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至于吧。”王宇阳就有些挠头了,为了治好老丈人的病,他倒也想试上一试,可问题是,去哪找道士呀?他这样的年轻人,可是从来不信这些的,让他忽然去找道士,还真要抓瞎的。
陈永新却说:“唉呀,你运气好,我刚好就认识一个道士,还挺有名气的,给人看堪舆风水,勾通阴阳,念经打蘸,算卦超渡样样拿手。你若是需要的话,我就给你请来。”
李华却哈哈大笑,说:“我说你们,咱们这儿不就有道士么?何需另外去请?”
“谁?在哪?”王宇阳和陈永新问。
李华见凌阳没反对,就对凌阳一指:“咱们桌上,不就坐着位真正的道士么?喏,就是这位。凌大道长。”
两双眼睛同时看向凌阳,将信将疑:“你?”
凌阳淡淡一笑:“正是。”
李华说:“你们可别小看凌阳,道号玄冥,华夏国道教协会副会长,麻衣观你们听说过吧?凌阳就是麻衣观掌教。”
“啊?”二人再一次惊呆了,这回是彻底的惊呆了。
李开祥华又说:“麻衣观的名气你们应该也有耳闻吧?凌阳就是麻衣观的掌教。什么是掌教,古代各大门派的门主或是掌门人之类的,就叫掌教。懂了吗?”
两目眸子依然呆滞地看着凌阳
。
李华一边一个拍了过去,笑骂:“有点出息好不好?回神了,给我回神了。”
王宇阳回过神来,甩甩头,再一次上下打量凌阳:“你真是道士?”
陈就新也是呆呆地问:“麻衣观掌教?你没骗我吧?今天不是愚人节呢。”
凌阳淡淡一笑:“我的道士证没有带来,还真没法子证明我的身份。不过你觉得,李华会骗你们吗。”
确实不会,但是,把眼前这个帅气英俊的年轻人想像成手持拂尘身穿道袍念经打蘸的出家人,这画面太美,不敢想像。
李华又把凌阳狠狠夸了番,麻衣观才刚不久举行了盛大的开光法会,十万人齐聚麻衣门,把广州所有酒店全都住得满满的,广州餐饮业也在这几天时间里赚得饱饱的,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归功夫麻衣观,归功于凌阳。
等二人彻底接受凌阳是道士的身份时,时间已迈过七点大关。
王宇阳看看时间,说时间差不多了,他要去医院照顾老丈人的,然后看着凌阳:“既然你是道士,那真的能抓鬼除邪?”
李华恨不得说:“抓鬼避邪算什么,对于凌阳来说,只是小儿科罢了。”只是又不好泄露凌阳的身份,只憋得抓耳搔腮。
“凌阳的本事可大着呢,你就信他一回吧。凌阳,我知道你向来不轻易出手的,只是宇阳这个情况,这可关系着他未来下半身的幸福,你就……”
陈永新看了看李华,若有所思。
他向来不迷信的,但也不反感,在得知凌阳是真的道士后,尽管惊讶,却也没别的想法,麻衣观掌教这一身份确实满拉风的,但也仅限于此了。可发现李华这个实权部长公子对凌阳这般客气重视,又开始嘀咕了,难不成,这个凌阳,当真有避雅抓鬼的本领不成?
凌阳说:“那我就试试吧,只是能不能替宇阳你分忧解劳,我也没十足把握。”
王宇阳说:“我知道我知道,既然如此,那就试试吧,不管怎样,我仍是要感谢你的。”王宇阳是不信这些的,可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反正也误不了什么事儿。
“那,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李开祥华问凌阳,语气有些小心。
凌阳正要说话,忽然手机响了,看了来电显示后,皱了皱眉,但仍是接了起来,“你好。”
打电话的是田菁菁,因为她未婚夫徐川东反对她去福利院作义工,如果再真要去的话,就只有分手了。田菁菁左右为难,她当然不敢不去福利院,可她也不想失去徐川东。这与爱情没多大关系,主要是徐川东有个在省组织部任第二副部长的舅舅。
凌阳冷淡地道:“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有得必有失,你自己看着办吧。”
田菁菁说:“凌先生,还有没有别的两全其美的办法了吗?”
凌阳冷冷地道:“我是人,不是神。更何况,就是神仙,也得遵守法则内的规矩。”
挂了电话后,发现包间里清丝雅静,三双目光全看着他
。
“你们看我做什么?”凌阳问。
王宇阳轻声道:“那个,刚才你与谁说话呀,好霸气,气势好强。”
陈永新也跟着点头,刚才凌阳说话时,语气冰冷,微皱眉头,不知为何,他居然有种大气不敢喘的感觉。
“麻衣观的信徒,不提这些了,宇阳,把你老丈的生庚年月报给我,我给他用水碗查一下吧。”凌阳说。
“我老丈的生庚年月……我不大清楚。”王宇阳面有难色,然后又赶紧给女朋友打电话,问了老丈的生庚八字后,凌阳就叫服务员拿了两个大小一样的碗,直径在10公分的新瓷碗,一个倒扣于桌面上,另一个盛八成水倒置其上。
凌阳端坐桌前,两手十指交叉相握,左拇指与左食指尖相掐成环,
右拇指穿入左拇食指圆环里,并与右食指尖相掐成环,呈左拇食圆环与右拇食圆环相扣之形,这是道家术法中的天目印。
掐好印后,口念启灵咒:三清在上,太上老群叫得声喊声得灵,快把千二百盏灯打开灵。如此念了三遍。紧接着又念:青天净水洒三千,性功八德利人天,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