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成看着芳香可口的人儿,亲了亲她的脸蛋,原本是说就算他来晚,她也等不到莫亦翔的,想了想,还是说道:“婉婉,我不会来晚的。”开始解开自己的衣领。
童婉脑子乱起来,他这是要干什么,“安逸成,你在干嘛,快住手!”
安逸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又朝童婉亲了亲,“原来婉婉这么迫不及待啊,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明明是优雅如斯,但童婉怎么有一种耍流氓的感觉啊,这男人要不要脸。
伸手狠狠的擦拭着安逸成刚刚亲过的地方,一副他是病毒的样子,嫌弃范十足,“安逸成你恶不恶心啊,起开!”
“婉婉,我去哪里啊,莫亦翔不能完成的事情,我替他解决了。”看着她嫌弃自己的样子,安逸成的眉宇拧成一团,说起的话却是不羁的。看来他是真的小看这个女人了,为了让自己死心,甘心牺牲自己,这种对莫亦翔伟大的爱是不是值得佩服,他眼里嫉妒的小火苗见长,连呼吸都带着浴火攻心。
童婉面无表情的看了他好久,随即笑了,“你替他解决?你有什么资格。我的人和心早就是他的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就像是在跌落水里的沉木,无法浮出水面。
从进来的时候看到她身上的浴袍,心里却是有着渴望,可那么难堪的话说出来的时候,他只有愤怒,从他收到她给自己发的短信后,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如果莫亦翔真的和她做了什么,他绝不会轻饶的,好在自己出现得及时,才没有酿成大错。
注视着她,蔓延的渴望发现又升起来了,蠢蠢欲动的躁动澎湃起来,把她抱在怀里,吸收着她的芳香,“婉婉,不管你曾经和莫亦翔怎么样,但曾经以后你是我的,只会是我的,知道吗?也别再逼我,不然杀了他也是可能的。”漫不经心的话却让童婉听得冷汗涔涔。
倒也不是因为他说杀了莫亦翔,而是因为他十足的决心,难道自己一辈子的命运只能掌握在他的手心里吗,真的不甘心。
想到莫亦翔至今都没有出现,而且手机又打不通,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要想她就把事情怪罪在安逸成身上,一个用力在他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推开,离他远远的,才说道:“你把他怎么了?”
安逸成微微一怔,因为刚刚的一推。脸色阴了阴,淡淡的说道:“在我面前还关心他,婉婉,你也不怕我吃醋吗?”
“神经,”童婉不悦的看着他,但是防备的眼神时刻存在,她怕他下一秒又把自己抱起来,真是受不了这样的男人。,他不是神经又是什么,她关心自己的男朋友跟他有什么关系。
她不明白为什么和安逸成在一起总是把正事给忘了,质问道:“你到底把莫亦翔怎么了?”
他就那么平静的看着她,因为她刚刚的挣扎,浴袍慢慢的滑落,而里面恰恰穿着小内内,若隐若现的感觉更加增添了他的想念,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阻止,是不是如此美好的景色会被莫亦翔看去,他不敢想象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咬着她的肌肤,喃喃的说道:“婉婉,以后不可以这样了,知道吗?”
哪样?童婉觉得眼前的男人莫名其妙,可是咬着她的肌肤很敏感,身体微微颤抖,脑袋中燃烧起一股火化,“你凭什么管我,我和谁做跟你有什么关系?”
跟谁做跟他有什么关系?安逸成反而笑了,“跟谁做都是做,不如就跟我做?”怒极反笑,童婉是要逼着他不择手段。
伸手狠狠的吻着她的嘴唇,越是挣扎,她的浴袍就渐渐脱离了身体。
童立兴说的那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原来是这样。
她不过是邀请莫亦翔来扮演一场戏,如今都搞砸了,她成了待宰的羔羊,可是不挣扎就变成板上钉头了,她怎么可以受得了。
手脚并用,丝毫没有办法,下一刻,用嘴狠狠的咬着他的唇瓣,丝丝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安逸成吃痛的松开她的唇,却依然丝毫不动的禁锢着她的身体,这一刻她才意识到,女人的体力永远比不过男人,她不过是在自寻死路而已,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眼里的愤恨却笼罩起来,沙哑的声音说道:“安逸成,你滚开。”
一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要将她刺破,盯着她愤怒的眼神丝毫不为所动,眯成一条细缝,“我滚开?滚去哪里?”
“爱去哪里去哪里,别在我面前就好,”童婉已经顾不得男人身上的煞气,明明是想看到他的难堪,却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而且怎么感觉名节不保一样。
安逸成咬了咬她的耳垂,低笑出来,“婉婉,即使现在我要了你,也没有人说什么的!”随即手开始不老实的摸索着……
正如顾知其所说的,对付女人,强硬加无赖流氓,是最好的办法。
“安逸成,别让我恨你,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我会让你后悔的。”
安逸成的手居然松开了童婉,不知道是她的哪一句话刺激到了他,看着他脸色的阴沉,不再有着yù_wàng,童婉松了一口气,心里有着庆幸,又有着难以启齿的伤感。
明明她也想让他尝尝这种痛苦,目的也到达了,可是心里却无法真的开心。
安逸成松开她之后,为她把早已掉落在地上的浴袍捡起来披在身上,“别着凉了,进去把衣服换了吧。”
这是打算放过她的节奏?为什么每次吵架之后他总能心平气和的跟自己说话,仿佛那些事情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