,似乎还要让他……难忘。
她的皮肤,不同于他,天天训练,晒成了浅麦色。她很白,又不似雪白。每一寸肌肤,仿佛染着一层红晕。她的肌肤就像是果冻一样,又光滑,又有弹|性,尤其是她身前,那一对凸起圆润的东西,昨晚他就像是着了魔一样,握住它后,就不舍得再松开。
甚至,他在和她做着运动时,身体就像是被什么附体了一样,让他莫名其妙的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来。
比方说,他在没有被大脑的支配下,竟然不由自主的俯身,含|住了她身前比他身上的要大上许多的那一处,甚至,还伸出舌头,尝了尝它的味道。
她身上仿佛有一种,说不出的迷人的花草香……
再比方说,昨晚他甚至在趁着她睡着时,还偷偷尝了尝她唇上的味道,同样透着淡淡的花草味,这一偷尝,就好像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