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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武功底子不错,嗯……还写的一手好字,不错不错,我海鲨帮就收下你这个弟子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流尘!”流尘如实相告。
“!!你就是流尘?”海鲨帮管事吓得差点没瘫软在地上,他惊讶的面孔,似乎早在流尘的预料之中。
“没错,你们要收下我么?”流尘平静的问道。
“快走快走,捣什么乱!”海鲨帮管事缓过神来了。
“不收我可以,让我离开也可以,但是我要你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否则我今天就不走了。”小流尘天性中的违拗,此刻显现出来。
“这……”海鲨帮管事面露难色,若是一般的闹事之人,他早就动用武力了,可是眼前的这个人,是他打不得的。
“又是流风玄么?”流尘淡淡的问道。
“你既然都知道,还问我做什么?你去投靠天虎门,结果当天夜里天虎门就被杀的干干净净,连只鸡都没剩下,你父亲在江湖中已经放出话了,谁敢收你,就是隐狐的死敌,我海鲨派,人小力微,不敢收你这个大菩萨,还请您快点走吧。”海鲨帮管事说话的时候,拿出一锭金子,递到流尘面前。
看着眼前这个快要吓的浑身战栗的人,流尘的目光凝固了,从逃离隐狐,到今天,已经三年了,三年的光阴,他游走江湖,看遍了人间百态,吃尽了所有走跳江湖人吃过的苦,食不果腹,夜宿艾草,已是家常便饭了,三年的磨砺,让流尘变的老成了许多,稳重了许多,只是面上满是风霜与憔悴,又如何像十七八岁的少年。
飘零江湖,若无一点本事,莫说是出人头地,就是生存都很成问题,这三年来,他四处拜师学艺,受到不是白眼,便是冷落,人人都当他是个扫帚星,避之不及。流尘心中明白,这都是父亲流风玄背后弄鬼。因为每每别人一听他的名字,立即就不敢收他。偏偏流尘倔的很,从不谎报自己的名字,心中已是暗暗决意:“我流尘若是拜师,也必然是用流尘这个名字,决计不会为了拜师而改名换姓。我不信天下间,没有我流尘容身之所。”
流尘谢绝了赠金好意,离开了海鲨帮,就在离去之时,那个管事说了一句:“如果你真的想拜师,为什么不去儒门试试呢?”
“儒门……”流尘微微停住了脚步,心道是了,儒门在苦境的实力可以说是无有门派可以匹敌,就算是自己的父亲流风玄,对儒门也要畏惧三分。
带着十分的希望,前往中原儒门的流尘,却又再度失望了。
“你的文才不错,可惜的武功差了一点,我们不能收你。”
原本在海鲨帮还被看好的武功水平,在这里却一文不值,流尘不解的问:“儒门不是首重文才,而武功是可有可无的么?”
“大势不同了!”一句大势不同了,便将流尘打发了出来,起初流尘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后来多方打听,方才知道如今的中原儒门,夫子新亡,死前却未指定新的儒门夫子。为了夺取儒门夫子之位。儒门的几大弟子,各自纠集自己的党羽,争斗已近白热化。**************,无情最是读书人。这些弟子平时读的是礼义廉耻,真正到了关系自己利益的事情的时候,却比谁都要无情无义。这就是眼前所谓的儒门大势了。
“这样的儒门不入也罢!”叹息着,流尘离开了儒门天笔峰。儒门没了希望,流尘迷惘了,天下广阔,却无自己的容身之所,带着几分的失魂落魄,流尘鬼使神差的一般,走进了附近一家茶寮。这一步,却改变了他的一生。
“听说了么,紫宸王朝的皇帝又换了。”
“这算什么新闻,他们换不换,关我什么事!”
两个江湖人打扮的茶客的话,吸引了流尘的注意。
“哎,你老兄要有耐心听嘛,对于咱们走跳江湖的人来说,皇帝老儿换不换和咱们没什么关系,但是你老兄可曾听过任苍云这个名字。”
“任苍云?当然听过,儒门有名的仁人君子,剑掌双绝,独步天下的大侠。”
“这一次紫宸王朝新皇帝登基,他可是去观礼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三亲六故谁没有,就算飘零江湖,但是血肉至亲是不能断的,说不定人家任苍云和紫宸王朝有亲戚说不定。”
“你老兄说了半天,就这句说到点子上了,现在有没有不一定,未来肯定有了。”
“哦?这话怎么讲?”
“我听说的一点小道传闻,这任苍云去紫宸王朝观礼之后,紫宸王朝的长公主紫宸嫣,竟然跟随他一起回了天外儒门,还拜入天外儒门的门墙,你说稀奇不稀奇。”
“中原儒门,天外儒门,还不是一丘之貉!”
“喂,你老兄讲话小心点,这里可是中原儒门的地界,在这里你骂紫宸王朝皇帝是乌龟,都没人管你,你要是对中原儒门不敬,兄弟也要被你牵连。而且你说的也不对,这中原儒门和天外儒门可是有本质区别的。”
“什么区别?不都是儒门么,同气连枝的。”
“话不是这样说的。当年老夫子门下有几大弟子,其中大弟子叫司徒昭,后来听说好像犯了什么错,而后庶出,去天外儒门当了夫子,算是一方‘诸侯’。也不怪他被庶出,这司徒昭的确与一般的文人书生有所不同,不仅个性怪癖,而且收徒也是不拘一格,不问天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