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水月将饱满的额头轻轻抵在她听得到呼吸声的背上,双手有意无意环紧,目光深邃,有如深不见底的黑潭,明知故问,“吃醋了?”性感的薄唇缓缓勾起一抹迷死人的浅笑,须臾,弧度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扩大。
意识到,她,把自己放在心上了!
喜悦来得太快,冲击得他心湖里的小鹿欢快的乱撞,怎么劝说都阻止不了。
纪以宁侧过身子,黑曜石般的黑眸,把他上下扫描了一圈,像还没睡醒的小猪,哼了哼,“你谁呀?用得着吗?"
目光闪烁,却令空洞的眼神有了些许的内容,五味杂陈,宁水月从侧面望过去,只见一池盈盈的波光,似乎什么都有,再一细看,又好像什么也没有!
只是,对她天生具有的傲娇丝毫没有影响,以不答反问间接否认了他的猜测。
其实,他猜的是对的。心里酸酸的,就是怎么弄怎么不爽!
扳正她的身子,宁水月再度把挺拔的鼻子抵着她背部,隔着说薄不薄的衣裳,又挺又俏的鼻尖缓缓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摩挲,一步一步往上移动,饱含了不言而喻的挑逗。
他是故意的。
纪以宁随着他每一步第一移的摩挲,转过身子,下意识往他宽阔的怀里钻,拱起小脑袋,“别闹!”嗓子莫名沙了起来。
一侧唇角微翘,宁水月垂首闷声轻笑,明知故问:“别闹哪样?”话里坏坏的意思显而易见。
胀红着脸,此时纪以宁的五官精致的小脸早已生成与挂在树上的红苹果那样红艳娇人,娇韵迷人,“整天这么不正经。”同样小鹿乱撞,双手不安的扭动衣角,嗓子越发沙得厉害,“非要这么甩我,你才觉得好玩吗?”
“你在此真空等我,难道不是明里引诱,只待我上勾?”咬字清晰,发音准确,一字一句,怀里还在不停拱脑袋的女人听得一清二楚。
手指尖动作轻、柔且缓握住的某处柔软,令纪以宁无法辩驳,亦不想辩驳。
难得没有羞恼,她反而咬唇相讥,“我再不主动出击,你都要与别的女人跑路了!”
宁水月尖指捏起她埋在怀里的脸颊,出现了许久未见的雅痞范儿,坏坏的说:“既然王妃都这么发令了,本王作为你丈夫,哪有不从之理?来,咱就开始吧!”
不给她反应的时候,已把她拦腰抱起,一边走一边叫嚣,“走起,互相享受去!”爽朗的笑声从他起伏的胸腔中溢出,听得出来,不似玩笑,但尽是满足。
扭身挣扎,可惜在力量上,男女悬殊太大,始终争不过,只好作罢,但嘴上仍然不愿服输,继续逞强,“谅你最后也不敢对我怎样!”
语音方落,身下刚触被单,宁水月已迫不及待欺身而上,把她毫无缝隙的压在身下,不忘四肢伸展,保持既优雅又诉不尽暧昩的姿势,继续调戏,“已与唐青宇说过,你早已被我用过,不必再念。你我此时需尽欢才能对得住大好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