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苑没了办法,只好说:“不会让你白忙活的,会有报酬的。”
“爷不缺钱花。”凌阳傲骄地回应。
他才从李万三那挣了五百万,还没用过半文呢,正是财大腰粗的时候,才不会为五斗米折腰。
“究竟怎样你才肯答应?”陈苑气得跺脚,在心头把凌阳的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亏她对他还有好感,在同城平台网络里对他多有赞誉,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性子,真是可惜了他的大好容貌。
凌阳停下脚步,摸着下巴,上下打量她一眼,伸出手来,比了个数字。
“什么意思?”陈苑茫然地看着他的洁白修长的手指头,很是妒忌,你一个大男人,居然长出这么好看的手,还要我们女人如何活呀?
“一百万,我就帮你表妹。”
“你抢钱呀?”
“嫌贵了就拉倒,爷的时间可宝贵呢。”凌阳淡淡地说。
陈苑气急,恨恨地道:“你刚才不是说不差钱吗?”
凌阳双手插在裤子里,吊儿郎当地道:“没有人会嫌钱多呀。”
“……”陈苑没了脾气,把对凌阳的好感会统统丢进呱哇国去,没好气地道:“没少吗?一百万太多了。”
“一分没少。”凌阳知道她的身份,是记者,记者可是无冕之王,一般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就是李万三那样的富豪,也要屈尊讨好着,生怕这些记者在报纸上乱写,一个企业也会大受影响。
记者有惩恶扬善的天职,但若这些记者仗着手中权利笔杆子乱写,对社会,对老百姓的影响更大。而这女记者,脑后可是一片灰色,证明这女人可不是善男信女,估计她仗着手上的笔杆子没少黑人。虽说她没真正害过人,但她以她特有的笔杆子,也间接害了不少人,所以她脑后并无半分功德,只有浓浓的灰暗。
对于这类人,凌阳宰起人来也毫不手软。
陈苑心头暗恨,但又无可耐何,只好说:“这么大的金额,我没法子作主,你稍候,我打电话问问我表姨夫。”
凌阳作了个“随便”姿势。
陈苑打了电话后,对凌阳说:“我表姨夫同意了。不过必须要把事情彻底解决了才会给钱。”
“先给钱再做事。”
“哪有这样的规矩?通常都是先解决了问题再给钱的。”
“我的规矩就是如此。你既然要请我,就得按我的规矩来。”凌阳一副没商量的余地。
陈苑无耐,只好又打了电话出去。一会儿后,对凌阳没好气地道:“把银行卡号以及姓名告诉我吧。”
凌阳记性极好,张嘴就是一串银行卡号的数字。
原来他叫凌阳。陈苑暗自在心里记下这姓名,来日方长,哼。
对方效率果然快,一会儿就把钱转了过来。
陈苑说:“现在钱也收到了,该干活了吧?”陈苑暗自下了决心,等他解决了事情后,再给他算算总账。我表姨夫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挣的。
凌阳丢了一道符给她。
“这是什么?”
“这是避邪符,戴着它,可保万邪不侵,拿去给你表妹,让她戴在身上,女鬼就不会来找她了。让她好自为之吧。”
观看手头极其粗燥的符咒,陈苑气得鼻子都歪了,气忿道:“就这么一道符就能解决所有问题?你骗鬼去吧。”
“信不信由你,反正符我是给了。那恶鬼应该不是多厉害,否则你表妹早就没命了。好了,不用谢我,赶紧把这符给你表妹送去吧。”凌阳潇洒走人。
陈苑气得跳脚,却又无可耐何。
……
除了陈苑气得跳脚外,医院里,王平也正气得跳脚。他顾不得正躺在病床上的妻子,对女儿一通破口大骂:“我就说凌阳是有真本事的人,人家即和气又好说话,还勉强替我算了两回,都算得极准。我原想着讨好了他,再让他也给你算算,谁知道你就是个猪脑子,平白把人得罪了。你瞧瞧人家周洋,自从拿了那个三羊开泰的摆件让凌阳开光后,你看她日子过得多红火?短短几天,不但加了薪,居然还中了大奖,五十七万呀……”
周洋这阵子一直以霉运示人,但短短时日内,却是好运连连,不但加了薪,还买彩票中了个二等奖,扣了税下来,也有四十多万,买个两居室的房子也绰绰有余了。
王平看得眼热不已,对女儿的短浅目光越发痛心。
王丽心头早后悔了,只是一直不肯承认罢,再被父亲一骂,倔强性子发作:“不过是凑巧罢了,哪就是他的功劳。我还是认为他是个神棍。”
“你,你真是要气死我,你这个混蛋东西。退一万步来讲,他真是神棍,但也是你爸我的客户呀。这人出手向来大方,每回坐出租车都是从不找零的。以前他来蓉城都是直接打电话给我坐我的车。现在可好了,你把人家得罪了,连车都不坐我的,你这个败家女,不孝女。你怎么总是这么冲动,顾头不顾尾呢?”
王平恨铁不成钢,因为在他的宣传下,凌阳在蓉城大多数出租车司机眼里可是红人,但凡他坐出租车,认识他的司机都会想方设法从他嘴里套上两句话,凌阳也来者不拒,偶尔给司机们看个相,说说最近运势,着实很准。加上出手又大方,所以很受出租车司机们的欢迎。
王平听了后,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对女儿越发鼻不是鼻眼不是眼的。
……
凌阳去后院惮房找无为道长时,半路上碰上了青着区旅游局长冯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