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窗外阳光明媚,秋风习人,好一阵清爽怡人。(
此时,才刚初秋。纪以宁一点也不好奇,这里明明在千尺万丈深的海底,为何会有‘春’夏秋冬,日出日落。因为她睡着了。
不久之后,在浅睡眠里惊醒过来,“蹭”地坐起来,惺忪之眼一睁开,就先燥红了脸。
她昨晚是在宁水月的怀里被‘吻’晕过去的。
她能无耻的想,她真的被‘吻’得要断气了,无计之下只好直接晕倒的吗?
一条崭新的及踝长裙“叭”地扔在了她头上,角度恰好,速度‘精’巧,力道合适,总之罩在了整个燥红的小脸上,头顶还传来宁水月戏谑的笑声,“‘侍’候王妃早起,原来如此美妙。”
猛地一个‘激’灵,昨晚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疯狂、汹涌地涌进了她还在‘混’沌的脑海中,悉数到位,马上就意识到某个重点,一把扯开长裙,低头下视,“啊”的一声长叫,外加淡淡的指责,“你居然没帮我穿上衣服?”
宁水月早已穿戴整齐,素白之衫,及腰长发金丝缕带束在脑后,星眸内白光闪闪,倒映出她白皙如‘玉’的身子,到处闪着惹眼的润泽,无一不是漂亮‘女’人特有的‘精’华,她的脸烧得更加厉害了。[
他早已坐到‘床’沿,近近地挨着她,就在她身侧,离得可近,双方都能听到对方突然变猛的心跳,还有纪以宁忐忑不安的呼吸,他忍着笑,颇为认真地说:“你曾说过,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
这家伙——他在干什么?
纪以宁蜷曲双‘腿’,紧紧把某个部位夹紧,因为她已发现他灼热的视线若有若无、假装无意扫过那里,待脸上悄然爬起一抹淡红才不动声‘色’转移了淡漠的目光,转而停在她高耸的‘胸’口上,由于实在‘诱’人,就算自制力太好,也没能管住喉结的滑动,清明的眸光里又变成不正常的幽深之‘色’。
纪以宁双手横遮,就算遮不住全部,也算心安了许多,一脸防备地望着他,森森恐吓,“别看!再看取了眼珠子。”
宁水月总算镇定自若的转移了灼热似火的眸光,不忘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轻语,“昨晚我握了它们一整晚。”
就算睡得‘迷’‘迷’糊糊间,不忘‘揉’了又搂,捏了又捏,手感‘棒’极了,比起以往,愈加合手。
当然,这点,他是没有说的。说得仔细了,难保她接下来会防守得更多,那就更难入手了。至于为何要告诉她握了一整晚,不过是想看她脸上白了又红,红了又深红的可喜变化而已。
有趣极了!
瞧她憋成了猪肝‘色’的两颊,望着她的眼里似乎很想喷出火来,咬住就要滴出血来的下‘唇’,又凉凉地补了一句,“老夫老妻了,何必矫情?”
忍到了怒火边缘的纪以宁又羞又恼,又不拿捏不住什么样的言语能帮自己扳回一城,只好不动声‘色’抓起一旁的枕头,朝他那该死的脸上砸去,咬牙切齿地说:“看你下次还‘弄’晕我。”
这种晕,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她也太没有战斗力了。
再提起这事,无地自容的纪以宁真想有个现成的地‘洞’给她钻进去,从此不再见亲爱的乡亲父老,免得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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