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搞出来的动静不算小,亚特兰蒂斯之心的能量罩一撑起来,外面就已经是乱成一锅粥了,祁家村的男女老幼就算是傻子也该知道有不对劲对方了,纷纷从屋里钻了出来。
等我出去的时候,本来就不宽阔的街道上已经是人山人海了,村民都一脸惊讶的举头望着天空中犹如一口倒扣的大锅一样白色光罩,一边还在激烈的探讨的,嘈杂声此起彼伏。
这祁家村的男女老少也是凶狠,我看见人群中不少人都是拎着一米长的长刀出来的,明显他们的精神状态都和正常人不太一样,寻常人若是遇到这样的情况,约莫此刻还懵着呢,可他们第一时间做出的反应就是提着刀戒备,犹如究竟训练的士兵一样。
我和曹沅是第一时间冲出来了,我们一出来,顿时吸引了这些村民的注意力,一时间无数眼睛全都对准了我们。
“外来者?”
一个扛着开山刀的年轻壮汉瞳孔一缩,随即大吼道:“不好,来者不善,通知禁卫,大家并肩子上,先挡下他们!”
说完,他一个箭步就朝着我冲了上来。
这时候,我心里惦记着的是那老村长,也忙着去抓一知道长白山龙藏位置的舌头,没工夫和这些人磨叽,一看这架势,只得杀过去了,当时“哐”的一下抽出腰间的百辟刀,瞬间迎上来了那汉子,一刀过去,借着力量的优势和百辟刀斩金截玉的锋利,直接上去的一刀将那汉子手里的开山刀一刀劈断不说,余劲干脆直接劈掉了他半个脑袋。
见了红,局面就更加混乱了,同伴的鲜血刺激了那些村民,当场,无论男女老幼,皆一起朝着我和曹沅谱了上面,那场面叫一个声势浩大,一些原本看起来质朴的村民,此时脸上充斥着戾气,大有前赴后继的!
对付这些人着实不需要费什么力气,曹沅冷笑着抬起手,只是挥了挥袖子,狂暴的阴气当时就犹如疾风一样呼啸而出,眨眼间便凝聚成了食指粗细的锥子,等席卷到那些村民眼前的时候,顷刻间掀起了一道血浪,惨叫声此起彼伏,因为的那冰锥上灌注的力道过于大,三五根冰锥同时打在村民身上的时候,在洞穿其身体的时候,干脆能直接将那些村民打的飞起来,而后落地就没了动静,几乎是秒杀。
一时间,伏倒在我眼前的尸体数不胜数。
本来我打算提刀干脆杀过去,不曾想,就在此时身后响起了“嗡嗡”的虫鸣声,而后成片的食人蛊越过我朝着对面飞了过去,转眼对面已经成了人间炼狱。
食人蛊生吃活人,那场面光是看看就头皮发麻,我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这场面了,但每看一次,仍旧觉得触目惊心。
不用说,必然是老白已经出手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老白和张博文他们三个人已经站在我身后了。
媛在酝酿着狂暴的能量,老白在放蛊,张博文在唤醒山河之力……
这三个一出手,这祁家村怕是很快就会不复存在了。
我和曹沅对视一眼,趁着老白他们折腾这些村民的功夫,淌着成堆的死人冲了过去,直奔着最开始的时候那中年男子给我们指出的方向冲了过去。
村子的话事人所在的位置,那中年男子倒是没给我打马虎眼,自从媛出手、这村子的乱象出现以后,那边就已经开始频繁出现能量波动了,明显这村子里传承着原始萨满教力量的人都已经朝着那个方向聚集了过去,现在那边可以说是已经成了一块龙虎风云地。
这村子不大,我和曹沅的速度也不慢,眨眼功夫就已经到了头。
我这才看清,这村子的大南头这边原来是一条悬崖,不算很宽,约莫只有两三米宽,刚好够一个人掉下去,峡谷整体来看是狭长的,一眼望不到头,犹如一刀在地上劈开的一条巨大的缝隙一样,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地震在无意之间的震出来的一条壕沟一样。
这是……
我瞳孔一缩,顿时笑了起来,轻声和曹沅说了一句:“看来这原始萨满教也不简单,对于风水堪舆之术也有些了解!”
眼前的这种地形,看似平凡,其实在风水堪舆大师眼中,必然能一眼看出此地其实是依山傍水选的风水格局!
这种地形,叫做天斩煞!
这天斩煞的格局,其实主的是血光之灾!
通常来讲,这种格局其实挺常见的,现在的大城市里面几乎是随处可见天斩煞。两座高楼拔地而起,中间只留一条缝隙,远看就像被劈了一刀一样,这就叫天斩,天斩的壕沟中间会聚煞,所以,天斩煞其实不是什么好格局,主的是血光之灾,生活在这种高楼夹缝中的人,身体多有不好,常常会得疾病,这也是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大都身体不如乡下人的原因之一,撇开精神压力大、过于繁忙等原因,与那林立的高楼也有关系,常常整条街都是天斩煞格局,能好的了?
但,这天斩煞也不是说必然就是祸害人的,如果能善用,也有好处!
譬如这祁氏家族,就将天斩煞用的相当好!
前面说过,这天斩煞其实就是聚煞的!
祁氏家族所在的地方是那里?是长白山的群山之间的一条山沟子里面!
但凡山沟子,其实并不是特别适合住人。
长白山虽说是一条巨大的龙脉,算是大福之地,但大富之地多有腌臜,就像越繁华的地方掩藏的黑暗勾当就越多一个样,所以这长白山里的阴煞之气也是不少的,阴煞之气是朝着沟壑之