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屁答案,你先把欧阳美丽给我找出来再说!”老侯道:“我特么的就搞不明白了,你把一个那么漂亮的女人到底埋在哪里啦?你干嘛杀人?”
我要骂人了我!我说“老侯啊,你是不是不整死我你丫就不罢手啊?对了,我特么的和你有仇啊,我们以前还是兄弟!”
“我也没办法啊,我怀疑你——不是我要怀疑你的,是你的一些行为,让我不得不怀疑你。知道吗?”
我叹息说“你真的没治了,老侯,这件事如果水落石出,如果不是我干的,你怎么办?”
“我负荆请罪。”
“屁,请罪有鸟用?我说我的岗位呢?我的科长位置呢?”
“我自己的位置不干了给你啊,你放心。”老侯道。
我说“这是你说的啊。”
“我说话我算数。”
我鄙夷地说“你代表组织啊。”
“刘心雄,我们都是有组织的人是吧?你要对组织说实话,你到底干了没有——杀了欧阳美丽没有?”
……
警车向公安局看押守开去了,我沉默了,我想我说什么好呢?我说什么老侯也是会怀疑我,终于,我说“老侯啊,你要放我出来的,我帮你查案子。要不然,你破不了案!”
“你给我老实呆着吧!牢底坐穿!”老候道。
我想说老侯啊,老子要是想出去,使用缩地术,那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是我能说出来吗?我想只要我说出来一定会吓死他个***!
我忍着呢。
我想我再等等啊,再等等,让子弹飞一会儿!因为我那个死去的爷爷一定有他的预料。一切都在他的谋划中……
我到了号子里,老侯吩咐人给我重新加了脚铐。我咬着牙说了一句:你特么的啊。
老侯两手一摊:“专案组定你是嫌疑人,我也没办法。”
我说“屁的专案组。”
老侯看着我说:“我走了,去医院。”
我说你是去看那个从棺材里钻出来的和尚吗?
“是啊。”
我说我和惠真熟悉,而且我一直在调查他,他的事情我去比较好。我认真的道。
“喔,对啊。”老侯突然转身了,道。
我说“你特么的才想到?”
“对,你去也好,我们一起去。我还怕你跑了啊。”
我说你总的给我……我的意思是我现在的样子不行的!哪能手铐脚镣的。
“你要怎么样?”
我要以一个科长的身份啊,难道我手铐脚镣的去吗?我又跑不掉的,我告诉你,调查清楚了这个和尚,失踪了的欧阳美丽一定能够找到!我认真地道。
“我请示一下上边。”老侯道。
老侯出去了一会儿。
我坐在号子里的水泥地上,这个时候我想的是一个最为实际的问题——哥儿们要洗澡!
哎,这些日子啊,我身上什么味道呢?我自己都不习惯啊,我脑子里想着欧阳美丽的样子,她怎么的就成了我的老婆?或者说她变化成了我老婆的样子,而这个事情遽然只有我知道。
我坚信,这世间的事情总有一个真实的原因的,对吧?总有一个合乎情理的解释的,总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
老侯很快就来了,对我呵呵一笑说:“上边同意了。”
我说“我要洗澡,换衣服。”
“喔,呵呵。”
我说“你呵呵个屁啊!”
“你真臭!”老侯道。
我鄙夷地说“你比我还臭呢。侯八一,你的身上是尸体味!对了,我回趟家怎么样啊?”
“你老婆又不在家!”
我说“我回家洗澡,换衣服。”
“好吧……”老侯终于开着警车带我回我住的小区……
家里空无一人,“欧阳美丽”和我女儿还在苏北老家呢,爷爷刘胜利的丧事办完她才能回家的,我想我得尽快的帮这个丧心病狂的老侯找到欧阳美丽啊,要不然,哥们这日子怎么过?!这日子过的真是生不如死!
……
洗澡、换衣、出发,我还刮了胡须,整个人立马精神多了。
在浴室里,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哈哈,真是一个帅小伙啊!
……
我和老侯赶到了医院,这时候那惠真看起来好多了,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玻璃瓶子在那里看呢,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看着那个小玻璃瓶子,忽然大叫起来:“老侯啊,这小玻璃瓶子怎么和你的那个玻璃瓶子一样啊?那么像!”
是的,我想起来了,我想起老侯和我说的那个伤心欲绝的骆驼眼泪的故事了,那老侯还忽悠我说——
我刘心雄就是因为喝了那个骆驼眼泪之后重现出现在犯罪现场的,那么现在这个惠真和尚手里拿的又是什么呢?我瞪着眼睛看老侯。
老侯也傻眼了!
发愣了一会儿,我和老侯走进病房,这时候惠真看见了我。我一笑:“和尚,从异世界潇洒回来啦?是特么的坐飞机回来的还是坐宇宙飞船回来的?”
此刻我明显的在嘲笑他。
惠真看着我,看了半天,摇摇头叹息说;”刘科啊,你怎么不对劲啊。”
我说”我哪里不对劲?”
“你有麻烦啊,哎!”
我心说可不,老子现在是犯罪嫌疑人。
老侯道;“惠真,你认识我吗?”
“认识,警察。”
是的这老侯——侯八一,是我们街道派出所的所长,对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