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生把酒杯冲我举了一下,干了,我也干了,这酒确实是不错,但是千年,我不敢说。
“那好吧,我也想解决掉这个问题,只是我不相信有人能解决掉,因为这是一个死咒。”
林稚生为什么这样说,我不知道,他认定是死咒,肯定是什么人说什么话了,或者是有什么暗示了。
“喝完酒到我的办公室去。”
我知道,林稚生已经是坚持不住了,他也不想把性命丢掉了,他一直是在放弃着,此刻我给了他一根稻草,他是不会放过的。
王鑫泽看了我一眼,他也许想不到,林稚生会同意这样做。
天黑了,我们回典狱,进了林稚生的办公室,我是第一次到典狱长的办公室里来,这间办公室很少有人能进来。
办公室虽然跟我十年后是同一间办公室,但是这里的桌子椅子是气派的,全部是红木的,造价应该是非常的高,看着很气派,而我十年后的办公桌子,不过就是普通的,比别人的桌子大一些,椅子比别人大一些罢了。
我坐下,王鑫泽拿出茶叶来,泡上茶。
喝了一会儿茶,林稚生才站起来,推开书柜子,竟然后面有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在十年后是相通的,是我睡觉的地方。
房间里依然是摆着一张桌子和椅子,墙上挂着一幅儿画。
“坐吧!”
房间很干净。
“看看这幅画儿。”
我已经注意到了,这幅画儿画得有点奇怪,任凭一个人也不会把这样的画儿挂到房间里。
那画儿是画着一个坟,坟边一棵树,树上吊着一个人,男人女人看不清楚,坟的左面是一具尸骨,不是尸体。[看本书请到
我锁着眉头,这是什么意思?
王鑫泽显然也是第一次看到。
我不明白,王鑫泽也不明白。
“这是宁则送给我的。”
王鑫泽一下就跳起来了,愣怔看着,不说话。
我不知道宁则是谁,但是看王鑫泽的表情,我也明白了,这个宁则恐怕就是画家赵秀琴所爱之人,宁则,死在了典狱里,被王鑫泽关在里面的那个人。
“王鑫泽,你不用害怕,他已经死了,你还有什么害怕的呢?”
“他什么时候送给你的?”
王鑫泽显然是恼了。
“他没有死的时候,我去牢房检查的时候,他送给我的,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一直不知道。”
王鑫泽坐下把烟点上。
“那婴儿送你的是什么东西?”
王鑫泽看来这回是一问要到底了。
林稚生仿佛没听见一样,坐在椅子上翻看着一本书,我知道他的心思肯定是不在书上,而是在想着,要不要说,这个时候他在犹豫着。
死静,林稚生站起来,又坐下,把抽屉打开了,拿出一个盒子,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黑布包裹的东西。
“你自己看。”
林稚生把黑布包裹着的东西递给了王鑫泽。
王鑫泽打开黑布,是一个黑色的小人,那应该是阴沉木雕刻出来的,小人有胸口插着一把刀。
王鑫泽看得目瞪口呆,一动不动的,汗从脸上流出来,肯定他是看出来了什么。
王鑫泽看了半天,把小人递给了我,我接过来一看,也是愣住了,那小黑人绝对就是王鑫泽,太像了,胸口上插着一把刀。
这个意思谁都明白,看来这个婴儿是怨气之婴,那是怨气而孕,这个时候我知道赵秀琴怀孕的原因了。但是,这应该是阿林山有诅咒,她是怎么成为了一个行诅之人的呢?
或者说是孕诅之体。
我摆弄着这个阴沉木的小人,确实是很厉害。
我看到一个小孔,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
王鑫泽问我。
“这是什么意思?”
“很明显,让林典狱长把你杀,就可以破了上身的诅咒,我想是这个意思。”
我没有想到,林稚生会这样,那么来说,他应该是一个还讲究情份的人,并没有杀王鑫泽。但是,他也没有告诉王鑫泽,这是在犹豫之中,但是至少他没有动手。
我看了一眼王鑫泽,他很聪明。
“典狱长,这个东西我拿走,研究一下。”
林稚生只是摆了一下手,他解脱了,这件事就是要看王鑫泽自己来解决了,死活的,你自己掂量着办。
我和王鑫泽出来,就进了他的办公室。
坐下后,王鑫泽说。
“秋林,你看这个怎么办?我知道,我造孽了,宁则确实是我害死的,但是我也是因为爱。”
“好了,别说了,这个婴儿是怨婴,不破不去,更何况,是阿林山诅咒,要找到这个行诅之人,这个典狱在十二年前就存在了,那么从那个时候进来的犯人中,有没有还在这里的呢?”
“这个我需要查犯档。”
“那好,现在你找一根细小的铁丝一类的,这个阴沉木小人脑部有一个小孔,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
王鑫泽也看了,似乎是有什么东西。
王鑫泽找来了细小的铁丝,我准备要把铁丝插进去,把东西弄出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不太对,似乎就听到了婴儿的大笑之声,我和王鑫泽激灵一下,这个时候婴儿笑,也是太诡异了。
我马上停下来,王鑫泽一个高儿就冲出去了,我跟着出去,走廊上并没有看到那个怨婴,但是笑声还在,我知道这不是一件好事,有可能会发生可怕的事情。
“王助理,不要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