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郑河会怎样来报复自己,陈光现在没空想,也没办法去在意,既然已经和这人结上了梁子,那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泥腿子就活该给有钱人骑在脸上?
闹呢?
惹急了,老子就算舍了这身皮囊,也得把你拉下马。
陈光恶狠狠的想着,自从家里出了那件事情,别看他平日里还是嘻嘻哈哈的样子,但他心头一直藏着股戾气,也算是郑河倒霉,好死不死带人来堵路,把他心头的戾气给惹了出来。
这人的脾气一上来,哪里还管得那么多道理,哪里还有什么顾忌。
心情平复下来,陈光慢慢将甩棍收起来时,才想起刚才左手被钢管狠狠擦了一下,收甩棍的过程中稍稍用力,疼得咧牙咧嘴。
站在路灯下仔细瞧了许久,确定手指只是被擦伤了,没被伤到骨头,他心里才宽松些。
就是有点奇怪,当时那钢管必定是敲在了玻璃钢杯子上面,怎么这杯子不但没碎,甚至甚至一丁点破损的地方都没有呢?
算了,既然这杯子是高档货,比较结实也很正常的嘛。
收拾心情,陈光把甩棍和杯子都放到衣兜里,搓着手指往寝室的方向走去。
手指上的伤口并不深,也只留了一点血出来,倒不用担心破伤风。
不过,陈光还忽略了一件事情,当时他是手拿着杯子被打中,指头上也渗了血出来,可现在杯子上丝毫血迹也没有。
那一丝血,在沾到杯子上面后,却是无声无息间消失了。
陈光并不知道,此时杯子里的某个女人,哦不,女神皇,已经彻彻底底陷入了狂喜的状态。
哇哈哈哈哈!小样儿,我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你终于是滴血认主了吧!等着,你给老娘等着!
回到寝室,远远的就听到里面三个室友闹哄哄的,热闹得厉害。
也就这一下,顿让累了一整晚的陈光,还能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原来还是个大学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