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别这样……”
傅连商心疼的一把将地上的云纳入自己怀里,“我保证,保证一定会竭尽所能的救他!!我会努力,我会努力……”
傅连商也被云的这份母爱深情给感动得红了眼去。;
他把跪倒在地上的云搀扶了起来,“,有件事情,我还是必须得同你说……”
“你说。”云抽噎了一声。
傅连商心疼的看了一眼云,低叹了声气,“北北……可能还需要再做一次化疗……”
“什么?”
傅连商的一句话,几乎将云彻底击垮。
她的手,扣着傅连商的手臂,抖得厉害,面色白得更是没有一丝血色,眼泪却如断线的珍珠一般,不停地往外涌着,“连商,北北还这么小,他受不起了!!不行!”
她绝望而又痛苦的捂着脸,眼泪‘扑簌扑簌’的往外掉,一颗一颗从她的指缝间涌落而出,“我不能再让北北承受那样的痛苦了!!呜呜呜……看着他这么难受,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呜呜呜呜……”
“……”
傅连商心疼的抱住云,喉咙已然沙哑了几许,“但凡我还有一点点法子,我也不会让北北再承受一次这样的痛苦了,现在我们苦于找不到合适的骨髓,如今我们只有赌一赌了,这是给北北续命的唯一办法了……”
“呜呜呜呜……”
云倒在傅连商的肩膀上,崩溃的失声痛哭。
北北,妈妈这样拼尽全力的留住你,到底对你来说,是好,还是坏呢?
云重重的抓着傅连商的手臂,就像揪住了她生命里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邵墨谦刚从神外科的住院部下来,电梯停在了五楼的血液科。
门开,一群病人以及病人家属们相继从电梯里走了出去,拥挤的电梯间瞬间宽敞不少,他伸手,正欲去按电梯的关门键,却被电梯外不远的长廊上那一副刺目的画面,而生生扎疼了眼睛。
起初,前几秒,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十几秒后,他确认了,长廊里那个正和一个医生卿卿我我的女人,就是……
苏云!!!
漆黑的深眸,瞬间幽冷了许多,清隽的面庞上登时如若笼上了一层千年寒霜。
电梯门缓缓地自动闭合,却又被他重新划开,而他,却始终僵冷在电梯里,一动没动,目光寒凉,如若淬着冰,锐利的盯着对面正投身在其他男人怀抱里的云,仿佛是生生将她刺穿,刺透!!
电梯门终于“砰”的一声,闭合。
门关上,把他和电梯外的那一双人儿彻底隔绝了开来,却也把这一室的冷清隔离了起来。
云拂在傅连商的肩上哭着,却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仿佛有在人群里见到了邵墨谦,可下一秒,等她再凝神去看时,却早已没了他的踪影。
定是自己看错了吧!
他是神外科的医生,怎会跑来血液科呢?
云从傅连商的怀里退出来,“连商,谢谢你!”
“,我上次跟你提的脐带血的事情……”傅连商说话间,眸色深谙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