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不拿是傻瓜,静儿也不客气,立即取了下来,拆了封,“哇塞太敢给了竟然是金票耶”静儿手捧着几张大数目的金票着实惊喜了一把
“不知娘子对为夫给的压岁钱可还满意”正当静儿满腔喜悦之时,一个声音从头上戏谑飘来,但对于静儿,犹头上被浇了一盆水,明明之前他还骗她,今又来做什么区区十万两金票就想打发她,做梦拿走,拿走,姐有的是钱,天下第一富么,还在乎你这点
真收走了,丫头
“你敢哪有送出去的东西还有拿回去的皇甫君昊,你也太不懂礼数了,我向你泼一盆水出去,你说我还能收得回来么”
“你这是狡辩真没想到,我未来的太子妃还能言善辩,此伶牙利嘴,口才实在了得”从横梁上一跃而下的皇甫君在床边斜睨着静儿,幽深的眼眸多了些许兴味,这是他在别人身上不会有的感觉。氪蠹看最全的
“狡辩么算是吧皇甫君昊,喂小屁孩,别一天扮大人,装深沉,你累不累啊”静儿跟他讲话向来随意,也就口无遮拦了。
“娘子,你这样会伤了为夫的心,知道么要叫相公,而不是小屁孩,道理不懂的话,为夫可以教你”一直斜睨她的男子并没有恼怒,仍然是一脸兴味的看着她,静儿心里嘀咕,这家伙有心里毛病么还是骨子里就是欠孽,此说他,他也不生气
殊不知,世上皆有例外,有的人对待全天下的人和事都介意得很,唯独一人他唯宠,宠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巴不得把全天下的好东西都捧到她面前来,就为博她一笑。
“皇甫君昊,你再敢叫我一声娘子试试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你的娘子,你也不是我的相公,你愿意咋待咋待,我管不着,但是,请你不要把我牵扯进去,别忘了,我们还没有成婚,就万事皆有可能,也许下一秒,我们就分了,即便成了亲的人也有离了的,所以,皇甫君昊,世上真没有什么事肯定到天荒地老”既然开了头,她就索性跟他摊牌,想必他堂堂两国太子,也不会难为她,更不会勉强她,趁着二人还没有什么发展,她最好把那感情的头给掐断,免得以后越陷越深,帝王心,海底针,这帝王的家庭,也地里牢狱,一旦进去,她怕她出不来,所以,有的事,最好好聚好散,这样大家都不亏,求的是一个你情我愿。
“娘子,你也说了,万事皆有可能那我赌我们在一起地老天荒的可能,生生世世的可能”某男深情,深情得是女人都拒绝不了。但李静儿不是一般的女人,知道他的深情,知道他的心,看他的眼膜,那里此时纯澈孩童,她相信,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但她也没有忘记,他是未来的帝王,帝王的心啊一旦掌握全世界,他还会一既往的对她好么他会像临皇对待若皇后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么她不敢想,这个意念,她要留给以后
“”静儿无语,怎有男子此耍无赖某男,不是耍无赖,是他本身就是一无赖,所以,少惹他,否则天可崩,地可裂
“皇甫君昊,其实呢,谢谢你的礼物,告诉你,这是我第一次收到别人给的压岁钱”静儿像是自言自语,眼眸看向远方没有聚焦,倒像看到很久很久的以后一样。
“第一次”男人眸光流转,李家富可敌国,丫头又是他们的独生女,难道他们还孽待她不成然怎能有人说是第一次接到别人给的压岁钱莫非这个别人是指家里长辈以外的人家人除外,他的第一个,嗯,听起来不想之前失落了,貌似还可以。
“不过,这么大的数目,你也舍得”静儿继续她的喋喋不休。丫头,我都是你的,何况区区金票,身外之物而已。不过,皇甫君昊忍住没有说,这要说出去的话,这丫头的脸又要红到耳根了。
“皇甫君昊,你都常年不在家么伯父伯母非常想念你,还有小布儿,告诉你啊,那小布儿可比你招喜得多,到哪儿都是一脸眉梢皆喜的模样。”
某男腹黑,你不也招喜么到哪儿都能招惹男人,还都是些狠角色,到洞门书院,她给招惹了一个朝裳,外加一个子默,来到这俗世中,她招惹上了叶锦,这丫头怎就那么爱惹事呢以其那样,倒不把她锁在他的一丈之内,看她还能往哪儿逃,方寸之间,定了乾坤,但问题是,他怕她恨他,他也只有给她多些的自由。
“皇甫君昊,你自便,我困了”床上的女孩一说完这话,人就睡了过去了。清清浅浅的笑意在头上男人的嘴角荡漾了开来,这丫头啊他还真拿她没办法
约莫第八日,东方阳羽也上了门来,面色凝重,静儿心头大叫不好,这厮跟她一个院子里同处七年,不说全都了解,却也明白得很,看这表情,必定有重大事情发生。
见东方阳羽瞟了她几眼,人却跟皇甫君昊在说话,用的音量也只有他二人才能听到。静儿心里“咯噔”,莫非与她有关
“李静儿,走”不等她继续猜测,手上就有了力道,拽她出数仗,却没有弄疼她,看来皇甫君昊掌握力道刚刚好。
他们去的是鹰阁在樊城的据点,离李家堡并不远。由东方阳羽带头,几人进了三楼给他们一直专属的房间,最先进去的是东方阳羽,静儿紧跟皇甫君昊其后。房间内布置考究,摆设也简单,但架上的每一样展品,随手一件也是价值连城的珍品。房间内看样子是会客聚会的一个场所,有茶有饭桌,在这么不大的空间里却突兀的摆了一张床,此时上面竟然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