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的官员闻言,心中冷笑。
刘宣此对待他们,想让他们感恩戴德,那是不可能的。
刘宣轻笑两声,很不屑的说道:“他们感恩戴德,那就算了。其实,我希望他们反抗。现在杀了他们,名不正言不顺。果他们记恨我,然后起兵造反,杀他们就名正言顺了。田昭我都能轻松的收拾了,何况是这些胆小鼠的县令,要收拾他们,不过是反掌之间的事情。”
此话一出,尖着耳朵听刘宣说话的官员,心中凉了半截。
刘宣把田昭都收拾了,何况是他们?
他们要造反,那是找死。
刘宣轻蔑的看了各县的县令,朗声道:“你们心里面有什么想法,或是想报仇,我都欢迎。我麾下的将领众多,许多人都还没有安排职位。你们愿意腾出位置来,正好合适。”
一个个官员听了,心中更是冰凉。
身体的痛楚,侵袭着神经。
心中的无奈,更是令人绝望失落。
他们和刘宣之间,不是一个层面的。想和刘宣掰腕子,他们连资格都没有。一个个望着刘宣和孔融离去的背影,痛苦的脸上充满了苦涩和无奈。
刘宣和孔融回到营帐,笑说道:“经此一事,各县的官员都会老老实实的。”
孔融说道:“世子这一记杀威棒,时机和轻重正好合适。”
刘宣话锋一转,沉声道:“孔相,其实我真有杀人的想法。这些官员遇到敌人来袭就轻易的投降,都是墙头草。北海国的安宁,是靠打出来的,不是靠投降出来的。”
孔融轻叹一声,也赞同刘宣的话。
一国的安危,必须是依靠自身的实力,而不是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