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就嘲讽道:“什么时候蓉城大学的校花还与别人一样当起神棍了?我们若是不相信你,又会如何?”
张韵瑶再看了眼罗超,一字一句地道:“你父亲必亡,你怕是也会身受重伤。”
凌阳严肃地问道:“你当真说出来了?”
“嗯。”张韵珍低下头来,有些心虚。
凌阳说:“你呀……也亏得那姓罗的不是什么大人物,否则,看你如何躲得天道惩罚。”
张韵瑶早就后悔了,好心提醒人家,没得到好,反而惹来一身骚。
“泄露了天机,真的会得到惩罚吗?”
“那是自然。”
“难怪。”张韵瑶垮下脸来,叹口气,又说了事情原委。
原来,过了不久,那罗超父子当真出了车祸,在乐自高速的长山遂道里,车子失控,撞上了遂道壁垒,罗超的父亲当场死亡,罗超也是身受重伤。只是唯一让人不解的是,车上其他乘客却只是略有轻伤而已。
然后,罗超的母亲张爱莲就跑到学校来大骂张韵瑶,说她想追求自己的儿子不成,就诅咒自己的儿子,害她儿子身受重伤,丈夫也死了,要张韵瑶偿命。
张爱莲这样的说辞,自然不会有人相信,整个蓉城大学的同学都知道,张韵瑶有个极其厉害又长得极其英俊高学历还高逼格的未婚夫,连公认的第一校草级家世长相都是天之骄子的凌明月都不敢惹。你一个区区公安厅副厅长还不挂常的外孙,又算个毛呀。
同学们只知道张韵瑶家境小康,是京城来的,但校领导却是知道张韵瑶的身份的,校方赶紧出来把张爱莲拉进办公室,苦口婆心地劝了张爱莲。
张爱莲张大嘴巴:“副省长的侄女?你骗我是吧?”
学校教导主任苦笑:“我骗你做什么?人家不但有个副省长的叔叔,还有个做省委书纪的父亲,人家爷爷还是国家领导人,你撒泼也得看对像撒呀?”
要不是为人师表的形像在那管着,这位教导主任也要痛骂这不知所谓的女人一顿了。真是极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是什么跟什么呀?
张爱莲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得知张韵瑶并不若她想像中的好拿捏,身份背景又是如此的骇人,也就灰溜溜地离去了。
只是,这事儿还没完。
过了没两天,张爱莲又跑到学校来闹,这回不是来找张韵瑶的麻烦,却是找张韵瑶未婚夫凌阳的麻烦来了。
“找我的麻烦?”在张韵瑶附近的餐厅里,坐在二楼包间里用餐的凌阳指着自己的鼻子,“有没搞错?姓张的长什么样我都没见过呢。她有病呀?”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嘛。”
张韵瑶把事情原由娓娓道来。
“对了,你知道罗中海吗?”
“……不认识。”凌阳在脑海里想了想,摇头。
“张爱莲的老公,就叫罗中海。她隔了没两天又跑来找我,对我说,他老公之前见过你,在长山遂道。就是去年六月份时,当时乐自长山遂道施工总是会遇上邪门的事,工程方就请了你去瞧个究竟。后来你去了长山遂道后,遂洞就可以正常开工了。后来你说遂洞之所以会出事,是因为采购部经理罗中海以及一个交通部主要领导的父亲的缘故。罗中海不服气,大骂你是骗子,你就说了句,以后千万不要进入长山遂道,不然肯定会交代在这儿的。你有印像吗?”
凌阳恍然大悟,“想起来了,那罗中海是个胖子,这家伙坚信所谓的科学,不许工人举办开工仪式,甚至把举行了一半的开工仪式给搅乱了,连工地献上的三牲祭品也给带走了。这就惹恼了当地的神灵,神灵为了惩罚他们,就故意施法,让遂道无法完工。这事儿我也与工程老板说过。那罗中海死不肯承认自己的缘故,还倒打一耙,说工人为了挣加班费,我为了骗钱,这才与工人故意设下的圈套。当时我也没有过多解释,就是与那罗中海说了句:这辈子千万别进入长山遂道,会出事的。想不到这货真够种的,死了活该。”
张韵瑶说:“是呀,明明就是他自己种下的因,就要承受什么样的果。居然还怪罪到你头上,真是不知所谓。”
“罗中海真的出车祸死了?”凌阳问。
“是呀。并且还是在长山遂道死的,我也看了监控,真的好诡异的。据车主说,当时他车子开得好好的,忽然就好像有人在掰他的方向盘似的,车子一下子就失控撞上了石壁,碰得一声巨响,坐在副驾驶的罗中海当场撞向了车窗玻璃,撞得满头血,被送入医院后就死了。”
“更离奇的还是同车的人,就他们父子一死一伤,另外两个乘客和司机也就受了点轻伤。更诡异的是,罗中海明明还系了安全带的,后来下了车一瞧,安全带好像被刀子割过似的。那司机对交警说,他们上车前,明明就系好的安全带,当时安全带也是好好的,想不到好端端的居然会断掉,也不知是被谁割下的。”张韵瑶一边剥虾,一边说:“张爱莲当时可激动了,说是你把她男人给害死的,说你施了邪法,要你抵命呢。”
“自作孽,不可活。”凌阳哼了哼。
张韵瑶说:“我就与她说,我未婚夫若当真会施邪法,岂容你在这儿放肆?干脆施邪法把你一道送去与你丈夫作伴得了。哈哈,你不知道,这女人一听,还真给吓着了,赶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