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让俩人快些离开,若自己执意留下来,该会连累宫无欢吧!可若不留下来,小鱼不能确定瑾的归期,便不知自己在他心中的重要性,她……不甘心啊!“我们还等一日,若瑾在下个镇子没赶到,我们就不算他了。”该是:我不等他!
两镇之间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小鱼若路上慢些,两天才到,再到下个镇子耽搁些,加上这个镇上的两天,如此凑齐五天,瑾若有心该赶到自己才对。
若他无心于我,我便不等了。
怀孕的女人爱胡思乱想,若非身边有宫无欢宽慰她,小鱼该怎么是好哟!
大清早的,小鱼还没起床,就听到房外吵个不停,“我按镇长之命,搜查要犯,公子还是让开得好。不然我连你一块儿抓,别说你是神医谷的人,位尊却高不及真命天子!这是搜捕令,公子若有冤,便向皇上索要释放令!”
“你既知道我是神医谷的人,就不该抓房里的女子,她是谷里长者要的人,你若带走了,我无法交差!”宫无欢说完,摆了打斗的姿势。领头官爷比之前带队的人,站姿略直挺了些,让宫无欢一眼认出此乃军人,小鱼若进了那里,万口难辩。
那人冷笑一声,“神医谷哪有杀人无罪的道理,你俩定是冒名之贼人,拿下!”领头手一挥,宫无欢只觉耳边‘唆唆唆’声响,眨眼工夫自己被人包围,无欢嗤笑道,“好大的口气,就看你有没那本事,敢拿神医谷的人!”
门外打斗声响,窗户也抖了起来,大概是官兵要进来抓人。小鱼背抵房门,望着窗户懊恼,“早知就让虎猫随着进镇了,这下该如何是好?”“嗷呜,嗷呜。”窗户抖动夹着虎猫的叫声,小鱼喜上眉梢,开窗喊着,“小虎,看到你真好!啊——楼下怎这么多官兵?”
“嗷呜,嗷呜——”虎猫不满小鱼开小差,越过窗向她扑来。小鱼哪敢接它的招,忙躲开道,“小虎乖,宝宝受不住,别闹了啊!”“嗷呜,嗷呜。”虎猫听话地围着小鱼转,示意她坐上来。小鱼本可以骑着虎猫离开,可宫无欢呢?
无欢功夫虽好,却敌不过车轮战。再说,我若这么走了,去了易容,天涯任我行!可宫无欢却背了黑名,还影响到神医谷的名声。小鱼想到这里,安抚虎猫道,“我不能随你走,既然我没杀人,随官兵走一趟说清楚就好!你先离开,别让他们关起来了。”
“嗷呜,嗷呜。”虎猫不听话接着转,小鱼掌着它的头,与它额头对额头,“听话,若有危险,我会唤你出现,随你离开!”“嗷呜,嗷呜。”虎猫炯炯有神看着小鱼,坚定地点头,叫了两声,终于越向窗外。
“呯——”房门被撞开,一伙人狼狈地压在落地的门上,“妈的,终于打进来了!”
“谁敢动这女子,神医谷与他势不两立!”宫无欢被困在人群中,边打边嚷着,因不能保护小鱼而着急。领队人跃向小鱼,冷笑道,“就算是神医谷的人,也逃不脱杀人犯罪。神医谷该向我国真命天子言明原由!”“不要!”小鱼望着血迹如虹,顾不上肚子,奔跑向吐血倒地的宫无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