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听了船外传来的话,转身向打向包成棕子似的男子,“皇甫瑾,你找死!”“啊——救命!”男子惨叫连连。
大脸与长腿听到小鱼喊的名字,大吃一惊。自己若被坤央国护国侯盯上,这辈子没有出头之日!两人用眼神交流后,趁小鱼打皇甫瑾的档口,两人手上同时出现了匕首……
小鱼欲为皇甫瑾包扎伤口,谁知男子接过布条,推开她道,“男女受授不亲,劳烦你去甲板。”“瑾,你胳膊受伤,自己没办法包扎。”小鱼说到最后,已泣不成声。瑾推开她的那刻起,她的眼泪便涌了出来。这样的瑾好陌生,他要离开自己了吗?
想到这里,小鱼就窒息得难受,哭泣道,“这次是我不对,可你不能与自己置气呀!你身上除了重要部位,我哪里没见过?你以萧公子的身份色(小鱼)诱我,怎么就没想过男女受授不亲?”“咳咳咳,那是个意外!”
真的是个意外,皇甫瑾眼里闪过复杂,向来沉稳地他,竟想用美男计来套宝藏,谁知一步错,步步错。一不留神,被小鱼撞倒,差点露光。有人说他要偷小鱼的心,可他的心呢?早被小鱼给偷了。若她执意不爱,自己何必强求?
若非虎猫出现的及时,他哪有命救小鱼?是,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落汤鸡’不是好人,因为虎猫的提示,可小鱼不信呀!后来,他看出小鱼对自己的关心,便想通过患难与共,拉胧小鱼的心。可一切被船外两人破坏了。
“小鱼,别说温泉边的事,我可以理直气壮地娶你。就说你生死之际,我救你三次,此情此恩,你也该以身相许。”皇甫瑾说到这里,惨淡一笑,对小鱼说道,“你放心,我不再提娶你之事。有人等我十年,我也该负责了。”
“你说的秦筝?你们……”
“她因我才学的打斗之术,我教她入门,教她武术,教她使用暗器。两人一起执行任务,一起面对生死;危难之间,我们以命相救。我一生无情无爱,以为能娶到她,足矣!所以,我对订亲毫无异意。”皇甫瑾说到这儿,闭眼深呼吸。
此时,他有些后悔,当年不该来南源村,不该与小鱼纠缠不清,已至于丢了心。他不受自己控制,见小鱼危险,他本能去救,不求回报。分开的两年,他通过护国府的守卫,时时关注着小鱼。
他还是当年冷血的皇甫瑾?为了报仇,他苦练五年,终于得偿以愿,灭了黎国。“哈哈哈,你是对的,小鱼,我们不该相爱,不能结成连理。”两人隔着国仇家恨,如何能成亲?
皇甫瑾突然大笑,扯了小鱼刚为他包扎的布条,胳膊上的血,比之前流得更快了。小鱼望着魔怔的男子,鼓着勇气抱紧他道,“谁说我们不能结成连理?若非你拒绝,我早就是你的人了!瑾,我答应你的求婚,只望你给我一方安静。”
小鱼等人回石山时,虎猫一如即往撒欢般纵向南泉山,小鱼刚要兴奋地欢呼,皇甫瑾突然顿住脚步,接着提气向石山跃去。
“小心!”如风扶着差点跌倒的小鱼,小鱼道了声‘谢谢’,刚站稳就向瑾跑去,跑了两三步,向如风说道,“你快带我追上去!瑾怎么啦?”“……好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如风想着有事求小鱼,只能听命着抱起小鱼,提气向石山跃去。
四爷舞着黑得发亮的刀,与秦耀过招,云影跪在一旁。皇甫瑾跃到附近,来不及问清情况,跪向四爷为云影求情,“皇……四爷,我愿为云影代罪!”虔诚地话语,令四爷停了动作,他用拇指试了下刀锋,引起‘嗡——’的声响。
秦耀情不自禁道,“好刀!”“即是好刀,瑾儿何罪之有?这刀乃石山铁矿锻造,也罢,云影,你起来吧!”四爷扶起跪地的皇甫瑾,将刀递到他手上,背着手走向帐篷。
“瑾,出什么事了?”小鱼从如风身上下来,却被男子牵紧了手,赶向四爷。皇甫瑾顾不得四爷沉重的心情,坚定道,“四爷,瑾儿要娶小鱼,想尽快成亲!”“你……你可想清楚了?她的身份……”四爷想说,小鱼身份不定,鄢家的事还没有查清楚。
皇甫瑾以为四爷说的是两人的恩怨,他毫不犹豫道,“我无论她是谁,我俩成亲后,所有恩怨都烟消云散……”“小鱼也这么想?”四爷刚问完这话,看到皇甫瑾瞬间的痛苦而后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十六年前,他不该派瑾去灭黎国。
皇甫瑾听了四爷的话,握着小鱼的手有些松动,却被女子突然用力握实,小鱼望着他嫣然一笑,坚定地对四爷道,“我即答应嫁他,当然是一切恩怨烟消云散!只是,婚礼是两个人的事,我想一切从简。而且……我不想离开这里。”
虽然小鱼说婚礼一切从简。可皇甫瑾还是按习俗礼仪,三书六礼一样不少。预定小鱼从石山茅屋出嫁,镇上酒楼后院为新房。小鱼生怕四爷为了要她的地盘,先斩后奏将酒楼换给她。她急匆匆地跑进四爷的帐篷。
“四爷,酒楼做婚房是好,却不能用来换田园,坚决不换!”小鱼开门见山地说道,不顾秦筝等人目瞪口呆。田园里全是小鱼收集的宝贝:银杏、山葡萄、即将成熟的果树、各种独一无二的菜式等,包括灌输设备用的水车,哪一样都是小鱼舍不得的。
四爷好奇地问道,“铁矿一旦大量开发,周围势必会围起来,到时别说你出入不便,田园里的东西也会遭殃。不如现在趁早做打算,你住在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