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却还是十分享受的,虽然我和夕儿也是老夫老妻了,可人家见我还要上楼刻意补一妆。
“我说不用补了,”曦儿看着我说,“嘴角的伤已经好了,不用再用粉底遮盖,也看不出什么”
“伤?什么伤?”我紧看着曦儿道,弯腰把爱丽丝搁在地上。
曦儿看着我说:“还能是什么伤?上次被欧阳泽打的那伤呗!”
“什么?欧阳泽?”我瞪大眼珠盯着曦儿道,“曦儿挨打了?”
曦儿这下倒比我惊讶了,看着我说:“敢情你还不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我摇摇头,紧看着夕儿道。
曦儿说:“都过去好几天了!我说你这未婚夫怎么当的?未婚妻被人狂扇了一巴掌,打得唇间溅血,你竟然不知道?”
我“唉哟”了一声,自责了句“该死”,问曦儿道:“欧阳泽为什么打夕儿?在哪里的打的?”
曦儿看着我说:“大概是我姐去找他的时候吧?”
“你姐找欧阳泽干吗?”我朝她道,眉梢紧锁起来。
曦儿瞪我一眼说:“你这呆子!我姐还能找欧阳泽干吗?还不是为了那你们的婚事!”
“可欧阳泽为什么打人?”我语带怒气地道。
曦儿说:“谁知道呢?或许他疯了吧?我姐说那天欧阳泽浑身酒气,喝了很多酒。”
我阴郁着脸,朝曦儿摆摆手道:“我去找你姐!”
说着我几个箭步奔到楼梯下,噔噔噔地朝螺旋梯奔去,一边上楼一边心想,难怪前几天我约夕儿一起吃饭,她一直推脱要加班呢!吃个饭能影响加班么?加班就不用吃饭了?只是当时我并没有细想。
在楼梯和廊道的相交处,正好撞见夕儿
我盯着她道:“你挨打了怎么不告诉我?”
夕儿先是一愣,旋即摆手一笑说:“没什么,没什么……只是一点小伤……”
“小伤?小伤这都快过去一个礼拜了,还没好彻底?”我拧巴着眉梢看着她道,“欧阳泽着混蛋是不是真地疯了?竟然敢动手打我老婆?”
夕儿拉着我的手,轻松一笑说:“什么打不打的,阿泽是喝糊涂了。当时你是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酒,醉得已经神志不清了。我过去拉他,他一甩手,手正好打在我脸上了!”
“那是简单的一巴掌么?打一巴掌能肿一个礼拜么?”我拧巴着眉梢道,“别叫我看见那混蛋,否则……”
夕儿伸手捂住我的嘴巴,笑着嗔我说:“好啦!我就知道你们男人们为了这个又要大动干戈,所以才没告诉你。你跟一个醉鬼较什么劲?好啦,别生气啦!听话!”
“他打我老婆!”我怒声道,“你现在是我老婆,就是我的人了。他打你就是打我,我能不生气吗?”
“好啦好啦,”夕儿拉住我的手,朝我呡唇一笑说,“这事儿都过去了。阿泽也不是故意的,他酒醒后一定会自责的!你就不要再过问这件事了好么?听我的话好么?”
我吁出一口气,拧眉道:“来!让我看看!”
说着我伸手托起她的腮,细细端详,依然能看出淡淡的淤青。
“这混蛋下手该有多重啊!”我惊讶道,“都过去好几天了,还能看到淤青,那当天肿得恐怕连饭都吃不下吧?”
“怎么会呢?”夕儿嗔我一眼笑说,“如果是那样,那我还不得去医院挂点滴维持身体所需之营养?听话,这事儿别提了,放松放松,做两个深呼吸吧!”
“新仇旧恨我一起跟他算!”我哼声道,心疼地看着夕儿
“怎么又来了?这事儿到此为止了好么?”夕儿拉住我的手,仰脸看着我说,“今儿个来找我商议什么事啊?是不是国际局势不太稳定?呵呵!”
“实话告诉你,老婆,”我看着她道,“我今儿个就是来找你商议怎么教训欧阳父子的!”
夕儿“呀”了一声,眨眨眼睛看着我道:“你还真是记仇了呀?”
“不只是因为这件事,”我看着她道,“我早就想让欧阳父子得到一点惩罚,尤其是欧阳道明那个老家伙!我原本想放他们一马的,可他们非要逼我出手!我看宏宇地产迟早会成为我们的绊脚石,索性我们趁此机会把宏宇地产降服住算完!”
“那你打算怎么办?阳阳”夕儿看着我问。
我伸手揽过她,低头看着她道:“我们去楼下会客厅慢慢商议。”
我的中心策略就是收购宏宇地产,宏宇地产是滨海地产三巨头中财力最弱的一家,总资产不会高于林家的一半!但存在一个问题,那就是我手上目前没有这么多资金进行收购,所以我必须得联合林家的财力!
林家也才刚走出财政危机,估计也没有太多的可流动资金可供使用。但滨城丽都和翠云山庄应该收回了一部分资金。
入股滕辉地产之后,我把阿波罗基金的闲钱都搜刮用尽了。
阿波罗基金在亚太区当然不止一百个亿人民币了,这只是可以流动的闲钱,但是,其它钱都在运作中,虽然我名义上已经继承了阿波罗基金,但一切大钱的运作,都要经董事局各大股东召开董事局会议商议决定,不是我想用多少就用多少,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的!
我公司账户里那笔钱不能动,因为太阳城的建设需要大笔钱不断投入进去。
所以,我想出了另外一个办法,那就是从腾辉地产拿一笔钱出来,现在我在滕辉地产稳坐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