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让她陷入危险在先,又没尽到寻找的责任在后。
现在亦喜死了,怎么能去怪赵竟安。
韩宇摇了摇头,“往者已矣!”
“你不怪我吗?”赵竟安眨着泪眼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声音又委屈又可怜。
“不怪。”他只恨自己。
如果他不是自大到非要去杜家别墅,又招惹先驱者,怎么会牺牲亦喜。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这个良心债他一个人背就可以了。
赵竟安扑上去抱住他,哭的泣不成声,“你……你,不怪我……我……”
韩宇带着手ka-o子,动作不便,只能任由她抱着自己。
萧应至冷眼在旁,看着两个人。
嘴角滑上一抹邪笑。
“你怎么被抓来的?”赵竟安哭够了,连日来的委屈也发泄完了,半个身子都靠在韩宇身上,两个人坐在地上。
忍不住问韩宇。
韩宇抓着她柔软的小手,虽然被困,可是丝毫没那种即将赴死的难过和za-o动不安。
笑意浅浅的说:“安安在这,我自然跟来了。”
大概半个小时后,孙极善来了,后边还跟着一个人,拿着两个满头,扔给韩宇。
被韩宇一把接住,递给赵竟安:“安安,饿了吧?”
赵竟安摇了摇头,却睁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满头,还咽了口吐沫。
韩宇抿着嘴角笑了一下,掰下一块满头,递到赵竟安嘴边。
果然她张嘴接过吃了。
孙极善挨着韩宇坐下,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看着远处的地面,很多东西都想不清楚,忍不住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设计的这一切?”
韩宇看了一眼孙极善,有些若有所思的说道:“什么设计,不过是每走一步顺其自然的结果。”
“可是我输得不服。”孙极善一想到自己苦心孤诣三十年的江山,就那么一瞬间就没了。
他怎么可能想的明白,咽得下这口气。
韩宇深吸了一口气,掰下一块馒头继续递到赵竟安面前,却转头跟孙极善说道:“这事吧,说来也简单。
迟俊那个人本来就不可信,而谭……”
一想到谭尊赢,韩宇都有种断臂之痛。
可最终他只忽略了这个名字,继续说下去:“杜家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死去,不管是从六年前,还是到后来的杜斯仁,杜斯义,刘佳欣,还有年会的时候,当场死的那两个人。”
他顿了一下,“如果我没猜错,第一个杀人的是报仇,第二个死的人是被灭口,而凶手……”
他看一眼门外,犹如钢铁般jia-n毅的男人,“就是特种兵退役的刘削吧。”
孙极善略带惊讶的眼神,看着韩宇。
韩宇继续说道:“这事,你跟我要证据,我没有,我不警-察,也不是神探,不过一切全凭猜测。
迟俊的孩子是你怂恿万义辉带走的吧。
万义辉跟王陵语以前就是恋人,而孩子能在她房间被人悄无声息的带走。
只能是王陵语认识的人。
如果她认识又不设防的人,那就只能是从始至终帮助她又被她利用的初恋,万义辉了。“
ps:最近净网行动弄得人心惶惶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什么都不敢写,稍一不注意就可能被封书。
所以最后抓捕先驱者这就这样吧,害怕涉---黑涉---政。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