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舒淇死了,王艳也死了,那么那具缝合的碎尸又是谁呢?为何横梁上的三道刀痕会消失不见?
这几个疑问实在是太过令人难以费解,宇哥我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假设王艳其实没有死,秋千架上的字也是她留下来迷惑宇哥我的,那么问题的关键就又回到那砌在墙内的五具骨架了。
宇哥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假设,但很快就又让被我给否定了,如果那五具骨架都是假的,那么又是谁费劲心思将那五具骨架砌在墙里呢?
“不对,那个凶手既然能够让一具早已腐烂发臭的尸体继续像一个正常人生活,那我误以为那五具骨架是真的,不是也是可以做到的吗?”宇哥我突然想到自己在处理这件事的时候,都没有使用钟馗天眼,那么即便对方真的是使用了遮眼法,我也看不出来。
说完这话后,宇哥我立即开启了‘钟馗天眼’扫向了吊死在梁上的王艳的尸体。
很快,更为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那吊死在横梁上的王艳根本就不是一具尸体,而是一个小纸人。
宇哥我顿时就想明白了一切事情,这一切根本就是唐丽芳的美术老师马舒淇搞的鬼。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唐丽芳突然一声尖叫。
但宇哥我却是冷冷地看着唐丽芳,说道:“马舒淇,你该撕下面具了,别再恶心宇哥我了,在本判官的钟馗天眼之下你还想瞒我?哼!”宇哥我冷哼一声,便是一掌击飞了‘唐丽芳’。
眼前的‘唐丽芳’根本就不是唐丽芳,而是马舒淇,那个美术老师。
“哼,想来苗疆巫蛊一族也想不到黑巫术竟然还尚存人间!”宇哥我冷冷地看向马舒淇,说道。
“呸,就他们也配叫做苗疆巫蛊一族?我们黑巫术才是苗疆巫蛊的正统,也只有黑巫术才配称得上是苗疆巫术!”马舒淇吐了一口口水,有些癫狂地说道。
“不得不说黑巫术的确是比白巫术要略高一筹,若非宇哥我的‘钟馗天眼’可以看透一切,还真会被你给骗过去,现在你可以说,你为何怎么做了?”宇哥我虽然是有些看不惯这黑巫术,但老实说这黑巫术的确是比白巫术要强得多。
“哼,那是当然,我们黑巫术一直都是最强的,只有那些白巫术的老不死既然说我们黑巫术有违天道,还将我黑巫师全部赶尽杀绝,早晚有一天我会跟那几个老家伙好好清算这笔账的!”马舒淇见宇哥我已经识破了她的阴谋,便是不再隐瞒了。
“哼,你觉得你既然被宇哥我识破了,你还能活吗?”宇哥我却是嘲讽一笑,继续说道:“再说了,我的小琪琪可是现任苗疆巫蛊一族的圣女,宇哥我岂能让你伤害她?哼!”
宇哥我已经对这个马舒淇动了杀心,根本就没有打算要放过她。
“不过话说回来,你倒是挺费心思的啊!先是利用黑巫术用白纸人弄成一个假的吊死鬼,当宇哥我以为那个上吊****的女鬼是真的,想开启轮回之门送她去轮回的时候,你又果断让那个女鬼弄成魂飞魄散的机会,因为你知道一旦宇哥我开启了轮回之门,那白纸人就会现出原形。
如果宇哥我没猜错的话,那个所谓的‘王艳’根本就不存在,也都是你用白纸人弄出来的,而且秋千架上的字也是你刻的,而你故意在其中一张画上弄一个印章,就是为了让宇哥我把这一切误以为是王艳搞的鬼,但就在宇哥我要让王艳说出真相的时候,你又担心会被我识破,因为你的黑巫术还没有完全修炼成,所以你让王艳****,而且那墙内的五具骨架也根本就是假的,甚至那个用针线缝合的碎尸也是假的,都是你用白纸人做的。”宇哥我缓缓地说道。
“哼,你只猜对了一半,没错,那个上吊****的女鬼的确是我用白纸人弄的,让她魂飞魄散也是为了不让你知道事情的真相,那五具骨架也是我用白纸人做成的,秋千架上的字也是我刻上去的,你当时怀里抱的‘王艳’也是我用白纸人做的,但是王艳却是真实存在的,那具缝合的尸体就是王艳,当初我也没想到你竟然会找到真正的王艳的尸体,而且有一点我要告诉你,你在井里发现的马舒淇也确实是马舒淇,而我,哼,我的名字叫做马舒如,马舒淇是我的双胞胎姐姐。”说完,那个自称‘马舒如’的女人确实诡异地笑了笑。
“什么,你是说井里浮肿的女尸是你的双胞胎姐姐马舒淇,而你却是马舒淇的妹妹马舒如?”宇哥我听到这句话,心中再次是波涛汹涌。
“哼,我的双胞胎姐姐?她这个贱人根本不配,她**了我的男人,贱人死的活该。”马舒如突然一声厉叫。
“**你的男人?”宇哥我是越发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可笑了。
“没错,就是马舒淇那个贱人,她竟然**我的男人跟她上了**,而且还忘记了自己肩上负着的使命,所以她和那个男人都该死!”马舒如冷笑。
“所以你就杀死了她,并且将她的尸体仍进了那个井里,而我在井里发现的那具骨架就是你的男人?”宇哥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在井里捞出来的那具骨架,不过有一点,宇哥我却是无法明白,若是井里的那具骨架是马舒如的男人,为何没有****?
“没错,可惜他也不再是男人了,他的****被我给活活切下来喂狗了,哼,都是男人的那根玩意,要是没有了那根玩意,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马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