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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虚了,谦虚了。既然是格斗教练,身手绝对非凡,下午的马会,不知道苏教练有没有兴趣切磋切磋。”田远桥忽然说道。
“马会?实在抱歉,骑马我并不擅长。”苏子语摇头失笑,他还不清楚其中细节,哪会轻易答应,况且自己确实从来没骑过马。
酒会的安排很丰富,午宴之括赛马和高球等活动,这事先舒宁是告诉过他的,不过只是助兴节目,根本没有嘉宾上场的内容。
“不会吧?舒总的男伴,怎么可能连骑马都不会。”田远桥露出惊诧表情,语调也微微升高,顿时吸引过来一片目光。
“下午的马会只是纯表演性质,田总是我们的贵客,怎么好让你亲自上阵,万一有个闪失我可担待不起。”舒宁面不改色,想要岔开话题。
“没关系没关系,刚好我也很久没骑马了,毕竟是爱好者,舒总你今天是主人,不会让我这个客人扫兴吧?”
田远桥大笑一声,步步紧逼。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周围看过来的目光也逐渐增多,舒宁本来就是主办方,立即吸引到全场关注。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苏子语坦然朝周围点头微笑,充分感受到这笑面虎的恶意,同时也从挽着自己的舒宁身上察觉到她有些紧张,顿时心中一动,无视舒宁投来焦急目光,反握了一下她的手掌示意稍安勿躁,迎上对方视线:“既然田总这么有雅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希望不要嫌弃我马术不精。”
“好!这才爽快,看来今天能尽兴而归了,期待!”
田远桥眼睛一眯,随即抚掌大笑,转身走开。
望着对方离开背影,郑国兴面色凝重:“老弟你不该受激的,田远桥虽然看起来骄纵轻狂,实际上绝不是一般的绣花枕头,据说他曾经拿过盛装舞步和障碍赛的冠军,马术强的惊人,这下不好收场了。”
舒宁同样蹙着眉头,以常理而言,无论什么项目,技击也好,拳法也罢,都应该和科技一般,随着时代的变迁而越发进步,毕竟有无数先行者的发扬和改进,集中了多少代大才的智慧和心血结晶,越来越强才是正理。
但凡事不可一概而论,就好比古代战乱纷争,每一次流民作乱、改朝换代,都是用鲜血换来,冷兵器的战术发展也越发恐怖,杀人伎俩、战甲兵器,全都达至巅峰。
然而到了近现代,科技的发展,火器的发明,终于逐渐让冷兵器退出历史舞台,毕竟血肉之躯如何能与炮火导弹相比。
马术也是一样,古代没有汽车、坦克、飞机这些冰冷的机器,骏马是唯一的交通工具,骑兵冲阵更是以一敌十、威不可挡,马战猛将如云,可惜时至今日,都市之中的普通人恐怕连马都很难得见到,更别提能够熟练骑乘了。
只有在上流社会和达官贵人之间,才略有涉猎,作为彰显身份的贵族运动。
对于苏子语的身手,她是信心十足,但马术非同寻常,需要长期的训练和熟悉,才能精通,骑师必须要擅长与马匹交流、配合默契,技巧、速度、耐力缺一不可,没有骑马经验的苏子语,怎么比得过田远桥这个豪门贵子。
苏子语在旁边一眼就看出两人的忧虑,却毫不在意,反倒轻笑一声道:“这位田总似乎看我很不顺眼,不会是俗套的醋海生波,找我决斗吧?”
见他这时候还有心情调笑,舒宁不由白他一眼:“远大集团和我们威士迪的业务有很大重合,绝对不会轻易让我们站稳脚跟,我的前任惨败离职,跟田远桥他们暗地里施展手段绝对脱不了干系,他对我怎么可能客气,你不过适逢其会罢了。”
这话一出,苏子语顿时恍然,威士迪就是过江龙,远大则是地头蛇,这是生死对头的关系,田远桥绝不会放过任何打击舒宁的机会,就算没有自己的出现,他也会找到其他方式。
“既然如此,那作为你的男伴,我当然要为你出气,先胜一场。”他目光掠过远处的田远桥,若有所思道。
“田远桥的马术不是一般的精通,你虽然功夫高,但从来没骑过马,小心他咄咄逼人,安全第一。”舒宁不知道他何来的底气,但事已至此,众目睽睽之下想要更改也不容易,只能细细叮嘱。
这种时候,她首先想到的还是苏子语的安危,也让他暗觉欣慰,自信无比道:“要对我多点信心,看我教训教训这位田大公子。”
另外一边,田远桥的身边已经站着两个精干男子,身穿黑色西服,目光炯炯,气势非凡。
“田总高明,先用骑术教训那个小白脸,必定让舒宁颜面扫地。”左边一个寸头男子恭敬低声道。
“哼,我正愁找不到机会扫她面子,居然找了这么个吃软饭的来作男宠,送上门来的机会,不能白白错过。”
这个时候的田远桥已经不复之前道貌岸然模样,眼神冷厉,好似一头看见猎物的恶狼,唇边挂着一丝戏谑笑容,显然得意无比。
他们所在的位置和苏子语隔着老远,又有无数人在大厅里饮酒聊天,根本不用担心被听见,却没想到苏子语耳力惊人,半句不漏听得清清楚楚,扫过一眼,直接向舒宁道:“还有时间,我们去挑一挑马。”
舒宁虽然内心忧虑,但也知道木已成舟,认真应付才是正理,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