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最后送我一程的竟然是我的师兄,看来,凡事都是有因果的!我上辈子一定是做了极好的事,对他,才让他此生对我很好,又送我最后一程!
记得,白落梅的《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林徽因传》中说--一程山水,一个路人,一段故事,离去之时,谁也不必给谁交代。既是注定要分开,那么天涯的你我,各自安好,是否晴天,已不重要。
既然如此,得到过,现在要失去也是正常的!既然就要失去一切,还有什么好要求的!虽然我渴望在这微薄的夕阳下,再等一会。可是,我要是再等一会,似乎只能更完全地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很快就失去它,因为它不等我,不管我等不等它,它都以这个世界为中心,而不是以我为中心……
所以,我不无理取闹麻烦师兄让我在这余晖中多消遣片刻!
所以,我不会说,可惜这么好的阳光以后再也见不到了!我怎么敢这么说啊?!因为以后,我见到还是见不到,都是由不得我做得了主的,又像是能做得了主似的?
也许,我的灵魂自由了后,能做一段时间的主,在投胎前?我会去我最喜欢的地方,安静的地方,有阳光的地方,更加自由地在它的光芒里,轻盈着,长袖曼舞着……
那时候,我是否是会概叹—大道才知是,浓情悔认真。回头皆幻景,对面是何人(了解世间之道理,才知道人间是非。浓厚情谊之交往,事后悔恨付真情。回首往事之情景,烟消云散如幻影。对面站着之近友,难辩内心为何人?)。
也许,人生就是--不因做尽兴亡梦,儿女浓情何处消……
留下点什么吗?!又能留下给谁,留下给一直陪伴着自己的那箱自己书写的纸吧,给它们个了结吧?!于是,拿起笔来信手写下陈瑞的《白狐》--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我在哭
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跳舞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千年孤独
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
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我爱你时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
离开你时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千年孤独
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
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我爱你时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
离开你时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