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有人调查过我。只是不知,可有人认识他?”小鱼指着无欢问南焰王,就见南焰王紧抿嘴唇,不做回答。
小鱼的不答反问,令南焰王极尴尬,这样下去,自己岂不被动于小鱼。
小鱼见他不开口,了然的笑道,“也对,南焰与北沧互不来往,不认识他也是正常。他就是无欢——北沧皇子,查过我的人,一定认识他了。相信南焰王还记得,我们住进启王府时,向您介绍过他的名字。那么,我们隐瞒身份一说便不成立。”
“至于海神夫人,我也顺便解释一下。你每年用少女祭海神,上一次,若我没猜错,你一定是受白凤唆使,要将澈儿推进海里。我的出现,只是挽救你的儿子,人的子民,若罪之有?”
小鱼口若悬河,说得滴水不漏,却也有人不同意。
大王子站出来,指着小鱼道,“你别说得比唱的好听,我就问你一句,鸨妈是不是你吓死的,我的马是不是你的人偷的?”
小筑里有赤焰和虎猫的事,领头人早让人传信给大王子。所以,大王子才敢言词凿凿,责问小鱼。
小鱼有些棘手,蹙着眉说道,“……鸨妈的死,是个意外,她一看到小虎就晕,谁知却是被吓死了。这也不能怪我啊!”
“那就是承认你的虎吓死了鸨妈了,她好端端在自己屋里,若你不突然出现,她就不会死。你杀人一事已成定局,你别想狡辩!”
大王子得意不已,“至于偷马一事,不用我说,大家都清楚,你的人骑着马出现在众人面前,盗马一事也成定局。执刑官,将他们抓入大牢!”
“慢!抓贼抓赃,抓奸抓双。你只凭空口白牙,就想定我们的罪,未免太当自己是回事了。这南焰,还不是你个王子说了算。一切我们定向南焰王讲清楚!”百里鹤挺身而出,对大王子对峙起来。
大王子被呛得不行,他虽然想在南焰说了算,却也从不敢说出来,更何况父王还在呢!
他面向南焰王,秉诚地说道,“父王别听他们胡说,在南焰,当然是您最大了。儿子只是一时心急,见他们狡辩,想给他们点颜色,看他们还牙尖嘴利。”
“你说要讲清楚,那么,我看在小鱼曾毁了海边祭台的份上,给你们个解释的机会!”南焰王不理会大王子,向百里鹤说道。
当着南焰王的面弄权,还‘给点颜色’,这不是屈打成招吗?在南焰,除了祭海神之事荒谬,凡犯罪之人,无论贵溅,均名正点刑。
大王子的话,让南焰王怎么看他?
南焰王正要听百里鹤解释,谁知大殿上,突然冒出只老虎,吓得后昂……
原来,玉儿将皇甫瑾送回玉家庄,交给陈奶奶安置妥当后,他坐立不安。因不放心小鱼,他又骑着虎猫,出现在小鱼面前。
就因为他的不放心,将南焰朝堂惊叫声四起。
人群中,突然听到大王子的声音,凄惨地喊道,“父王,您别死……”
不等大王子喊完,无欢和百里鹤同时跃了过去,两人同时想到急救南焰王。谁知……
影暗突然出现,刺向无欢和百里鹤,却突然改了刀向,直刺向南焰王。
大王子吓得扔了南焰王,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虎!”小鱼急得一声唤,就见虎猫冲向影暗,与小鱼心灵相通地,保护着南焰王。
喔!虎猫背上的玉儿,紧紧抓着虎毛,不敢有半点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