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老爷子身子非常不好,全身难受,躺在**上要死不活的,也格外想念先前生龙活虎的状态。加上凌阳直到现在还没有亲自去见他,心里也有些发怵,赶紧让张克敌给张韵瑶打电话,索性向凌阳服个软。
凌阳接过电话,对张克敌说:“麻烦二哥转告老爷子,我现在还有好些事儿需要处理,短时间内怕是没时间去看望他老人家。”
张克敌就说:“什么事儿忙成这样,不可以放一放么?”
凌阳就说:“咳咳,我年纪也不小了,也该考虑终身大事了。目前呢,也正在为这个目标而努力,所以老爷子的召见,真的只能辜负了。”
“凌阳,你才多大年纪呀,就要考虑终身了,我比你还要大好不好?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呀?”
凌阳说:“成家立业,先成家再立业,天经地义。相信老爷子也会理解我的,是不?”
挂断电话,凌阳冲张韵瑶邪笑道:“还是先把名份定了再说吧,不然天天如素,多可怜呀。”
张韵遥说:“我还不到二十岁呢,结婚也太早了吧。”她想都没有想过。
凌阳说:“那就先订婚吧,反正先把名份定了再说。”目光在张韵遥娇好的身躯上来回扫视,目光邪**。
不用猜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张韵瑶瞅了他一把:“大**棍,原来还打着这等如意好算盘。”
凌阳理直气壮道:“我可是新时代的五好男人呢,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这世上的好男人多的是,不差你一个。”嘴里如是说,但张韵瑶也知道凌阳虽然倨傲了些,性格唯我独尊了些,又色了些,霸道了些,也不怎么温柔,还大男人,好在不浮夸,体贴,懂得尊重自己。这年头表面绅士骨子里卑劣下流的男人可不少。
凌阳这种坏到实处的,傲也傲在骨子里的男人,反而更合她的胃口。
凌阳拍了拍自己的脸:“那些所谓的好男人,有我长得帅吗?有我这般忍气吞生忍辱负重?”
张韵瑶忍俊不禁又推了他一把,双拳捶打他:“你继续夸吧,简直不害臊。”
“我这叫自信。”凌阳笑容满满,把她轻轻揽在胸前,目光温柔地看着张韵瑶。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觉得张韵瑶越发长得好看了,粉嫩水灵,全身上下透着股娇美灵动。
“应该叫自大吧。”看他一副自大面孔,张韵瑶也越来越喜欢与他拌嘴。甜蜜地偎在他胸前,并搂着他的腰,凌阳的腰身结实劲瘦,摸起来软中带硬,没任何赘肉,她最喜欢搂他的腰,再贴在他胸前。感觉这样特别温馨甜蜜。
“笨蛋,小学语文肯定没学好,我这叫自信,不叫自大,懂吗?”凌阳抱起她,在她脸上重重亲了记。
张韵瑶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亲蜜无间,只是某个敏感部位又感受到他身子的变化,赶紧推开他:“说你是大**棍还真没冤枉你。”
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账蓬,凌阳苦笑地摸了摸鼻子,振振有辞:“连圣人都说,食色,性矣。在心爱女人面前有生理反应纯属正常。若是没这些反应,该着急的怕是某人了。”说着还sè_qíng地冲他眨眨眼。
张韵瑶打他:“贫嘴,不许再胡说八道。”
凌阳嘿嘿一笑,把她拦腰抱起,“等咱们订婚后,我不但要胡说八道,我还要胡作非为呢。”
“坏死了,就爱胡说八道。一点都不君子。”张韵瑶挥动双腿,双手捶他。
“你确定我要对你君子?”
“你……”张韵瑶又好气又好笑,作势咬他的肩膀,“讨厌死了,一点亏都吃不得,还是个男人么?”
“我是不是男人只有你最清楚了,要不要检查一下?”人前向来端庄倨傲又喜欢装的凌大道长,这时候也褪去伪装的一面,变得猥锁又无耻。
张韵瑶被他顶了两下,又羞又恼,忽然恶向胆边生,色从心头起,伸手握住他的机关,哼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小样。”
见凌阳难得露出目瞪口呆的呆滞样,张韵瑶得意一样,自觉掰回一城,拍了拍双手,如胜利的女生般转身,丢下一句话:“我走了啦。不送。”
其实她这句“我走了”三个字,在今晚就已说了无数回。
张韵瑶上了自己的红色甲壳早,忽然凌阳打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室。
“你干嘛?”
凌阳把脸凑近她,“走,向你爷爷提亲去。”他向来引以为傲的控制力似乎越来越弱了,还是早早与她定下名份为好。这样他就可以胡作非为了。
邪肆的眸子扫过她娇美的脸蛋儿,一路向下,来到那外隆起之处,张韵瑶衣着比较保守,短袖桃领衬衣半丝肌肤都不露,走端庄路线的她,却非常合乎凌阳的脾味,真恨不得扒下她的衣服,把端庄的她变为不端庄,更是件颇有成就的事。
张韵瑶被他看得全身燥热,内心深处,她其实也想与他那个的,只是身为女人的矜持,让她羞于启口罢了。不过看他的猴急样,哪还有人前的高贵矜贵,就是一个猴急猥锁**男。
“你确定我爷爷会答应你的求亲?”
凌阳嘿嘿一笑,又恢复了凌大道长莫日的倨傲和不可一世。
“你应该知道,现在的决定权可不在他手上。”身为侯府公子,凌阳拿捏人
侯府公子,凌阳拿捏人的手段虽算不得炉火纯青,却也是手到擒来。
对付张铁生这种势利人,与其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