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苗梦倩并未被激动起来的刘蟾蜍吓着,而是针锋相对,“你就是一个变态的大流氓!”
“我——流氓?!”刘蟾蜍不依不饶,一手抓住苗梦倩的胳膊,一手薅住她脖子上的围巾,大声喊道:“我,你敢骂我是?”
“放开!”苗梦倩不知从哪里借来一份大义凛然的勇气,拼命地挣扎着,“大,放开!”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你骂我流,我就是流。”刘蟾蜍突然大笑起来,脸上显出一种淫邪之气,阴阳怪气地说道:“小宝贝,小骚,老子跟你处了这么长的时间,连你硕大的就没有碰一下,你还骂老子是流。有这样的流吗,啊?”
苗梦倩被刘蟾蜍两只粗大的双手紧紧地控制着,呼吸就已经感到了困难,但她还在用力反抗,试图想挣脱掉。
“哼哼哼,哼哼哼,老子今天就要和你流一次,要不然辜负了你送我的这个美丽光鲜的‘头衔’。”刘蟾蜍薅住苗梦倩围巾的一只手?势滑到了她的上,并使力地捏住一只,狂笑道:“哇,好,好,真他妈的。”
受到这样的礼遇,苗梦倩更加地愤怒,她用腿踢着更加放肆的刘蟾蜍,但美女遇到淫,就如同绵羊遇到了恶,此刻的苗梦倩已经似刘蟾蜍嘴边的一块北美牛肋骨、一碟法国香鹅肝、一头澳洲海参,只等他去狼吞虎咽了。
对于苗梦倩来讲,危险在进一步的逼近,情况万分危急。红了眼的刘蟾蜍已经处在一种不能自制的亢奋状态,他一把将苗梦倩推倒在地,像恶狼般扑了上去……
就在刘蟾蜍准备将这块味美的牛肋骨往口中喂去的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从他的背后冲出一个人来。
来者人高马大、fēng_liú倜傥,但满脸杀气。只见他迅疾蹲开马步,双臂张开,在猛吸一口长气之后,猛然推出双掌,并重重地击打在已趴在苗梦倩肚皮上的刘蟾蜍的后背。掌击声响的那一刻,刘蟾蜍已被抛出十米开外,趴在地上不能动弹,且嘴里的鲜血也喷流出来。
“狗杂种,你是吃了豹子胆,竟然敢欺负我的女人。”此人怒目圆睁,凛然不可侵犯。
“你、你是?”趴在地上的刘蟾蜍吃力地抬起头来,怯生生地问道。
“老子是谁?你他妈的没长眼?“此人冲了过来,指着刘蟾蜍的鼻子吼道
“老子今天告诉你,老子是苗梦倩的男人,苗梦倩属于老子,你他妈的不想活了。”吼毕,他一脚踩在刘蟾蜍的肚子上。
“什么,你是苗梦倩的男人?你胆子真大,胆敢说出这样的话,跟我比,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吧。”刘蟾蜍双手抱住踩在他肚子上的那条腿。
“你还敢辱没我?”踩在刘蟾蜍肚子上的那只大脚在发力。
“哎呦,哎呦!”刘蟾蜍受不了踩在自己肚子上的那只大脚。
“哈哈,受不了?老子还要你那个不听话的东西见血呢。”此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尖刀来,对着刘蟾蜍的小就是一刀。
“哇——!”刘蟾蜍双手捂住小,狂嚎起来。
这一声歇斯底里的狂嚎,也将刘蟾蜍从这场噩梦中走出来。
刘蟾蜍被恶梦惊醒了,梦醒时刻,他发现自己的双手正好捏住自己的小,他感到一种热烫烫、粘呼呼的东西粘在手上。
刘蟾蜍立马意识到,自己梦了,而且梦的量很大,已经将自己的内裤弄的脏兮兮的。不过,他发现,自己的小还硬挺挺地着,没有半点收兵回营的意思。
虽然梦了,去火了,但刘蟾蜍觉得远远没有达到一种平衡,他还是感到下体有一种不可遏止的膨胀感,致使他浑身上下一阵阵的难受。
这种难受,让刘蟾蜍不能自己,他只好靠左右翻身来纾解一下,但无济于事,反而是一阵更强烈的难受向他袭来。万分难耐,刘蟾蜍只有最后一招了——自起来,三下两下,无比中,一股股黏的喷涌而出,一股股刺鼻的味也随之弥漫开来。没有敌人的战斗结束后,他的内裤上已经是黏的了。
一阵无谓的自我消耗之后,刘蟾蜍的身体终于平静下来。不过,他发现,自己的全身都是汗淋淋的,整个人似乎是洗浴后没有擦拭身体就急急地拱进了被褥。他感到很不舒服,特别是已经脏兮兮的内裤散发出难闻的异味已经让他不能忍受。他蜷缩着身子,脱下了已经湿透的内裤塞到被褥底下。
这个时候,刘蟾蜍才静下心来去捋这场刚刚过去的一场梦,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梦:
——那个让我魂不守舍的苗梦倩骂我是变态,说我对她的爱,是什么的恋幺妈情结。咦——寝室里的几位室友只是讲过什么弗洛伊德的恋母情结,哪有什么恋幺妈情结?嘿嘿,她个小妖精真会造词啊。唉,话又说回来,坦白地讲,我对自己的幺妈金莲内心深处的确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依恋,这的确算是一种情结呢,但也不像她苗梦倩咒骂的那样,我已经变态了啊。
——这个刚刚大白天在烈士陵园出现的让我不能接受、不能容忍的苗梦倩的男朋友竟然对我痛下毒手。苗梦倩只是我梦中的媳妇啊,这本来就是我的一种吃不到葡萄只能想想葡萄的人生无奈啊。说的下流一点,至多算是个yy,最多算是个心理活动。可你这个傻逼小子也太小气、太残忍了啊,竟然在我虚幻的梦中也这般的残忍。俗话讲,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更可气的是,这个傻逼小子竟然在梦中变得fēng_liú倜傥,风度翩翩,与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