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我将马舒淇的事情告诉林玲等人后,林玲的脸上也变得铁青,因为这个案件实在是有点怪异了。(..)
“张宇,你说这事会不会是‘灵体’干的?”林玲思索了一会儿,便是问道。
宇哥我看了林玲一眼,自然知道她口中的‘灵体’指什么,但事情很显然不会这么简单。
宇哥我摇了摇头,抽口袋摸出一根烟来,点上抽了起来,沉思了片刻,说道:“其实我倒是希望这件事是恶灵干的,但恐怕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啊!”宇哥我的语气显得有些沉重。
“如果这件事是鬼干的,那么秋千架上的字是谁刻在上面的?鬼总不会在秋千架上刻字?”宇哥我抽了口烟,说道。
“可是……可是,这马舒淇的死不是很诡异吗?”林玲看向了我,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我看了这马舒淇的尸体,她显然是被人用利器杀死的,脖子上的口子绝非鬼怪所能做到的,也只能说明她是被人杀死的,然后扔进井里,因为被井水浸泡地太久,所以尸体浮肿,现在问题的关键是那秋千架上的字是谁刻的,也许只有找到那个人,事情才会水落石出?!”宇哥我检查了一遍马舒淇的尸体,看向林玲等人说道。
这时,小李警察突然走上前来,说道:“宇哥,队长,我们发现井里有一具骨架。”
我这一听,立马就一个激灵,说道:“骨架?让我看看!”宇哥我说完,便是上去看了那具刚捞上来的骨架。
这具骨架同样是女人的,但却没有像老房子砌墙里面的五具骨架一样,胸骨被铁链锁住。
“这应该是那个吊死女鬼的骸骨了,尸体的脖子骨被勒断,那么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具骨架了,但事情却也更加复杂起来了。”宇哥我看了看那具骨架,说道。
“张宇,那现在该怎么办?”林玲看了看我,开口问道。
宇哥我站了起来,看了林玲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走到那刻有字的秋千架上。
“奇怪,这上面刻的字迹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宇哥我突然觉得这五个字的字迹很是熟悉,但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这有何难,能让你这个死**记住只有美女了,说不准就是你的对象搞的鬼,哼!”林玲娇哼一声道。
“你能不能别这么想象力丰富啊,我的林大小姐!不过,你这么说,倒还真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不,准确地说是一个印章!”宇哥我突然想起了之前,我在老房子侧厅看到了那些画中的其中一张画也没有署名,只是盖了一个印章。
“印章?快带我去看看!”林玲显得有些兴奋,宇哥我知道这**有收藏印章的嗜好,便是带着林玲进了画室。
“这就是那个盖印章的画!”宇哥我看着那个印章,便是开口说道。
“不对,这个印章上面刻的字迹跟秋千架上几乎一致!”宇哥我突然发现了这一幕,心里有些震惊。
“‘王艳印章’?莫非凶手是王艳?”这个想法竟是连宇哥我都是吃了一惊,王艳不正是唐丽芳的闺蜜吗?怎么看那个穿着前卫的女生都不像是****凶手啊?
其实宇哥我知道,我这也是一时间不愿意相信,自欺欺人的做法罢了,但事实很可能就是王艳杀死的马舒淇。
“王艳?”林玲听我这话,看向宇哥我问道。
“这个‘王艳’是唐丽芳的闺蜜。”
“那你还等什么,快去捉她啊!”林玲有些急性子。
“诶,先等等,我觉得事情可能有隐情,再说了,你一个姑娘家,别整天捉捉捉的,难不成你还想捉奸在**啊?”宇哥我有些不好气地说道。
怎知,林玲却是十分淡定地说道:“还别说,姑奶奶我就有这个打算,那天你去找****女了,我就给你个大**来个捉奸在**,让你去监狱过年去!”
“去你的,宇哥我可是很传统的男人,不叫鸡!”宇哥我一想到自己要是被林玲这个疯丫头用‘叫鸡被捉’的罪名给弄进监狱,那就乐大发了,心中就生出一股恶寒,有些无奈地说道。
“哼哼,你这人行不端,谁知道呢,偏偏还有那么多的女生跟姑奶奶我抢你,真是瞎了眼了!”林玲小声嘀咕道。
宇哥我这一听,顿时就是一愣,其实我也隐约猜测到这林玲很可能是对我有那么点儿好感的,但关键是宇哥我现在觉得一个男人必须要学会把持,如果再这么花心下去,宇哥我都会觉得自己对不起小辣椒夏冰了。
“行行行,宇哥我行不端好了?!现在关键是想办法知道这个王艳是不是杀死马舒淇的凶手才是。”宇哥我没好气地说道,但也同时也是在隐约中拉开了跟林玲的距离,不想再拈花惹草了。
“还能有什么办法比直接捉她过来审问有效啊?哼!”林玲闷哼一声,显然是觉得暴力审问比较可行,更简单快捷。
“诶,我是林大警官啊,你可别忘了你是警察,警察如果无凭无据捉人是犯法的好吗?”宇哥我一听林**这语气,就觉得无语。
“哼,你这个法盲,警察以协助审问的名义捉人,只要不超过二十四个小时是不违法的!”林玲却是不屑地说道。
宇哥我这么一听,顿时就看了小李警察一眼,意思是问林玲说的是不是真的。
小李警察点了点头,说明林玲说的是真的,宇哥我当即就是老脸一红,其实宇哥我还真是一个法盲。
“即便是这样,那也不能对一个美女这么干?!”宇哥我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