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不动声色的离开了家。 哥们儿那个时候心里的惊慌和恐惧就别提了。
下楼后我开了车,稳了心神,寻思去找派出所的老侯聊一聊。哥们儿确实不对劲,有问题,有大问题!于是我就给老侯拨打了电话。我有气无力地叫道:“侯所啊,八一哥哥,你在哪啊?”
我的语气像发电报似的。急啊!
“我在所里啊。”侯八一在电话里疑惑地道。
我说:“我要去你那里。现在。”
“干吗啊?请我吃饭是吗?呵呵,没空。”
我说:“我请你吃个屁的饭啊,侯哥,哥们儿找你有事。”
“呵呵,自首是吗?”
我火了我!我说:“特么的老侯啊,我们是不是哥们儿啊?”
(我这话说得有点心虚,毕竟我和老侯的关系说起来确实达不到哥儿们的程度。)
“是啊。是哥们儿。呵呵。”
“那你***开什么玩笑!”我大声道。
“刘科,你到底怎么啦?”侯八一问:“你的火怎么这么大啊,是不是被老婆赶出家啦?”
我叹息说:“差不多吧。”
……
我开着车,心急火燎地找老侯去了,因为有困难找警察,这是大家都明白的道理。
老侯所在的派出所在红星路附近,我开车过去也就是一刻钟左右,很快的我就到了侯八一所在的派出所了。
我停好车后心急火燎地去找他,他在三楼的最里面一个小办公室。
我蹬蹬蹬的上楼,直接的就闯进了侯所的办公室,特么的这老家伙正埋头看桌上的一个什么玩意呢。
他手里拿着一个放大镜,对着那个东西照啊照的,整的自己像一个科学家似的。
我注意到那个被他用放大镜照的东西是一个小玻璃瓶子。
那瓶子是用蜡封住瓶口的。
“你来了啊,刘科。”这老家伙头也没抬,对我道。
我说:“老侯,见了鬼了。”
“怎么啦?”这家伙头还是没抬头。
我气呼呼地说:“你个***不会抬头吗?”
“咋啦?”他问。他抬头看我。我道:“你看我。”
“我看你个鬼啊!”老侯笑道:“你小子有什么好看的?”
我心里一个凛冽,弱弱道:“我是鬼吗?”
“你说什么呢?刘科。”
我说:“我都要哭了我。老侯啊,你告诉我,你能看见我吗?”
“看见啊,喔,一个帅小伙啊。”
我转悲为喜,说:“你就别气我了,我特么的都三十多了,在古代可以号称老夫了,还帅小伙呢。”
“你不老,刘科,你这家伙要是再年轻十岁,不知道要迷上多少女人呢。”侯八一笑道。
我说“你就不要废话了,侯所,我特么的摊上事了。真的。”
“你有什么事啊,贪污了吗?喔,贪污了多少?”
“狗屎!我有那个权力贪污的啊。”我大叫道。
“那是什么事情呢?总不至于是把女人肚子搞大了吗?”老侯笑道。
我说:“你有没有正经的?老侯。”
“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我见鬼了我!”
“哈哈……”老侯大笑。笑完:“刘科,你也会见鬼啊?!”
我说:“你笑个屁啊你。”
老侯不笑了,说:“刘科啊,你来的正好,你说我怎么就搞不明白呢?”
我说:“你什么意思啊?”
“黄巷街道的那个欧阳美丽,一个大美人,你说她到底去了哪里呢?你说这人怎么能说没有就没有了呢?她怎么就像一个屁一样一放就放掉了呢?哎!特么的那个村也太诡异了。”老侯幽幽地道:“对了,刘科,你记得有一次我们在一起吃饭,欧阳美丽也在的,这欧阳美丽的社交面想必是很广的……是吧?”
“是啊。应该是吧?”我道:“喂,你什么意思啊?”我警惕起来了。忘记自己是来诉苦的了。
“欧阳美丽总是喜欢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暗示性的话,让男人去遐想的话,但是实际上男人一旦真的有什么不好的念头对她,或者想对她怎么了,她也不会轻易的和男的那个做什么的……”老侯幽幽地道。
我说:“老侯你在想什么呢?”
“哎,我要找她啊!她是我的案子啊,兄弟……”
说着老侯把茶给我泡好了。递到我面前。我喝了一口,赞叹:“香啊,真是好茶。是今年的碧螺春吧?”我道。
“算你小子口福好,我丈母娘给我买的。”
我说:“老侯啊,你丈母娘对你真好啊。呵呵。”
我闭上眼睛回味茶的芬芳……可脑子里想的还是我今天遭遇的一系列的诡异的事情,是啊,从那个所谓的唐朝小黑脸开始,一系列的各种不可思议就开始了!
“哎,刘科,我想问你,你觉得欧阳美丽这个女人在外边有没有……相好的?”老侯突然对我道。
“我哪里知道啊?”我对老侯笑道。
“对了,你是不是就是那个相好的啊?”老侯突然低声道。然后,这厮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特么的他那眼神盯的我发毛啊!
“什么?你说什么呢?”
我站起来把一杯热茶淋在了老侯的脸上,淋完,我也愣住了,心道:特么的我这是怎么啦?说严重点,我这是在袭警!
“啊!我……草,你***……”老侯显然气坏了。大骂我。他愣怔地看我。站起身来。
我们互相对看着,终于,我道:“老侯,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