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情绪泛滥得自然随意,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想要抑制这种奇怪的心思,但是下一瞬间,他脱口而出,“还记得通话步骤吗?”
她点头,全身心扑在木屋装饰上的维尼神色有些敷衍,“我记得,步骤跟星脑很相似,再说,我也不出去,就在屋子里等你,你去吧。”
宋一南走后,维尼的摆放工作很快也进入了尾声。
她把最后买的小夜灯摆在纯白色素净的床头柜上放好。
打开开关,橙黄色暗暗的光线从台灯倾泻出来,落满整间屋。
她趴在床上,侧头看着台灯外灯罩上的浅淡装饰花纹,眼皮越来越重,长时间兴奋的后遗症汹涌而来。
不久之后返回屋子里的宋一南,他看着侧躺在床边的维尼.切斯特顿,黑眸里闪过温润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