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地上哭了很久,很久。
久的仿佛时间被无限拉长了,直到的腿有些麻木,一只粗糙宽大的手触摸在我的头明了我爸他却是已经没了,如果他不是提前下了墓,我还真想带他来家看看,让他给我个解释。
到六市南站下的车,时间已经下午三点了,我让腹黑女先回学校,我得去一个地方。
她问我去哪儿,我谎称去市局,她才罢休。
等腹黑女走后,我坐公交来到了市二院,没错,我想去看看那个算命的老头。
二院是我市的精神病院,因为并不知道那老头的名字,所以在医院前台那里出示了证件以后,我让护士帮我调出所有住院人员六十岁以后的老头。
很顺利的在二十多个病人中找到了他,瞧见上面给的资料,我这才知道他原来叫萧老焱,72岁,裕安区戚桥人,患病时间二十年,等等一系列信息。
随后我要求医院方面带人带我去找他,辗转各种手续,二十分钟后,我在精神疗养院的一间病房里见到了他。
他当时瞧见我的时候,眼神中依旧昏黄无神,只知道傻笑。
我将看护的护工请出去后,笑着望着他:大爷,还记得我没
萧老头疑惑的盯着我看了看,嘿嘿傻笑,却一句话都没说。
我心里一紧,他这装的可真像啊可他为什么要装呢明明之前在周叔家小区旁边摆摊的时候,还是一副仙风道骨的,这反差也太大了点儿。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家里的那位,跟眼前这位的症状虽然不尽相同,可总的来说也就是大同小异。
试探了好一会儿,他也没开窍,简直是滴水不漏啊。
无奈之下,天已将黑,我只好先离开。
回到宿舍,阿凤正躺在床上玩手机,瞧见我回来了,赶紧凑过来问我是不是带她姐去我家了
我说是啊,怎么了,不妥啊
他顿时眼神变的有些古怪,我被他看的有些不舒服,就问他到底怎么了
他试探性的反问我:你该不会喜欢上我姐了
我狠狠的翻了翻白眼,继而忽然想到了什么,笑着道:你是怕以后要改口叫我大姐夫
他撇了撇嘴,笑了笑道:等你去了我家你就明白了。
我耸了耸肩,感觉,拿着换洗衣服去厕所那边洗澡去了。
洗完早回来,阿凤却不在宿舍,因为吃饭时间还有一会儿,我就躺在床上,忽然想到从小梁姥姥家得到了那个受命于天的手札,忍不住好奇,想拿出来看一看。
然而,当我打开背包后,发现那本手札居然不见了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记得自己装进背包里的,怎么会不见了
我将背包直接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手札的踪影。
心里顿时拔凉,到底在什么地方弄丢的呢
我回忆得到那本手札后,所有的细节,似乎并没有可能被人拿走。
正郁闷的空档,手机响了,上面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犹豫了下,接通了电话,里面传来了齐太岁的声音:小子,姓楚的怕是要栽了,你要是还有点儿良心的话,晚上九点,我来你学校门口接你。
说完就挂了电话,我傻愣愣的听着手机里的盲音,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齐太岁居然没跟楚明一起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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