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久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陈天不打算给他点教训,实在对不起自己这么多天受的苦,还有赵清雪,萱萱的仇,陈天不能不报。
冲冠一怒为红颜,陈天的不冷静全是为了别墅里与他有着丝丝缕缕的女人们。
正要出门,赵清雪就挡在别墅的门外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冷静的问道“你们想去哪?”
三人做好打算准备出门,没想到,赵清雪横在他们的面前,被她这么一吓,陈天很是尴尬的往后退了一步“清雪,我们就是出去转转,那也不去。”
拙劣的谎言又岂能骗得了赵清雪,她冷静的望着尴尬笑得个不停的陈天,再看了看神色不自然的屠虎,在她凌厉的目光的扫视下,一向心理素质过硬的小黑也是极不自然。
“你们那也不能去,都给乖乖呆在别墅里。”赵清雪很严肃,如同一家之主命令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要做什么,都给我老实的待着。”
赵清雪话很有压迫感,萱萱的沉重的病势对她的打击很大,她好不容易从沮丧中恢复,可不想再让陈天他们再受任何的伤害。
陈天三人知道有了赵清雪的挡驾,他们算是彻底走不出去了,突然二楼传来塔莎撕心碎肺的哭喊,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二话没说,陈天跑得最快,他一个箭步冲在最前面,小黑和屠虎随后赶来,等他们到了萱萱的房间门前,他们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房间里挂着的窗帘上到处都沾着斑斑的血迹,如同一朵朵小花,溅的到处都是,连同着昏迷不醒的萱萱脸上也沾都是。
阿莫尼嘴里散发着浓浓的血腥的味道,她的眼神空洞,站立在原地动也不动,任塔莎如何的哭喊也没有反应。
“这到底是怎么了?”陈天皱着眉头,上前问道。
塔莎早已是不成声,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带着哭腔道“姥姥以命破术,落得这样的下场。”
“以命破术?”陈天大吃一惊,他早知道盅术棘手,原以为只是自己学艺未精,才不会有破盅之策,万万没想到,被族人奉为伟大的司祭的阿莫尼竟然也落得这样的下场。
塔莎哭得梨花带雨,一向乐呵呵的她很少会为莫名其妙的事情所烦扰,可是,这一刻,她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
“这分明就是死盅,姥姥骗我,只有她能解得开,结果,我……”塔莎语不成句,哽咽的说出不话来。
陈天眼眶湿润了,满心控制不住的悲愤,双手紧紧握着,整个人控制不住的颤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阿莫尼一下子瘫软了下来,也幸亏塔莎在她身旁,赶紧上前搀扶。
阿莫尼软软的倒在她的怀里,眼睛微微睁开,从空洞的眸子里透着一缕精光,陈天意识到,阿莫尼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时。
“……陈天。”阿莫尼用尽全部力气,轻声的唤道。
陈天神色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