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阿ken这一说,南宫以瞳也明白了,听了这一路,感觉这歌词不似这么大孩子写出来的,过于成熟,原来有一半是kevin先生的杰作。
雷诺可是对音乐一窍不通的。
因而,问阿ken:“ken,你kevin叔叔从前一直和你们生活在国外吗?”
阿ken头很认真的回答:“不是的,我中文之所以说得这么流利,是因为我从三岁开始一直生活在y市,三岁以前的事我太小不记得了,记事后,好像也没见过kevin叔叔,他是最近受我爹地妈咪之托才到y市照顾我一段时间的。”
“听爹地说,kevin叔叔几年前出了场严重车祸,一直在国外治疗,小时候抱过我,而我太小不记事。”
“我虽然对kevin叔叔没什么印象,可他人很好很好的,很疼爱我,凡事都支持我,更是教我,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喜欢欢欢就好好疼她、爱她,保护她,一辈子都要守护着她!”
“还要把乐乐视为手足亲兄弟,更要爱小妈妈,将来长大后要孝敬小妈妈,视小妈妈为亲生母亲!”
欢欢捧着脸说:“kevin叔叔真好!”
南宫以瞳定定的望着阿ken闪闪发亮的眼睛,kevin先生,真的有这么教阿ken吗?
他们认识,也不过短短数天。
“kevin先生大约是什么时候到y市的呢?”
“国庆放假的第三天。”
闻声,南宫以瞳心里莫名一动,国庆时,佐晴和莫绍雷大婚,她因为沉睡而错过了他们的婚礼,凌晨时醒来打晕桀逃出医院,第二天全城通辑少夫人,闹得满城皆知,kevin先生第三天抵达y市,之后他们一家四口从h国回来直接去了宠物相亲大会,因而第一次和kevin先生见面。
会不会太过巧合?
之后每次见面、相处,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从不同角度看kevin先生,更是觉得他和雷诺很像,难道?
怎么会!
茉莉花茶、进口酸奶和水果、熟悉的菜味道和生活习惯,无一不暗示引导她往雷诺身上联想。
脸、声音、气质、体重都不一样、身体是真正的残疾。
而他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是为他们母子,若真的改头换面,为何又不让他们母子知道?
他奇怪的要求,有时说的奇怪的话,还有他看她时那看不懂的眼神。
若他没死,为何不肯认她?
他用新的身份在离她们母子很近的地方,这又是什么意思?
若真是他,那么和他在一起的夜离,是否也还活着?
经此一推论,南宫以瞳的心跳速度加快,内心强烈的希冀他们都还活着。
因而车子一停进院,她便大步上了楼回到卧室,拉开窗帘一角,偷偷的望向对面。
可惜,kevin先生此时并没有在院子里。
许是她想太多,之前几次在阳台看到他,发现她跌坐在地也不过是巧合,并不是他在悄悄观察她!
一定会有办法证明他的身份!
————
这边别墅。
在厨房忙了一下午做了一桌子菜的kevin被巴布从浴室推出来,用毛巾擦拭着头上的水:“我的发上和身上还闻得到油烟味吗?”
巴布如实回答:“没有,一点味道也闻不到。”
“帮我把头发吹干,不要让他们发现我刚洗过澡。”kevin将毛巾递给巴布:“换好衣服喷点香水,尽量不要让他们闻到一丝油烟气味。”
感觉有些疲惫,kevin又说:“先把银针给我!”
巴布望着他布满疤痕显得狰狞的身体,欲言又止,将他推到落地镜前。
先生就是在逆天而行,他一个医生,说多无益,能怎么办?
每天花一天的时间配菜做菜准备一顿晚餐,离开厨房后将自己的身体刷洗无数次,只是为了不让那母子三人有所怀疑。
为了那两道菜,他更是亲自在键盘上一个字一个字的将做菜选购到出锅的顺序打印出来。
他的身体已经不能再这么操劳。
若再这么一意孤行下去,他们的合约关系将很快结束。
他将亲眼看着他走向死亡。
都说医生见多生离死别最为冷血无情,他要做的,只是服侍,合约结束后,将得到一笔十分可观的报酬。
人非草木,眼睁睁看着kevin先生这样,终是于心不忍。
却又无能为力,无可奈何,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一步步走向生命的终点。
kevin将银针一根根扎在重要穴位上,银针一下,他的精神立即见好,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有了一丝血色。
凡事都有利弊,用针是能让人精神倍增,但随着次数增加,身体承受能力越有限,支撑的时间越短,就像吸毒一样,越来越依赖,到最后,也只有加速死亡。
几分钟后,巴布帮忙将银针一根根取下,为kevin穿上干净的居家服。
“打电话,让ken少爷和他们母子过来用晚餐。”
“是的,先生。”
三个宝贝在舞房不厌其烦排练了一下午,南宫以瞳也陪了他们一下午,最后,她也学会了这首《irl》.
近黄昏,夕阳透过玻璃墙折射在地板和沙幌上,是那样的美。
已近饭点,三个宝贝也弹累唱累了,终于停歇了下来。
阿ken接完电话说:“晚餐已经准备好啦,小妈妈,我们一起过去用晚餐吧!”
“好啊好啊!”欢欢立即拍小手:“天天吃,吃到腻为止!”
说着更是点点阿ken的眉心:“我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