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处于人生,地不熟的境地,没有功夫跟他理论;更何况,现在又进入了暗道了。
我们一行人又开始随火把坎坷着,许久,才听见有隐隐的说话声传来,期间不时加杂着一些令人发直的骇人听闻的声嘶力竭叫喊。
再走近点,才发现那群人中,有今早遇见的那对难夫难妻。此时,他们狼狈不堪,血肉模糊。不是他们那让我有些记忆的声音,我怕自己可能还真一时认不出他们。
他们似乎一眼就认出了我,自从我认出他们时,他们就已经开始拼命地、一连叠声地冲着我喊嚷“姑娘,救命!行行好吧!”。
我不知,不由得对他们发出阵阵急切的恳求声,有些不知所措,皱着眉头转首看向身后的四阿哥,期望他告诉这眼前的缘故。
可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声“太吵了”。
就见几个站着的彪形大汉塞住那几个趴在地上的人的口,包括那对夫妻的;接着就是暴风雨般的左右开弓,或是拳打脚踢。一阵扑扑腾腾后,那几个地上的人似乎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全然一副奄奄一息的摸样,最多只能哼哼唧唧的呻吟,再发不出大声,更别提大嚷大叫。
眼前的一切变得如此惨不忍睹,自己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不想正好撞进了他的怀里。他顺势双手扶住我的双肩,一手转过我的身,顺势一手滑向我的腰,让我的头紧紧放在他胸口。
我再看不见那血淋淋的,晚上梦见也会被吓醒的场面。
他抚摸着我的后背,先是闭目沉思;然后他的话语滚滚而出,是那样义正严词,是那样毫不顾忌,又是那样具有挑战性。他的一字一顿咬着牙根说出来的话,通过语震传给我,犹如霹雳击顶,震得我全身都像在抖动。此时,对他的话,我还记忆犹新。
“这下,知道行骗的后果了吧。不只是,被官差撞着,做几天牢,就完事了!落到我手里,而我一向被传说--是个刚愎自用、猜忌心又特别强的人!不管你是谁,只要犯到了我的手上,我不把你整得七死八活是绝不放过的。所以,我比较欣赏先辱,真没用了,就后杀;能被我杀死,你们有可能会谢天谢地的。因为有时候,我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要以为你们是贱民,你们的祖辈翻不了身,你们也就一样,你们也就可以理直气壮做些贱事,甚至胡作非为!一点儿不顾及--天作孽不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本以为他说道这,就点到为止了。因为虽然他们该打,也遭到了报应。而四阿哥也像圣人一样,先做后说了!不想,他深吸一口气,又开始了长篇大论……
“养好伤,我会给你们一个重生的机会,把握不住,可就是你们自己的原因啦!也可就没有什么后悔药等着你们吃,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你们要好自为之!要是最终还是连狗都不如,我就让狗把你们活活地吃了!当然,我一向奖赏分明,若是你们中不管谁,不光改的好,还有潜力大作为,我也成全他--既往不咎,释以重用!听见了吗?”
随后一声声“是,是”和频频磕头之声络绎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