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儿!你跟本王照直说,这几日|她是不是变本加厉的欺凌你?本王现在抱着你,都觉得你身子发抖,她到底对你用了什么下流手段?”林宇珩收起心猿意马,不得不将话题又扯回来。
心中暗恨凤云焕的毒竟是如此霸道,她口口声声说什么不能动怒,可是她没说要清心寡欲连这种火也不能上啊!难道她就是要害他,让他不能对别的女人……心思猛然间转向别处,那个疯女人对他下这种不上台面的毒又是为了什么?拿不到解药,岂不是他就不能碰别的女人?莫非——她就是换了一种手段,想要迫使他非得要她不可?
林宇珩眯起眼睛,心底一阵恶寒,那个疯女人,竟然连这么阴险的手段都用的出来!三年不见,他几乎忘了她当年是有多疯狂,她曾经追在他的马车后面足足绕着京城跑了七八圈,殊不知他当时就坐在酒楼里,跟人打赌她最后一定会跑到晕倒才罢休,那天她让他大获全胜足足赚了千两纹银。那时她就疯的可以,更不用说现在!
林宇珩冷哼一声,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她不就是想吸引他的注意吗?凤云焕,她花了三年时间躲远,然后一见面就给他下马威,终于手段卑鄙的达到了她的目的!
他怎么会不注意她呢?他现在是恨不得立即马上将她粉身碎骨!
不!不对,他要先羞辱她,让她在人前丢脸被天下耻笑,就连死后也不能入土为安,他要让她的名字成为云沧皇朝遗臭万年的耻辱!
林宇珩脸上一片阴狠歹毒,就连血色也没能掩盖住他的杀气,凤轻舞却一脸倾慕的望向他,她的珩哥哥多么爱她啊,为了她恨不能杀了那个贱女人,原本她还想再罗织罪名,生怕刚刚那些还不够,不过此刻看来已经足够了。珩哥哥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在珩哥哥心里她才是心头宝,那个贱女人以前占着名分都不被待见,更不用说现在连个名分都没有了!
“珩哥哥,她一回府就嫌舞儿碍眼,要把舞儿嫁给朝中一个年逾七旬的官员做妾,这件事还没说,是舞儿无意中听到她和身边的护卫提起的。舞儿吓坏了!珩哥哥,舞儿心里只有你,纵使知道珩哥哥就是天上的明月,舞儿高攀不起,但是……呜……”
声泪俱下,编的有板有眼而且死无对证,这事是她‘偷听’的,又顺手给了凤云焕一项罪名——府上庶妹的婚事,嫡女竟然和贴身护卫密谈,显然是他们中间不干净。
凤轻舞心思不少,想着三男一女同住多年,又是形影不离,怎么可能没有点流水落花的小心思,于是顺手捎带脚的轻描淡写了一句。可是偏偏就这句话,惹了林宇珩的逆鳞。
林宇珩推开她,怎会听不懂其中的暗示,忍着不耐烦柔声安慰道,“舞儿!本王向你保证,只要本王在,绝不会让你受她的欺负!更不用说什么七旬老者!舞儿,你是本王的人!”
凤轻舞等的就是这句话,她惊喜的轻声惊讶,难以置信的抬起头对上林宇珩的眼睛,林宇珩伸手轻柔的盖上她的眼睛,在她涂抹了太多红印的朱唇上皱着眉点了一下。
“珩哥哥,有你这句话,舞儿就是立即去死,也不枉此生!”凤轻舞眼中噙着激动的泪。
“本王怎么舍得让你死?”林宇珩将她扶到一旁的软榻上面坐下,半依偎在自己怀中,“要死也是那个疯女人死!她竟然敢如此对你?本王与她势不两立!舞儿,不如这样……”
林宇珩贴着凤轻舞耳畔一阵低语,凤轻舞连连点头,中间迟疑了一下,似乎对他的计划有些疑问,但是很快就在林宇珩大手的安抚下,头脑发热的顺从下来。等到两人一番交谈完毕,林小王爷早隔着衣服将她摸了个遍,最后甚至还忍着下颌的酸痛,伸手探入衣襟,将两只娇柔挨个揉搓了一番,堪堪让急于献身的凤轻舞也红了脸。发出低低的嘤咛声,呼吸微乱,索性后院下人早就被打发离开,林宇珩也不用顾忌传出闲言碎语,最后狠狠抓了几把,着重在朱|蕊上流连,让飘在半空中的凤四小姐全身热流涌动,从面颊一直红到颈间。
林宇珩又说了不少让她逞心如意的话,直将她哄得服服帖帖,不多说又吻了两次。
凤轻舞甚至不知道她是怎么上了马车,一路上身子发软,两腿间一片微湿,直到马车在侯府后门停下,她还痴痴的坐在车里,最后还是被早早等在后门接应的凤凝月带下车,站在雪地里好一会儿,身上的燥热才慢慢退去,人也清醒过来。
“四妹妹今日去王府,世子爷一定格外欢喜吧?我看四妹妹的好事将近呢!”
凤凝月脸上带着笑,心下却是一阵鄙夷,目光扫过凤轻舞还没有平整的衣裙,就知道她这去敏王府根本不是探病,只怕是卖弄风|骚去了。看看这幅模样,后门出入也乐得跟什么似的,还主动献媚,真不知道没名没分就让人白占便宜去,只会自贬身价吗?
“三姐姐说得哪里的话!你再这样,舞儿就不理你了!”凤轻舞眼角眉梢透着风情万种,“珩哥哥才没那么轻挑,何况他的伤还没有痊愈,哪有心思提那些有的没有的!”
凤凝月笑着打量了一番,小浪蹄子双腿撑不住身子,腰扭得像水蛇一样,不是被人玩了是什么?虽说世子爷现在是病着,不能真刀真枪,但是少不了摸摸抱抱的事情!男人,哪有不偷腥的,何况是送上门来白玩的鲜肉。再看凤轻舞朱唇微微肿起,更加确认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