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刻对冥师有所了解,但是我觉得这只是冥师的一个小小手段。
到了地方,我站在平台上。
“文君,来看你了,我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那天,天很冷,辽北近十一月的冷是钻进骨头的。
往回走,王新然突然说。
“你戴的东西谁给你的?”
那语气有一些让我害怕。
“家传的。”
我随嘴胡说。
“黄秋林,我既然问了你,你不应该这样说。”
“你问了,就是知道了,这东西是什么,下面应该怎么做。”
王新然不说话了。
我知道,王新然没赶我走,大概也是看到了这个有异味的黑球,我不知道是用什么做成的。
“秋林,你是文君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还是劝你一句,离腰卜村远点。”
“我不得不来,你以为我愿意来吗?那放尸船,那水下的吊棺,想想我都害怕。”
“是呀,是呀,有的时候,人就是身不由己。”
回到家里,王新然泡茶。
“这件事,恐怕我办不了,不敢跟嗐说。”
“不用你,天黑后,我去那边。”
“只是我担心,进了黑圈人都够呛,何况进院子里呢!”
“我有我的办法。”
其实,我心里一点底儿也没有,为了周光,不管怎么样,他跟了我一次,怎么就没有了人样,这也是太让人接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