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我给你做的戒指,你还没看见,钻石比较难找,虽然费了点时间,但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等做成钻戒,我还打算跟你求婚呢,去最美的地方,找更多人为我们见证。”
“安安,你肯定不知道,我爱上你,比你爱上我要早的多,只是那时我状态不好,不敢表白而已,你要是不醒,就永远都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你的。”
……
韩宇絮絮叨叨的念叨着,从两个人相识,相知,相爱,这些年经历的种种,只要是能想到的,他就说了个遍。
可是赵竟安一直很安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他都不敢去触摸她的脸,试探她的鼻息。
曾经他的怀里死过两个女人,那个时候他以为世界上的痛不过如此,可是此刻他才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心痛。
某种害怕慢慢席卷着他,包裹住着他,心底滋生的恐慌像疯长的野草,占据着他的心神,充斥着他所有的感官,不可遏制,无法消除。
只要她起来跟他撒个娇,跟他胡搅蛮缠也好,不讲理也罢,打他骂他也行,只要跟他说句话,看他一眼,那他什么都愿意做。
一直到中午,赵竟安都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韩宇就坐在她身边,看着她,他连厕所都不敢去,生怕她醒来看不见他会着急。
原来他以为一辈子很长,长到他可以随意任性,连坐牢都不当回事。
可是现在,他发现人生真是很短,短到随时可以让你猝不及防。
从中午等到下午,从下午等到晚上,赵竟安没有丝毫的反应。
从晚上又到第二天早上,赵竟安还是个睡美人。
赵竟平几次叫韩宇出去,让他休息,他就像没了思想的木偶,只是守着他。
一天两宿,韩宇连眼睛都没合,更别说吃饭了。
只要握着她的手,感觉到她比常人还高的体温,他就觉得她还在他身边,是活蹦乱跳的在他身边的。
一直等到第三天的下午,韩宇实在累及了,握着她的手,终于眯了一会儿。
不过两个小时,韩宇就醒了,看着她还在睡着,心里已经不知道什么感觉了。
这么多天了就是没人给个明确的说法,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一直昏迷不醒,持续高烧,反复高烧,只说病毒感染,哪来的病毒,她的生活极其简单,除了家就是公司。
那天姚驰过生日,也就到饭店和歌厅待了一晚上,大家都没事,吃的喝的,大家都是一样的,若是有问题,那天好几个人,怎么别人都好好的,单单病毒会找上她。
一直到傍晚,姚驰处理完公司的事情,也来到了医院里,同时还带着萧应至。
韩宇实在没心情办公,反正公司早晚是要交给萧应至的,不如趁现在把大部分业务都推给他,免得以后也是麻烦。
在路上的时候,萧应至还跟姚驰谈了些公司的事,然后不经意间就问到了韩宇的事:“韩总他家人病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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