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本来也没打算隐瞒他禁足了那两人,所以刚到了晚上,就有人来了。
“郭大人,你这是想做什么呢?”看着怒气冲冲而来的郭泰,傅景允却是一派悠闲的模样,缓缓地抚摸着一块玉,像是在抚摸亲密的爱人。
郭泰上前几步,行了个礼,然后才道:“傅王爷,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该把我西北的官员随随便便禁足吧。”
他今天下午原本是想要去张如海和杜刚说事的,结果在两人的房间门口皆碰了一鼻子灰,那些守卫的人还说什么是王爷下的命令,两位大人已经被禁足。
他一气不过,这才赶紧来讨个说法。
傅景允头都没抬的反问道:“哪里随随便便了?”
深吸一口气,郭泰尽量压下自己的火气,问道:“那好,您告诉下官,您禁足了他们,是所为何事?”
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洁白的玉,傅景允抬起头来,看着激动的郭泰,慢吞吞的问开口,“这,难道张大人和杜大人你都没和您说?”
“您的侍卫根本连见都不让我见到他们,又何谈他们有没有和我说呢!”郭泰生气的回道。
他是真的没想到,光是禁足也就算了,居然现在连见面都不可以,这算什么?!他是王爷,可是他不是他们西北的王爷!西北这里,他才是最大的官员!傅景允对他的怒意仿若未闻,抬了抬手,“别生气嘛郭大人,你先坐下来喝杯茶?”
郭泰冷冷的看着他,“不需要,还请王爷给下官一个解释,毕竟,您是云南的王爷。”
“郭泰,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家王爷手伸的太长了吗?!”听到这话,梁飞不客气的看着他,手已经握成了拳头,隐隐的显现出一股战斗的架势。
还云南的王爷?王爷到哪里都是王爷,管理这些官员难道是不行的吗?更别说还有证据在手!
虽然气的不行,到那时郭泰还是不敢正面这么说的,只好暗中咬了咬牙,“下官不敢。”
傅景允把玉收起来,直直的看向郭泰,“郭大人,正好你来了,那本王就问你几个问题吧。”
“王爷请问。”国体面色严肃的看着他,不卑不亢的迎着他的目光
“本王想知道,你知不知道张如海和杜刚勾结蛮子的事情呢?”傅景允此话一出,立刻就在郭泰的心中投下了一大块石头,正的五脏六腑都跟着颤了颤。
“这怎么可能?!”郭泰脱口而出。
傅景允挑眉,“郭大人竟然如此笃定?”
郭泰已经冷静下来,面色沉着的望着傅景允,语调平缓,“那是自然,他们俩可是我这西北赫赫有名的武将,都是带着士兵上过战场,反击过蛮子的,怎么可能和蛮子勾结呢?”
“这么说来,郭大人是真的不知道了。”傅景允轻笑一声,明明只是极轻的声音,却让郭泰感觉到了没由来的寒意。
“我是不相信。”他从牙缝里挤出这样一句话。
比起他,傅景允可以说是淡定非常,“可是两位大人已经亲口说了啊。”
“什么?!”郭泰眼眸瞪大,整个人都僵住了。
傅景允突然一扭头,冲着梁飞吩咐道;“去让白德把那玩意拿上来。”
“是。”梁飞瞥了好像被雷劈了一般的郭泰一眼,这才出了房间。
等到人出了房间了,郭泰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依旧是那副正经纸质的模样,只是偶尔的眨两下眼,表示这人现在还有意识,而不是已经灵魂出窍了。
轻轻点着桌面,一下一下的咚咚声富有节奏感,要是平常请起来或许还会说一番好话,然而现在国泰心里乱的像是一团毛线,听到这话更是忍不住愈发烦躁。
就在他要忍不住开口的时候,那边傅景允终于道:“郭大人,这有些时候,看见的听见的知道的了解的,不一定就是真的。”
深深的吸了几口气,郭泰似乎才反应过来,脸上仍旧是满满的不解,“不是,那怎么可能呢?”
傅景允好心的给他递了一杯茶,“郭大人,您到底想说什么?要不喝杯茶冷静一下”
“我,我……”郭泰有些失神,甚至连下官都忘了用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把茶杯接住。
傅景允看着这样的他,笑了笑,“郭大人不必太过焦急,等下你就明白了。”
看着青年的笑,他心中的不安感越发强烈了。
很快,白德就抱着一个坛子进来了,梁飞跟在后面。
“王爷这是……”郭泰有些不明白,这是要干什么?
“刚刚郭大人不是在问长大人和杜大人究竟是怎么一会儿事么,现在我就要告诉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傅景允道,接着朝着白德使了个眼色。
“郭大人,请过来一下。”白德开口,把手放在了黑布塞子上。
郭泰眨眨眼,走上前去,就看着白德揭开盖子,然后把摊子朝他那边一递,“郭大人请看。”
不明所以的探过头去,接着嗷一嗓子,郭泰后退了好几步,还差点被绊倒在地上,“这这这……”
里面居然是一条花花绿绿的蛇!他刚刚甚至看见了那蛇竖起的双瞳,简直恐怖极了。
“郭大人不必惊慌。”傅景允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抬手指着那坛子,咽了口口水,他这才问道:“王爷,这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傅景允明知故问。
“这蛇,这是”
傅景允回答:“哦,郭大人有所不知,这可不是一般的蛇,这是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