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想,或许是如妃察觉了什么,所以把霂妃给转移了地方。”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他,苏颖棠真的不希望他胡思乱想。
是她给了他希望,这么多年寄人篱下的委屈生活,经历了数不清的生死,好不容易才可以再次见到自己的母亲,如果在这个时候,让他发现一切不过都只是泡影,那该是多么的失望呢?
轻轻地将他抱进了自己的怀里,苏颖棠尽可能地让他冷静下来。
“嗯……”感受来自于她的温度,南宫瑾煜惊恐的内心安定了下来,渐渐地把那些不好的思想驱赶出自己的脑海中。
“有些事情是表面看起来平静,说不定是内里乾坤。”看南宫瑾煜已经恢复正常,循着他刚才汇报的情况,苏颖棠大概有了想法。
“你是说,在如妃的寝宫里,有地下室?”南宫瑾煜悟出了苏颖棠话语里的意思,只是她没有明说,而他则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以求确认。
苏颖棠并没有出声回答,而是以坚定的眼神看着他,点了点头,认同了他的猜测。
“我让兖更进一步去确认一番。”光凭猜测不足以支撑事实,更无法说明它的存在,所以南宫瑾煜需要有人亲眼验证。
再次点点头,苏颖棠赞同了他的做法。
******
夜愈发地黑暗,想要谋杀自己的亲生女儿却未遂的如妃,在寝宫的大殿内坐了几个时辰,最终还是不放心,起身来重新去往南宫清橘所在的偏殿位置。
然,接近门口时,却发现门大开着,屋内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楚。
心中一惊,如妃大感不妙,立即跑进了门内,却发现了依靠着墙壁跌坐在地上的昏迷的菊清。
震惊的视线缓缓地移向了**上,那里凌乱得早已是空无一人。
恐慌愈发猛烈地聚集到了胸口,如妃睁大着一双凶狠的眼睛跑到了昏迷不醒的菊清面前,紧抓着她的肩膀,剧烈地摇晃着她。
“醒来!给本宫醒来!”
凶狠的模样加之力道的猛烈,全然不顾菊清身上是否有伤势,如妃现在一心想要知道的就是南宫清橘的去处。
脖子上狠狠挨了一下的菊清被摇醒了,扶着自己歪倒在一旁的脖子,拧着眉头睁开眼睛来,眼前呈现除了一个模糊的影子来,慢慢地重叠成了一个清晰而熟悉的面容。
“如妃……娘娘?”
“告诉本宫,清橘去哪儿了?啊!”看到菊清醒来,如妃狰狞的面孔愈发地凶狠,用盛怒的语气质问着她。
“公主……公主……奴婢也不知道啊!”扶着自己略微沉痛的脑袋,菊清摇了摇头,并没有如如妃所愿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你骗本宫?你快告诉本宫!清橘去哪儿啦!”显然,如妃根本就不相信这个刚才还在维护者南宫清橘的菊清的话,心里认定她一定知道南宫清橘的去向。
失去了理智的她眯起狠戾危险的眼眸,紧紧地盯着菊清,本来抓在她肩膀上的手不知何时变作了掐住她的脖子,令菊清的呼吸有些困难。
“咳咳……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奋力地想要掰开如妃的手,纵然危在旦夕,菊清还是不肯松口说出南宫清橘的去向。
即便她知道有人带走了公主,但是菊清却不认识那个人,说出来又能如何呢?
说不定那是南宫清橘唯一的希望,菊清是看着她占大的人,自然不希望南宫清橘的性命就此终结在了自己母亲的手上。
“这么嘴硬?谁给你好处?”见菊清抵死不从,如妃眼眸里的阴冷和嗜血杀戮更加地浓重,心里头认定是有人贿赂了她,才会让她的嘴巴这么地严实。
“没……咳咳……没有人……娘娘,菊清真的不知道……菊清刚刚……想要进来……咳咳……给公主盖被子,殊不知一个黑衣人从窗户里进来,把奴婢给打晕了,后边的事情,奴婢真的不知道……”呼吸愈发地艰难,菊清想起了昏迷前那个神秘人所说的那一句只能帮她到这里的话,忽然想到了该如何去运用。
反正如妃并没有亲眼看到事情的经过,菊清怎么编故事都没有所谓,只是她的疑心太重,不知道会不会相信便是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听见菊清的解释,再配合上周围的环境,如妃开始半信半疑。
已经说不出话来的菊清只能够含泪点头,应了如妃的话。
怀疑地端详了她几眼,如妃并没有立刻相信了她所说的话,而是思考了片刻,才松开了手。
脖子上的力道忽然消失,菊清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张开大口急促地呼吸着,把自己的气息给理顺下来。
“暂且相信你一回,若是让本宫发现你说谎,下场是如何,你应该很清楚!”站起身子来,如妃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的菊清,对她发出了警告。
寒冷的话语加之强大的气场,完完全全把菊清给震慑到了,浑身打了一个寒颤,睁大着眼睛看着前方的地板,始终不敢抬头去正眼看如妃一眼。
斜睨了一下跌坐在地上的菊清,如妃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转身便离开了这个房间,徒留菊清一人在这里。
接近黎明的夜清清冷冷,没有尽兴还留下了一个祸患的如妃,今夜决定去探望一下她的老朋友。
走进昏暗的殿内,熟悉这里的布局的如妃几乎不用蜡烛的照明,就可以清楚地找到去玩秘密地下的道路。
准确地打开了机关,寝殿内墙壁上的一处应声而开,顺着密道走下去,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