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太婆,你敢动我女儿一根毫毛,我就跟你拼了!”夏康阳眼神无比坚定,大有以死相拼的架势。
虽然知道对方是因为夏朵儿才这般拼命,但是沈半夏还是不可抑制的红了眼眶。
“老不死的臭疯子,谁是你女儿?你女儿十年前就死了。”蒋文通毫不客气的打击道。
“胡说八道,我女儿活得好好的。”夏康阳瞪大了眼睛,反驳道。
他这话引地蒋文通哈哈大笑起来。
“老家伙,也看你还真是傻了。你今年多少岁了?你女儿若是活在,今年又该多少岁了?那小子顶多就十六七岁,会是你女儿吗?”
蒋文通嘲讽的笑声十分刺耳,但夏康阳并没有和他争辩这个问题,只是眼神渐渐冰冷起来,眸低有一种说不出恨意。
“我说她是,她就是!”一字一句道。
面对两人的口舌之争,鸦雀不耐烦道:“行了,通儿。别和那老家伙浪费时间,把他绑起来,如果你说的那小子真的有良心,肯定会来救这老东西;如果是个没良心的,就直接把老东西一把火烧死。”
闻言,沈半夏心下一凛。放火烧人?鸦雀果然如传言一样的心狠手辣。
“好,听干娘的。”蒋文通立即朝贺青使了眼色,示意他上前绑人。
“慢着!”沈半夏一脚踹开虚掩的大门,迈步进门。
“冤有头债有主,此事与老爹无关,有事冲…”
听见她的话,三人立即回头。沈半夏在看见鸦雀的面容时,浑身一颤。
那时怎样一张恐怖的脸?
布满皱纹的苍老面容上,有一道狰狞的剑疤从额头划过左眼,直达左耳根部,无比骇人。
那左眼的上下眼睑似乎粘连在一起,只有一条虚缝,右眼也总是斜眼看人。干瘪的嘴唇,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阴森笑意,让人看了不禁浑身鸡皮疙瘩,脊背发凉。
“…冲冲我来…”她艰难地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道。
“就是你欺负我通儿?”鸦雀眼睛一眯,开口就直接问罪,她声音尖利,仿佛从嗓子眼里硬生生挤出来一般刺耳。
“是我没错…哦,不对,我没欺负他。”沈半夏辩解道。
她只是阻止蒋文通欺负人而已。
“干娘就是他,就是他威胁我,说下次见面就要杀了我。”蒋文通立即凑到鸦雀耳旁,添油加醋地火上浇油。
鸦雀本就是一个护短又不辨是非的狠辣之人,就算他不说,也不可能让沈半夏安然离去。
“蒋文通你蛮不讲理!”沈半夏真恨自己当时没有直接弄死他算了。
“谁敢动我女儿,我跟他拼命!”夏康阳看见矛头转向“女儿”,立即跑到沈半夏面前将她护在身后,扬了扬锄头,一脸气势汹汹。
对于他的花架子,鸦雀并没有放在眼里,双手负在背后,显得自信满满。虚着眼睛看向沈半夏,阴测测笑道:“臭小子,说吧,你想怎么死?老婆子给你一个痛快。”
“别介,干娘,您先别动手,儿子跟您商量的事呢。”说着,他凑到鸦雀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眼睛还不停地瞄向沈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