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藏身群山的阴影中,船舱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我要强.奸你。”江初照霸气无比。
对于一个憋了将近半年的、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要想女歹徒不得逞只有两个方法,第一个办法是尽量配合女歹徒让对方无法施暴,第二个办法就是死扛到底坚持不硬。
陆华年选择了第二个办法的加强版,他翻身压住女歹徒,在女歹徒骚扰他之前把对方的双手按住了。
“时间地点都不对。”陆华年恨的咬牙切齿,送外卖的那天晚上他要是脸皮厚点留下来,说不定再过几个月他就能当爸爸了,哪有现在这么多事。
江初照用她躺着最显高的部位蹭了他一下,强硬的说:"反抗没有意义。"
陆华年闷哼一声用力压她,突然想起来这几天好像是江初照的危险期。如果江初照怀孕了……保卫贞操的战争立即升温成节操的战斗。
低声叫痛、小声求饶、迷醉的呻、吟让女歹徒清楚认识受害者的反抗有没有意义。
战斗结束之后,受害者搂住施暴歹徒,温柔地吻她,问:“痛吗?”
“后面很愉快。”初照回吻他,“非常美好的回忆,我会在牢底想念这个晚上。”
“你没有机会!怀孕就一口咬定那天晚上你给我送汤的时候我们做过。那天晚上我拍照发过朋友圈,老胡和老王还能当人证。”陆华年想了想,深呼吸,“只要你怀孕了,我就肯定能让你回我俩的小家坐月子。没怀孕可能住的久点,就当休长假吧。”
“那就再来一次增加成功率吧。”江初照撑着酸软的身体发出邀请,她今晚必须被灭口。这么美妙的体验只有一次不太够,她要留着回忆一辈子的。
“分分钟教你做人!”
陆华年欣然把女歹徒又制伏了一次。最后他打开船窗把两个人的衣服洗了,用他的t恤沾水把两个人擦洗干净,还给她穿好衣服,然后苦逼的洗理船舱。
江初照坐在小船的一角看着他摸黑打扫战场,感动得不要不要的,差点改变主意留下来,但是想到她和陆华年长相厮守的代价除了她放弃复仇还包括陆华年的前途,她的心又硬了。
陆华年侧身躺下来以后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苦笑着说:“老天保佑,让路丁先找到我们吧。”
初照弯腰摸陆华年的脸,一下一下描摹他的眉眼、鼻子、嘴唇和下巴。陆华年把手搭在初照的脚背上,叹气声满足又幸福。
陆华年怎么就那么笃定路丁能找到他们?
初照想了想最有可能藏定位器的地方,除了陆华年自己身上,她身上这身都是陆华年带给她的。她悄悄把文胸的扣子和带子解开,把文胸脱下来揉成一团塞进长板凳和船门的缝隙里。
一辆摩托车路过,在码头边停下,悉悉索索的水响中,两个人说话,都是当地口音。
“怎么就抓赌了?老子正等自摸呢。”
“好像是什么杀人犯流蹿到我们这块。讲不到那个杀人犯是哪家的亲戚呢,人没捉到丁胖子哪敢讲,讲抓赌我们在家蹲几天也好。”
“汪成材家下午来了个人,不晓得……”
“莫讲莫讲,是不是不关我们的事,走吧。”
摩托车突突突不到一分钟又停了,江初照攀到窗棂看,那辆摩托车停下来给一个小车队让路,车队里有两辆面包车江初照很眼熟,就是之前捉她们的人开的那两辆。摩托车走后,车队奔码头来了,下来二十几个人,一半手里拿枪。江初照眯着眼睛辨认,在人群找到诚哥的脸。
陆华年也认出了那两辆面包车,他数了数枪的数量,无奈的说:“这么多枪,逃跑是送死,先藏在船下面去。”
陆华年打开靠河那边的船窗,无声无息滑下去,一手扶船,一手托着江初照下水,搂着江初照游到两只船中间的黑暗缝隙。
一辆面包车开到码头边打亮大灯。十来个人两人一组挨个搜船。搜到江初照他们之前呆过的那只船,有人打了个呼哨。
江初照知道她留在船上的文胸被发现了。
“搜。”有人恶狠狠的喊,“都下水搜,老板说了,活捉那女的一百万,死的也给五十万。”
“那女的揣着老板的三步倒,都小心点。”诚哥说话甚至带着一点磨城口音。
下水的人带着灯具,十几个人的包围圈一缩小,藏在船缝中的紧紧搂在一起的两个人就被发现了。诚哥举着手.枪对准陆华年额头把他俩分开,什么话也没说就拨刀子。
江初照尖叫:“不要!他有事,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东西藏在哪儿。”
诚哥戴上手套,抓住江初照的肩膀把她提上岸,狞笑着说:“你死了东西藏哪儿都和我们老板没关系了。”
“我既然敢来,你觉得我会……”
“啪!”诚哥这一个耳光甩的响亮又结实,江初照半边脸都肿了。她捂着脸撞到不知谁怀里,身后的人战战兢兢反剪江初照的双臂。
陆华年攀着船舷爬上来,说:“都是给老板打工的,能挣一百万为什么要挣五十万?”
诚哥不和陆华年废话,挥挥手,有人用胶带把陆华年的嘴封起来,顺便把他的胳膊也扭到背后缠起来了。
江初照一上车,诚哥就抖开一块干净的毛毯把她包住,苦着脸想说话,江初照先说:“刚刚找到的那个,先扔了。”
诚哥把一个袋子扔给手下,叫他下车沿着江边走。
江初照想了想,说:“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