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雅丽妩媚一笑:“就这样吧,下回再聊哦。”然后拧着腕包,优雅转身,潇洒地打开车门,戴上墨镜,启动车子,正要对凌阳挥手再见,却发现凌阳已掏出手机接电话去了,看都不看自己这边,不由气闷,脚下猛踩油门,车子如箭般飞了出去。
朱雅丽一走,凌阳就把手上的名片弹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然后慢吞吞朝大门走去。
一直观注他们的保安赶紧竖着大拇指道:“看吧,这才是真正的高富帅,不显山不露水,但举手投足间,逼格尽显。那些开豪车玩明星,动不动就喝斥人的公子哥弱爆了好不好?”
另一名保安也说:“那是,瞧刚才那弹名片的动作,我的妈呀,一般人怕是没这个本事。”凌阳离垃圾箱那么远,还弹得如此精准,就凭这一手,绝对可以秒杀一切装逼的二世祖。
保安们的话凌阳自然是听到了,摇头苦笑,他根本就没想过要装逼好不好?他只是柢调而已。身为术士,天子脚下,敢不低调么?
至于丢名片一事,也碎纯是身为地球人最基本的风度好不好?居然也与装逼联系到一起,真是冤枉。
……
张铁生的兄弟,张铁强,今年六十有八,是个道士,是武当山的道士,还是有道士证书的。但张铁强并非术士,因为他身上并没有法力波动。
但他的道法却是无比精纯,所以他在武当山的名望还是比较高的。加上他道法深厚,经常应邀下山给死者超渡,俗称开大路。也因为道法深厚,每年在真武大帝降生之日,还会举办给香客们送来的物件开光。经过开光的物件,都具有一定的灵性,能保善信们平安顺遂,气运加身。
所以张铁强这位法号叫信义的老道士,还是比较吃香的,也因为他还是张铁生的兄弟,在共和国高层也是有一定名望的,也还是国家宗教道教协会的副会长。
今日,他却十万火急地来找凌阳,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还想买我的手串?”凌阳纳闷,“我前阵子不是送了手串给叔爷么?”
张铁强不好意思地道:“我知道我知道,你那手串当真是厉害,是件极其厉害的法器,我带回武当山后,就让一个信徒身边的风水师给发现了。咳,这个信徒,人家是香港那边的人,他身边的风水师,在香港也是极有名气的。当真是慧眼识珠呀,一瞧就瞧出了我手上的串珠非同小可。”
凌阳问:“那叔爷就给他了?”
张铁强说:“我怎么可能给他呢?这可是件顶级法器呢,又还是我未来孙女婿送我的,当然不能送人的,就是给我金山银矿也不要。”张铁强是道士,又是个道法深厚,有名望的道士,哪会缺钱呢?他又没亲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金钱并不能诱惑住他。
但是架不住那富豪的开价诱惑呀,人家一来就开口一个亿,再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人,也忍不住心动。
金钱让人心动,但年纪大的人,对于健康的生命也无比渴望。已经六十八岁的张铁强实在难以取舍,只好两相中和一下。
凌阳端着茶水喝了口,看着张铁强:“叔爷的意思是,要我把手串卖给那香港来的富豪?”
张铁强说:“我知道你手头还有,就是不知肯不肯卖。要是卖的话,价钱好商量。”那位富豪也是武当山的常客,出手又豪绰,张铁强也不好拂了人家的面子,所以特地来找凌阳商量。
人家又不是不给钱。
见凌阳不说话,张铁强又说:“一亿两千万呀,这可不是小数目呀,凌阳,你好生考虑考虑。那位富豪说了,只要你肯卖,价钱好商量。”见凌阳还在犹豫,就赶紧把张韵瑶过来:“好孙女,叔爷平时候最疼你的是吧?赶紧给叔爷说两句话呀。”
张韵瑶说:“叔爷,我知道您很疼我,所以呢,我早就下了决定,将来一定孝敬您老人家。只是,凌阳的事儿,我可做不了主。”
“怎会呢?你看凌阳多疼你呀,看在你的份上,就一口气送出两件价值连城的法器。证明你在凌阳心目中的地位是相当重要的,是不是凌阳?”
张铁生摸着手腕上的手串,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我说老二,你可别诓我,真有富豪,肯花一亿两千万买这样的手串?”
张铁强瞪眼道:“我是出家人,出家人不打诳语。我还会骗你不成?”
张铁生喃喃道:“但我仍是不敢置信,这玩意当真有那么神奇?”
“你自己戴在手上你自己不会感觉么?真是的。”张铁强对自己的老哥向来没有客气过,“你不过是普通遭老头子,让你戴着实在是暴殄天物,若是让风水师或术士得了去,那可是大大的妙处了。”
“什么妙处?”
“说了你也不懂,反而只会认为我是迷信。”可以想像,这对老兄弟,一个从政,一个入道,想来不会有共同语言。若非大家是同一个妈生的,怕早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为了证明道术是存在的,张铁强还掏出自己的手机,翻出那位富豪的照片,“看吧,这张面孔老哥你不会陌生吧?”
照片上的的相信每一个当代国人都是认识的,张铁生也不例外,他睁着老眼,再一次吃惊地摸首手串,叫道:“乖乖,这么一个普通手串,居然要卖到一亿多?不过凌阳,送都送出去了,我是不会再还回去了。”不管这手串是否真有所谓的法力灵力,张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