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一片沉默,气氛闷的让人内心烦躁。
“你去医院干什么。”沈暮森点了一支烟夹在指间,缭绕的白色烟雾逐渐在车厢弥漫,他恶劣的朝我吐出一个烟圈。
我被呛的咳嗽一声,脸通红。沈暮森看着我狼狈的样子,扯起嘴角,恶意的笑。
虽然我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可还是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他“我胃痛。”
“是这样。”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转过头望着我“沈月城怎么没陪你来?你看你,这小脸苍白的,是不是沈月城发现你不是chù_nǚ,不要你了。”他笑着挑起我的下巴,语带轻佻。
我愤怒的打掉他的手,“沈月城才不会这样!你不开车,我就下车了。”我作势就要下车。被他一下拉住手,按在座位上。
“去那里,我送你。”他冷哼一声,语气不容拒绝。
知道他不会理会我的意见,我只能告诉他去学校。
车里,混合着香烟的气味,让我有些想吐。我不得不开口让他开窗,。他不耐烦的说女人就是事多。不过随手还是开了车窗。
风吹进来,气味消散。我舒服了点,望着车外不断变换的景色,我又有些头晕。干脆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感觉有股强烈的视线在我脸上停留的时候,不得不睁开眼睛,看见沈暮森偏过去的脸。
车已经停下,学校门口不断有学生进进出出。
实在不想和他多待一秒。不去看沈暮森,我模糊的小声说了句我走了。不等他回答就下了车。
只是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男人的脚步声。
我疑惑的回头,看到跟上来的沈暮森,然后看到他手里拿着我的病历单。
我浑身僵硬起来。我的病历单怎么会在他手里,?!我低下头,看到我的包没拉好,病历单应该就是从包里掉出来。
我太大意了!我忍不住一阵心慌,又强作镇定的站定。
“你怀孕了。”沈暮森低头看了眼病历,又面色复杂的看着我,缓缓开口。
“不关你的事。”我转过身漠然道,指甲嵌进了手心。
“怎么不关我的事?那可是我的种。”
沈暮森恶毒的在我耳边说。
“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个孩子?”
我不明白沈暮森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
“当然是拿掉。”我冷冷的道。
“你倒是一点也不心疼,好歹也是你的血肉。”他讥讽的扯起嘴角。
“它本来就是个意外。我不会让它有机会来到这个世界。”我转过头,对上他的深沉眼睛。
“没想到我倒是小看了你,我还以为你会害怕的哭呢。”他冷笑着,咬住我的耳垂:“不过你可要小心了,千万别让哥哥发现了。”
“发现了没事,孩子我可以养,你我也可以勉强接收。”
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我夺过他手里的病历,飞快的逃离这个地方。
走了好远,我才靠着一棵白杨树停下来。我浑身瘫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其实怎么会不害怕,突然多了一个孩子。我怎么能不恐慌。这个孩子就像定时炸弹一样,让我时刻紧张着。怕沈月城会看出端倪。
但是医生说我现在不适合打胎。胚胎还太小,手术容易失败。让我再过一段时间过来做手术。
我急切的想打掉这个孩子,可是医生的话又不能不听。
对不起,孩子,虽然对你太过残忍。但是,任何事物都不能阻挡我和沈月城在一起。
我摸着我还没有一丝变化的肚子,露出一个苦涩的笑。
“……”
在沈月城的监督下,我很艰难的吃下一碗饭。然而再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跑去厕所狂吐。
这么闹腾,肯定是个男孩吧。我时常这样想,然后又摇摇头,不去想这些。
“……”
沈月城最近经常在忙和周木合伙开的公司的事物,加上学校的事已经很忙。可是还是变着花样给我做吃的。
夜,在床上,我躺在他怀里。
我跟他说为什么要现在就创业,干嘛要把自己搞的这么累。
他淡笑着说,不赚钱怎么养你。我说,我很好养的。不用住很大的房子,也不是很挑食。
他亲亲我的额头,笑,原来你这么好养。不过,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啊。
提到孩子,我僵了一下,心中一痛。沈月城竟已经想过我们的将来了。
“怎么了?”他摸摸我的头发,看我不说话,他问道。
“没什么,我困了。”我把头埋在他胸膛里,鼻子一酸。
“……”
周木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玩伴。我不开心的时候,他带我放风筝,带我去广场喂鸽子……
在一个晴朗的日子,他又带我去骑马。我从来没去骑过马,也十分好奇。
赛马场的占地极大,栅栏跑道什么的修整的极好。马场旁边搭着的观望台,上面涂上黑白相间的彩条,看着简单而庄重。
有专门赛马的场地。旁边是马场,有很多随意骑着的人。
我看着在马场上,挥着马鞭的人,不由得心痒难耐。但是,重点是,我不会骑马!
“怎么办?”我苦着脸,问周木。
周木呵呵一笑,“你可以和我骑一匹马。”又添了一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当然不会介意,我们已经是朋友,干嘛要介意。
周木让我挑马,。我在马厩里看了一圈,挑中了一匹纯白色的马,很雄壮,纠结的肌肉,线条很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