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摔坏的花全部重新装上泥土摆放好,用了不少时间,因为得知这个花室是司野桀的秘密,每个动作,胡以瞳都分外小心。
司野桀沐浴过后,下了楼,看到花室里亮着灯,眸色一沉,走至门口,按下按键。
门悄无声息开了,印入司野桀眼睑的是,胡以瞳跪在地板上,仔细往地上捧泥土的单薄身子。
胡以瞳的表情是那么专注认真,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手上,并没有感受到门已悄然打开,更没有察觉到身后何时站了一个神色复杂的男人。
赵妈看到站在花室门口一言不发盯着门内少女的自家少爷,眼里含着慈爱的笑,悄悄得退回了房间。
胡以瞳将所有花儿入盆,膝盖跪得有些发麻,撑着地板站起来时,司野桀忙伸手按下按键,门又悄无声息的关上。
神色复杂的上了楼,这个笨女人,明明手和脚都带伤,却还不消停!
胡以瞳揉了揉发麻的膝盖,站直腰,再次弯下腰。
浇好水,依次摆放好,将碎片打包,将室内清理干净,调节好温度,一切恢复如初,胡以瞳这才满意的将摔碎的“玻璃”花盆用箱子装着,来到大厅。
整个花室,只有“夜皇后”的花盆是独一无二的,虽然换上了新花盆,可终归,替代品就是替代品。
细致的将每一片碎片洗干净,擦干净,摆在茶几上,取来胶水,一片片的粘,花盆碎了,可这是少爷最在意的东西,若是能粘好,总归是好的。
花盆较厚,涂上胶水后,因为重量,每次粘上,便又分开,胡以瞳不厌其烦的反复拼装,粘上,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流逝。
回到房的司野桀心神莫名烦乱,自从遇到这个笨女人一样,一向淡定的他,好像一下变得不再淡定,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开心或难过,总能一次次牵动着他的心弦。
这种感觉,这种虚妄的东西,他从来就不需要!
烦躁的无法静下心,司野桀终是起身,拉开了房门。
走到楼梯口,眼前的一幕,再次让他的心为之一震。
胡以瞳正专注一点点的粘着那摔碎的花盆,碎了的东西,想复原何其容易,即使粘上,终是不再完美,世上怎么会有像她这么笨的女人!
司野桀阴沉着脸下了楼,走至胡以瞳面前:“你在干什么?”
太过专注,冷不丁头顶传来冷冰冰的声音,胡以瞳倏抬起眸,见司野桀眼神阴嗜,手上的动作一滞:“我看能不能把花盆粘起来。”
司野桀紧盯着胡以瞳干净的眸子,盯得胡以瞳有些不自在,忙举起已粘好三分之一的花盆,“你看,已经粘好了一小部分了,很快就还原了。”
“碎了就碎了,粘上你以为就能回到原来的样子?”司野桀伸手将胡以瞳的手中的粘得有点像样的花盆挥飞,“别给我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哗啦”一声响,花盆碎地时,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胡以瞳不可思议的望着摔在地上,碎得更不成样的花盆,脸由白转桃红再转绯红,“呼”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司野桀的鼻子,骂了起来:“你这人怎么莫名其妙的,花盆是我弄碎的,全是我的错,虽然找不到一模一样的,但这是你最在意的东西,把它粘好,也是我自愿的,你凭什么破坏?”
司野桀一把握住胡以瞳的手,看着她因为激动而发红的脸,还有那愤怒的眸子,向前一拉,胡以瞳便跌进了他的怀中。
“你放开我。”胡以瞳真的很生气,她用了多少时间,才粘好这一小部分,他却毫不讲理的一把挥到地上。
“你做这些,只是为了讨我欢心?”司野桀一只手便将胡以瞳禁锢在怀中,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眼中浮起挑逗的味道。
“无聊。”胡以瞳正气头上,可没心思陪司野桀说这些有的没的,嘟着嘴,推着司野桀的胸膛,语气极度不高兴:“麻烦少爷别自作多情。”
“难道不是?”胡以瞳越是挣扎,司野桀便抱得更紧,胡以瞳整个身子往后,想挣脱,结果却带动司野桀,一起扎进沙发里。
司野桀结实的身躯压在胡以瞳身上,压得胡以瞳胸前两团变了形。
阵阵男性成熟的气息扑在胡以瞳的脸上,胡以瞳的脸迅速红到脖子根,双手按在司野桀的肩膀,拼了全身的力气,用力推着。
“很主动嘛!”压着那两团,司野桀的小腹速度升起一团火苗,胡以瞳微张的小嘴里的急促喘息声,更是销魂。
“你快起来,我喘不过气了。”司野桀的语气透着蚀骨的诱惑力,深遂的眸子,一团火苗越烧越旺,胡以瞳紧张得快窒息了。
“你做那么多,无非是想这个,不是吗?”司野桀一只手半撑起,腾出一片空间,让胡以瞳恢复气息,却抬起一只脚,将胡以瞳的腿拨开,俯下头,一口含住胡以瞳的耳垂:“既然你想要,我便给!”
触电般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刺激得胡以瞳全身颤栗不已,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呼吸越加急促。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胡以瞳一把托起司野桀的头,极力解释:“这些只是我份内工作,真的没别的。”
“是吗?难道不是为了讨我欢心,得到我的青睐?”司野桀眯了眯眸子。
“喂,你讲道理好不好?明明就是你强行将我带回来的!求求你别这么自恋好吗?!”胡以瞳怒了,当初是谁非要把她带回来的?她做的这些,只是作为女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