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以宁对宁水月的这种回答并不满意,所有嫌弃的想法全表现在脸上,不忘固执地追问:“你告诉我想知道的答案。 ”
宁水月呼吸一滞,心口痛了起来。
内心波涛汹涌,难以平复,对不起,宁宁,我让你走失的这三百年,居然让你碰到此种伤害,最后你连我的真心都不禁要怀疑。
看来,他把你卖了这事,你确实很介意。
所以,他认为,坚持要把套在她身上的这个不属于自己的皮囊还给他,是正确的。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她被伤过的心。
“不会!”
目光坚定,紧紧与她对视,让她看清充满在他眼眶的笃定,还有他对她的在乎。
没有相爱,就不会有伤害,你与他,不过是萍水相逢,并不能把我提拉到和他相同的位置上,与他进行对比。
纪以宁满意地点点头,裸-身爬到床头,倚着床栏,抱着双膝,眼珠子贼溜溜地转着,把温柔的视线只投放到他一人身上,不说话,人也一动不动,不停转着的眼睛黑乎黑乎的,好像会说话,就像在盛情邀约他,邀约他往下继续。
宁水月脑壳懵的一声,炸了,喉结上下不停地滚动,发现身体某个地方又开始充血,发硬,最后禁不住,狼嚎般闷哼了一声后如狼捕捉猎物那样扑了上去,抱住她,轻喃:“这样的你,我……受不了。”说起来的话粗哑,嗓子沙沙,开始口中舌躁,嘴唇干干的,忍不住干舔几下,”……宁宁……”额头与她对抵,本来是想完壁归唐,如今看来,可能不大可能了。”
猫一旦尝过腥,就不会再吃素了。
可见他的忍耐有多费劲,简直可以用“艰难困苦”此词来形容这种忍耐的困难度。
纪以宁学着他早前对待自己的样子,郑重其事捧起凑近在跟前的脸,形如花瓣的双唇贴了上去,紧紧闭上掩藏芳华的凤眼,生涩地在那凉凉的唇上轻咬、轻啃、轻磨,直至呼吸凝重,才沙起声音说道:“你也令我受不了!”
本是玩笑,哪知刺激得宁水月双眼发红,再次暗哼,疯了般化钢铁成绕指柔,把她紧紧圈在怀中,此刻什么也不想顾,只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血肉之内,与她合二为一,永远不再分开。
“咚咚咚!”敲得极大的扣门声。
伴随着扣门声的响起,随之的是如云娘娘着急的呼唤声,“宁宁,宁宁,在里面吗?”
纪以宁听到灵儿说自家主子伤到了,就急得狂追而出,如云娘娘追出房门时,早已不见了纪以宁的身影。
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寻找人,是很困难的事。无奈只能先给喜婆收拾好的小圆球喂饱奶,再出来找她。
行至春庭外遇见了守在那的灵儿,她脸上挂满未干的泪痕,念及如云娘娘是自家王妃的亲母亲,也就把之前讲与玄风听的事又说了一次,并且指了具体的方向让她寻来。
希望没有扑空。
怪只怪宁水月太过于财大气粗,据说竟把整个鬼界多余的地方修建得如同合海那般四季分明,风景秀丽。并且多个地方被他施了散法术,就算法力高强,在他的地盘上也无法用上法术。
如今,找个人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