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
忙活了一下午,直至将一亩灵田全部种满之后,这才离去。
至于欧阳夜所担心的那些事儿,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反倒是小丫头表现出来的那种担忧,让古清风倒是有种时曾相识的感觉,确切的说今天下午小丫头师姐的那些话让他很有感触。
当年,他在云霞派做杂役的时候喜欢上一位师姐,废了好多心思才打动了那位师姐,可惜,他当年只是一个杂役,而那位师姐和欧阳夜一样是云霞派的内门弟子。
后来当这段情感被人发现之后,结果可想而知,云霞派上下无不反对,来自弟子的各种羞辱,来自门派长辈的各种讽刺,至今还记忆犹新。
拒当年的古清风年少轻狂,众人越反对,他就越坚持,可惜当年他要什么没有什么,没有身份,没有地位,亦没有修为,最后为了不让师姐为难,他不得不含恨离开。
他还记得师姐的名字,红袖。
那是他第一次动情。
之后他曾经回来寻找过,却是得知红袖师姐已经嫁人,自那以后古清风再也没有打听过任何关于红袖的消息。
如今时隔五百年,重新回到云霞派,竟然又遇见了和当年时曾相识的事情,拒这件事从一开始只是为了帮欧阳夜那丫头一个忙,并不是真的,不过下午欧阳夜师姐那些话着实令他感触很深。
摇摇头,叹息一声,没有继续想下去。
回到后山的灵隐园时已是傍晚,也不知火德那老头儿去了哪里,一天都不见踪影,闲来无事,古清风便静修起来。
被天道审判之后,他的大道根基被毁,一身修为尽数溃散,仙魔王座被夺,意味着无上仙魔之体也被打回了原形,成了**凡胎。
若想修炼,只有一条路可走,便是重新筑基。
筑基对于古清风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儿,拒他现在被打回了原形,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了,不过他这具肉身毕竟是经历过九幽祖火淬炼过,天道或许能将他的无上仙魔之体打回**凡胎,却无法摧毁他体内的九幽血脉。
依靠着九幽血脉,再加上他修炼五百年来的经验,重新筑基简直易如反掌。
数日来,古清风虚弱的灵魂和肉身也逐渐恢复,他并不需要刻意去呼吸吐纳,因为他浑身每一个毛孔都是丹田,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自主吸纳着天地之间的灵气。
随着源源不断的灵气通过周身毛孔进入体内,滋润着他的五脏六腑,也滋润着他的全身经脉,来到云霞派没几天,体内的灵力亦如江河般在经脉中流淌起来。
就这么静修了**。
日次清晨,太阳初升。
古清风赫然发现火德那老头儿竟然还没回来。
“火德那老头儿也太不像话了,几百年不见,老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找他叙旧,他娘的,竟然跟我玩消失。”
古清风不知道火德去了哪里,也懒得去找,好在这老头儿私藏了不少美酒。
早上起来先洗漱了一翻,从火德的密室里提了两坛美酒,便坐在庭院里晒起了太阳。
“火德这老头儿也算好酒之人,怎么也不说珍藏点好酒。”
古清风喜欢喝酒,从小到大就没断过,从这方世界一路飞升到天界,但凡能喝的酒差不多都尝过,要说最让他回味的还是在九幽从日老魔头那里赢来的几坛‘轮回醉’,那一口酒下去,绝对是一场醉来一轮回,喝的那叫一个痛快。
“日老魔头的轮回醉,我倒是记得配方,只是配方上那些个资源可不好找啊……”
古清风琢磨着有机会亲手酿点酒,就算酿不出日老魔头真正的轮回醉,也先酿点假的也行。
正想着,王大山突然跑了进来,这家伙看起来神色匆忙,两眼泛红,捂着脸颊,看见古清风时喊了一声公子爷,而后又往里屋跑去。
“大山,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怎么……”
王大山背对着古清风,像似有些心虚。
古清风走过去,瞧了瞧,问道:“你好像哭过啊……怎么回事?”
“公子爷,俺……俺没事儿……”
“脸怎么了……”
古清风掰开王大山的手一看,不由眉头大皱,大山的右脸颊很是红肿,上面还有一道血淋淋的巴掌印,嘴角还有些许血迹。
“你不是去灵田了吗?谁这么狠把你打成这样?”
“公子爷,俺真的没事儿,你就不要问了……”
王大山捂着脸,低着头,不敢直视。
“究竟发生了什么?”古清风从王大山闪躲的眼神中看出了点猫腻,问道:“是不是和我有关?”看王大山不回应,古清风又说道:“还是说出来吧,你不说待会儿我去了灵田那边也会知道的。”
一听古清风要去灵田,王大山赶紧说道:“公子爷,你不能去”
“哦?看来还真是因为我啊……”古清风多多少少亦能猜出个大概,说道:“我去一趟灵田看看。”
“公子爷,你就不要去了,欧阳师姐说让你不要去”
一听欧阳夜,古清风的心里差不多已经有数了,从园子的药房里找出药膏先料理了一下王大山脸颊上的伤口,一边包扎一边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啊……上午的时候,俺……俺正在灵田收割,外门的几个师兄二话不说就把你昨天刚种下的种子给刨了出来,俺……俺看不过去,便说了两句……他们就……就打了俺一顿,后来……后来欧阳师姐不知道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