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根本不是因为喜爱,才大力发展舞乐,而是以此为出人头地的资本,名利双收以获得满足感。
虽然对方说德坦荡无畏,但是她还是看不起那种********,唯利是图的人。
“哦。”说实话,她有点怕肖心唯对夜未央十分有好感,毕竟夜未央对太子所做的一切,实在让她难以释怀。
但她并不想用自己的主观思想去影响肖心唯,虽然她们是朋友,但她不能要求对方一切都和她保持一致。现在廷加肖心唯这样说,当然是觉得再好也没有了。
“我也不太喜欢她,之前太子犯病,就是她一手造成的。”
不过,私心在所难免,既然已经不喜欢了,她稍微火上浇点油,也不伤大雅吧。
“真的?”肖心唯惊讶道。
黎景行之前病情危急,她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居然是她造成的。现在,更对夜未央没好感了。
“嗯。”
“那你之前也不…罢了,那种女人,以后敬而远之吧。”她埋怨道,但转念一想,清楚沈半夏是在体谅她,心里一阵暖意。
她没有深究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没有追问沈半夏和南宫新翰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如沈半夏没有问她和黎景楠的事情一样。
即使再好的朋友,也需要保持适当的距离。
“我知道。”
……
两人分手后,因为心情不好,沈半夏一个人步行回家。
南宫新翰什么都知道了,他们该如何应对才好。
“都怪我都怪我,要是…唉!”
什么都一样,当时她要是因为和黎景晔置气跳下马车,直接让对方载她回府,可能就不会被南宫新翰抓住把柄了。
但是,这谁又说得准呢?
罢了罢了,现在不是一味自怨自艾的时候。
远远地,她听见太子府附近似乎人声嘈杂,心头一紧,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
越过转角处,看见府门外里里外外围了数层老百姓,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这太子是犯啥事儿了吧?怎么禁卫军都来抄家了。”一个中年妇女伸长了脖子,疑惑道。
她身旁一个又高又壮的方脸大汉鄙视道:“狗屁不通!就他那样儿,能犯啥事儿,肯定是皇帝老子看他这么多年要死又不死,现在等不急要腾位置给其他儿子,所以来清除障碍了呗。”
一个布衣书生摇头晃脑道:“也是。你看他病病殃殃那么多年,明明可以一死百了,偏偏就赖着不死,每年浪费那么多钱财,不知道可以救多少灾民了。早死好,还能积积阴德。”
哈哈哈哈……
那书生的话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沈半夏听见他们无情的嘲讽,却没有闲心发火,连忙大步上前,跑到人群外围,拼命往里面挤。
“让让让让,我要进去,你们都让让…”
看戏的老百姓都专心致志瞧着门内的动静,加上人多嘴杂,没几个人听见她的呼叫,听见的也把她当成好热闹的看戏者,所以,压根儿没人搭理她。
“快看快看!他们出来了!他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