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生气的说,“小伙子你这是觉得我们爷孙是贪生怕死的人,还是觉得我们老的老小的小没本事?我在这山上打了一辈子的猎就不说了,酸枣可是亲手杀过狼的。”
没想到酸枣这个小姑娘这么厉害,我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忙否认,“不是,不是,我真是怕我们两个不中用的拖了你们的后腿。”
大爷沉思了一下说,“一会儿,我们吃点东西之后马上就走。就让你家公子坐到爬犁上,让酸枣跟我们走路。”
我怕他又想歪了生气,就说,“行!一切都听大爷安排。”
他点点头,喊在外面逗狗的酸枣用陶罐煮了点稀粥分着喝了。每人又吃了些干饼。匆匆填饱肚皮之后,大爷套上狗,把包袱收拾好又放到爬犁上,最后把昏睡的严伟也抬了上去。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我们就出发了。
大雪没到了膝盖上,我跟大爷走的都很辛苦,只有那爬犁车,还有酸枣那姑娘跑得快。到晌午时,路走了还没有一半远。我们就着雪吃了点干饼补充体力,也没敢休息就继续向下走。
天色渐暗的时候,我们也还没到目的地,两条大黑狗嗅到了空气中越来越近的危险,焦躁的叫着,黑暗中现出了一点一点的荧光。大爷叫了一声,“不好,它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