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
“悟空,叫师傅,没大没小的。”
“唉,师傅,你咋知道俺叫悟空的。”
“我不止知道你叫悟空,我还知道你会七十二般变化,我还是到你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呢。这很稀奇么,谁让我是你师傅呢。”
“可是,你之前还老是猴子猴子的叫俺,还老是问俺,俺师傅是谁,你要是几百岁的老妖怪,那俺不稀奇,但是你还不到100岁,那咋知道俺的。对了,你咋现在也不问俺师傅叫什么名字了?”
“因为,俺知道你师傅是玄裝。对了,以后和师傅说话要用敬语。”和尚骑着马从孙悟空身边走过,留给猴子一个后脑勺。
猴子挠挠头气呼呼的想:这和尚忒是气人,学着俺说话的样子,教训俺,还不跟俺讲清楚,俺知道你叫玄裝,但俺问的问题你没回答啊!和尚是不是都这么怪,做师傅的是不是也都这么怪,俺祖师当初也是给俺打迷糊眼,还好俺蒙对了。但是这次你让俺蒙啥啊?咦,不对劲儿,他屁股底下那马怎么变了,让俺瞧瞧。
“光头,”
“叫师傅。”
“师傅,您从哪儿拐了条龙当马骑啊?”
“悟空,前面路还长,等我慢慢跟你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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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裝自那天晚上之后又在五行山附近等了2天,这才等来孙悟空。看那猴子在路边等着,玄裝也没下马。只应了他几声,自顾自的走着。孙猴儿也不恼,提着棒子在后面跟着,一会儿跳到前边摘俩桃,一会儿跟玄裝胡侃几句,两人就好似如此生活了许久一般。玄裝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断断续续地把白龙和白马的故事讲给了猴子。猴子嬉皮笑脸的让和尚也给他哼唱一遍那首曲儿,和尚啃着猴子不知道何时递过来的桃子,含糊不清的说:“你变匹马给我骑,我天天给你唱,再说了,那算是丧曲儿,不吉利。”
“俺从来不给别人骑,不唱罢了。俺就是稀奇的紧,寺庙里的老和尚整天教你们唱这些曲儿?总感觉您和别的和尚不一样。”猴子一脸不屑,似乎瞧不起白龙就这样被一首曲儿收买了。
“寺庙哪儿会教这些世俗之物,老和尚们也就只会教敲木鱼儿和念经,枯燥的紧。这些曲儿啊词儿的,都是趁着下山挑水砍柴的工夫儿,跟村民学的。所以我总是抢着替那些师兄们下山砍柴担水。”玄裝舔着手上的桃汁儿,一副怀念的表情。
“您也不怕累着。”
“寺里太过沉闷,整天到晚的待,也太过无趣,不如费点力气,去下山寻些玩意儿耍耍,就当是解闷了。话说回来,若没有当初挑水砍柴练出的力气,我哪儿来那么大力气救你下山的。”
“既然那么无趣,那怎么有那么多人当和尚,您个也是闲着没事儿吃撑了?”
“你师傅我是自己漂过去的,这命是被我师傅捡回来的。”
“原来您和俺老孙的身世一样凄惨,节哀,节哀啊。”
“你这小猴儿,我怎么能和你身世一样,你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比我凄惨多了。陈年往事就别提了,你那猴子猴孙怎么样了。”
提及到花果山的事,孙猴儿脸就耷拉了下来,前番和玄裝说话之时,他把去处跟师傅报了一遍,现在提起,心里又是一阵子难受:“好多了,好多都解脱了,这些年可是苦了俺这些孩儿们。小跳蚤终于能安安稳稳的闭眼了,他们也终于能好好过他们的日子了。
“解脱了就好,他们也受了太多的难了,希望阎君能多弥补他们一些,来世至少过的轻松些。”玄裝也不再说笑,轻声的安慰了几句,却又一副话未说完的样子。
猴子看到他这模样,开口问道:“师傅是不是想念经超度超度他们?也好,俺老孙也跟您学学,为俺这猴子猴孙求点福缘。”
玄裝摆摆手:“亡者归去,怨念未去的时候才有必要超度,如今想来他们也并无怨念,也就不用超度了。只是,只是为师有一事要与你商议。”
“见你之前,观音菩萨予我了一顶箍子,让我在救你出来后与你戴上,这箍你戴上后便不能自己取下。他又授我一首紧箍决,来牵制于你。如今……”玄裝翻开包袱,取出一顶黄色花帽递于孙猴儿。
“这只是顶花帽而已,还跟俺配的狠咧,哪儿来……”猴子结果花帽把玩着,手刚伸进去就摸到一个硬邦邦的环状物品,看着玄裝:“这原本不应该是您送俺花帽,骗俺自己戴上嘛。若您真那样做了,保不准俺还就真上了套了。您个怎么不按照观音的指示来呢?还是说您不忍骗俺这个乖徒儿啊?”
玄裝摇头:“即便你不乖,我也不会蒙骗于你。再者你本来也不怎么乖,我只是担心,弱你不戴,阎君和观音会不会当你违背了承诺。而这金箍,怕是有古怪,日后他若以此要挟与你,又怎么办呢。”
猴子听了也不说话,只是随手把玩着金箍,帽子任它掉在了地上。两人沉默了好久,猴子才开口:“您不骗俺,所以日后您念咒的时候俺也不会怪您。您说的也没错,您信俺,观音和阎王老儿不一定信,不就一个箍么,俺戴上它,给他们看看,俺老孙说话算话。”
“戴上它,你就有了束缚,他们就制服的了你,你就被锁在那个圈里,再也出不来了。”玄裝忍不住劝他。
“我做给您看,戴上它,也没人能制服得了俺,他们不招惹俺便罢,若他们招惹俺,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